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上天也感到有所心痛吧,蜃景镇的上空,乌云散布,西部沙漠的天气,真的是变化无常,当然,也可能是父女连心吧,在另一间询问室的媹媹觉得心口一阵阵发紧,呼吸急促情绪也也异常波动起来,她站起身摇晃着阿泽尔的胳膊,姥爷我们走我要回家。
主动有所请求这在媹媹来说相当少见,这是一个可以好几天不说一句话的女孩,本来就很疼爱她的阿泽尔自然不敢怠慢了,连忙好言哄劝:“媹媹啊不急,我们再等等,等裘队长问完话,我们今天,就住在这蜃景镇了。”
媹媹并没有理会,呆痴的目光看了看窗外,天色阴沉了下来应该很快的一场大雨将至,她的心跳更急促了大口大口喘着气:“姥爷不行,我们走我们马上走,媹媹要回家。”
询问被打断,裘正新也并不着急,这不是审讯,一切都还没有调查清楚,并且这个果断干脆的刑警队长,对媹媹的印象也是非常好的,这是一个心里只有别人的女孩,从不计较个人得失,就是不爱说话很闷的一个人,很少能听到她的声音,现在这个女孩心里烦闷了,裘正新,自然也要跟着一起哄劝:“媹媹啊你别怕,你姥爷没事的我不会把他怎么样,就是唠唠嗑谈谈你的事情,谈完了在后边招待处,我们所的条件还是可以的。”
媹媹急促地呼吸着,手摸着胸口:“媹媹难受,媹媹要回家。”
裘正新手摸了摸媹媹的头,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但还是放心不下,征求着阿泽尔老人:“我摸着不热呀不过看她这样子,好像真的哪里不舒服,我们要不要也去医务室。”
未等阿泽尔说话,媹媹忽然一把把裘正新的手甩开,往后退了好几步一直退到墙边,捂着胸口着急的看着姥爷和裘正新:“媹媹不要去医务室,媹媹要回家。”
阿泽尔难过地摇了摇头,慢慢起身解释着:“裘队长啊她真的没事,你是不了解这个孩子,我能不能有个请求啊放任她一小会时间,让她随意的爱去哪去哪,这样,或许她会好受些。”
一个温顺的小女孩突然狠狠地甩开裘正新手的动作,虽然恐惧算得上其中原因吧,但还是让裘正新感到意外和不解,这和平日里文静的女孩不相符,动作中带有一点点粗野,她的神态也十分的异常,裘正新莫名其妙:“老爹,她这是怎么了。”
阿泽尔摇了摇头:“我们还不是罪犯吧,你还没有定我得罪是吧,就算是想,和媹媹也没有关系,你就随她去吧我想,她应该是明白了什么,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虽然裘正新并没有领会阿泽尔的意图,但还是顺从地照做了,打开了讯问室的门,放媹媹离开,媹媹着急地跑到门口,又回头望了望阿泽尔:“姥爷,我们回家。”
阿泽尔心疼地看着孙女摇了摇头:“不媹媹,姥爷哪也不去,是该我付起责任的时候了从今往后,姥爷哪也不去,就在这里了你放心,他们会对姥爷好的。”
媹媹走出了屋子,好像心情舒畅了许多,她四处张望着,走两步一回头,走两步,便停下来左右看看,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阿泽尔和裘正新也走到了屋子门口,又跟着上了走廊,只跟到走廊的尽头,目光一直是追着失落的女孩在看,终于忍不住,裘正新开口问道:“老爹,这是怎么回事,她在找什么。”
阿泽尔叹了口气:“过去,这应该是她最痛苦的时候吧她在找寻自己,每到这个时候吧我就非常的担心,你应该看得出,媹媹不正常。”
裘正新点了点头:“我只是能感觉到,这个女孩很神秘,问她许多话就回答一两句,但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就是有些孤僻,其实我一直对她的身世很怀疑,只是你们给她编造了一个天衣无缝的谎话,现在看来,她确定是方校长的女儿,反正我希望她是,方校长,是个好人。”
媹媹一直是走走停停,在放的拐角,在篮球筐下,或者是停在院子里的车旁,像是在寻找标记一般,看的入神,也紧张着急,心情没有片刻的平静,似乎要把每一个角落都装在心里,在阴沉的天色下,操场上一个孤零零的女孩,真的是格外的显眼。
蜃景镇这个地方,也是地广人稀的,堪比澳大利亚风格吧,但是也没那么荒凉,在这里多的就是房屋和石头,环境的恶劣吧很少有外来人口常驻,但是海市蜃楼的关系这个地方旅游人口还是很多的,所以派出所经过数次的扩建别看人没增加多少,但是地方还是很大的像个中学校一般,布局呢就是一半排房区和一半操场,排房一排排之间距离也很宽敞,有很多排,除了办公,食堂杂物医务室,招待处和家属区,最后边就是封闭的拘留所了作为临时关押嫌犯的地方,刘拾风和裘正新两人,都是住在后边的家属区。
正是因为地方大呢所以安妍和林思琪,王峰和王通,媹媹和阿泽尔,是被分开房间的并且是不在一排房。
刘拾风安妍是在第一排办公室等各科室,裘正新带着阿泽尔父女去了后排刑侦队的房间,王通和王峰更后两排是在医务室。
所以在开始,人们并没有察觉,但是很快的,人们都发现了那个瘦弱的身影,是媹媹,天要下雨了她还在外边逛什么,安妍连忙跑出了屋子。
妍你要干嘛,邱则也追了出去。紧接着是刘拾风,纳瓦兰朵,王通,苗若歆搀着王峰,还有吕方吕曼等都走出了房间,连几乎所有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