负责手术的副院长蒙安伦找到拓跋颐,为难道:“拓跋先生,我们只能尽力而为!这几个人的伤势太重,就算侥幸活下来,也必将终身残废,所以……”拓跋颐当然知道这种情况,叹口气说道:“常言道,尽人事而听天命,蒙院长,你们就尽力去做吧,能做到什么程度就看他们本身的造化。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既然生死有命,又岂是人力可以改变的?”
蒙安伦道:“请拓跋先生放心,我们会尽最大努力保住他们的性命。”
拓跋颐点点头,澹台秀鹤的尸体还在太平间,澹台星云又把事情闹成这个样子,他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才好。
蒙安伦与拓跋颐私交不错,见四周没人,小声问道:“拓跋先生,这几个人是被谁打伤的?”
拓跋颐看他一眼,问道:“这和手术有关系吗?”
蒙安伦摇摇头,说道:“你知道我从小习武,对家传的‘擒拿’绝技颇有研究。可惜我们家的拳谱缺失关键的几页,虽想尽办法修复,终归是白费力气。父亲为此郁郁而终,我习武数十年,自问还算勤勉,始终无法将擒拿之技练到大成之境。你今天送来的这三个人,其中有两个是伤在同一人手里。那人精通擒拿之法,分筋错骨,手法古朴玄妙,神秘莫测,与我们家的拳谱不谋而合,所以我希望找到那个人,当面向他请教,修复拳谱,以告慰先父的在天之灵!”
拓跋颐死死盯住蒙安伦,半晌后说道:“蒙院长,请恕我无法帮你。我不是不想说,而是为了你和你的家人考虑。你习武一生,未入江湖,自然不知江湖险恶。这个世界有些秘密是不能让人知道的,有些人是不能招惹的,关于今天这件事,你最好烂到肚子里,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要问,最好把修复拳谱的事忘掉,老老实实做你的医生,这就是最大的幸福,你明白吗?”
蒙安伦看着拓跋颐严肃的脸孔,不知该说什么好。
傅宸雪和林半妆走出医院,驾车返回“天斓别墅”。林半妆说道:“宸雪,澹台家族这次损失惨重,肯定不会善罢干休,我们是不是调集一些人手,防止他们报复?”
傅宸雪摇摇头,说道:“不用!澹台家族这次损失两头‘飞虎’和四只‘飞鹰’,还远远伤不了筋骨,还不足以让他们动用举族之力和我们开战。这一战只是给他们一个警告,我想他们下次一定会谨慎的。有机会咱们去拜访一下拓跋家族,能拉住拓跋家族,即少一个敌人又能钳制澹台家族。说到底,这个世界还是利益至上,只要拓跋家族和澹台家族看到足够的利益,那几个人死也白死。”
林半妆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傅宸雪转过头,看林半妆一眼,笑道:“不是我打算怎么做,而是半妆姐你打算怎么做!”
“我?”林半妆故意白傅宸雪一眼,嗔道:“你个坏小子,真把我当成给你打工的吗?是不是非得把我累死你才开心?”
傅宸雪笑道:“要说到在谈判桌上合纵连横攻城掠地,在商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恐怕南中国也找不出比半妆姐更合适的人选,我这不是知人善任人尽其材吗?还有,咱们趁年轻多干一点儿,还不是为没出世的孩子多挣点儿奶粉钱吗?”
林半妆的俏脸霎时红到耳根,她看看前面的保镖,见他们没什么反应,才把纤指伸到傅宸雪腰间狠狠蹂躏一番,嗔道:“什么孩子?什么奶粉钱?你个小坏蛋就会胡说八道。”说到这里,她的声音突然低下来,变得无比的羞涩与温柔:“坏蛋,你担心什么?咱们的钱十辈子都花不完,那么拼命干嘛……还有,奶粉用得着吗?我才不放心让孩子吃奶粉呢……”
傅宸雪看到林半妆别样的羞涩与娇媚,心神一荡,轻轻含住林半妆的耳垂,小声道:“半妆姐,咱们找个地方玩玩好不好?”
“玩什么?”林半妆突然明白傅宸雪的意思,脸色更红,用贝齿死死咬住红唇,身上的异香更加馥郁:“你……你不是不行吗?”
傅宸雪闻言,突然想到自己的“病”,就像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来,满身的火焰都熄得干干净净,他的身子往后一靠,苦笑道:“看来我得回武当山一趟,也许师父能帮我想想办法。”
林半妆抱住傅宸雪,安慰道:“宸雪,不用担心,我相信你一定能治好的,咱们一起去求求你师父好不好?”
傅宸雪轻轻在林半妆脸颊上吻一下,笑道:“你放心,我还要你给我生一大堆孩子呢,治不好怎么行?”
林半妆羞得无地自容,笑也不是,逃也不是,急得瞪圆眼睛,叫道:“小坏蛋,你就会胡说……谁要给你生一大堆孩子?那么多孩子,谁来带啊?把我累死吗?”
傅宸雪笑道:“你家老爷子不是喜欢孩子吗?给他们送去几个。还有,再送几个给你哥和纳兰姐,让他们帮咱们养着,这样的话,咱们岂不是很清闲?”
“你……”林半妆又气又急:“小坏蛋,咱们的孩子怎么能让别人养?你是狼爸爸吗?”
“我这不是心疼你,怕累着你吗?”
“我不怕……再多我都不怕……”看到傅宸雪脸上坏坏的笑容,林半妆才发现被他绕进去,又羞又臊,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回到“天斓别墅”,看到萧琪、青凰、周韵、林浅雪、拓跋倾城等人都在,还有江天麟和肖逸那帮从北京来的“哥们儿”,自然也少不了韩子御、邹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