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涵哲一边吃饭,一边把遇见冉玲儿,及冉玲儿说自己是筱雅的事情一股儿脑的全部告诉给慕容少,慕容少紧锁眉毛,陷入沉思,直到蒋涵哲晃了一下他,他才回过神来。蒋涵哲有些好奇,但并未过多猜想,只是小心的问:“怎么了,没事吧?”
“没怎么,我只是在想,你刚才说的筱雅,是不是跟筱忠华的女儿同为一个人?”说完还很不自在的摆弄空无一物的手。
“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叫筱雅,不过,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慕容少突然笑的很无奈,似乎并不想说些什么。蒋涵哲深知他的性格,他要不想说,打死也不会说,他要是想说,你就是听的厌烦,他也得说,所以留有时间等待便好。
过了好一会儿慕容少才开口:“报警抓你的人是猎狗,筱雅就是你从她手上救下的,那么这次肯定还是他。”
“猎狗?”蒋涵哲冷哼一声:“光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个畜生。”
“他可不是一般的畜生。其生性残暴,但忠君护主,而猎狗两个字分开来看也正是他最显著的两个特征。一方面他擅长捕捉猎物,一旦确定目标,一定猎捕,从不失手。另一面他是一条会摇尾巴的哈巴狗,对认定的主人忠诚无比,维护有佳,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从不反抗。”
“有点意思,那你觉得他会把人藏在哪?”
“宝丽晶,那是猎狗的场子,他每天都在那,没见挪过地方。”
“宝丽晶?我听说宝丽晶与富丽晶、柏丽晶并称为银城的水晶三宫,在那里汇集了全市最漂亮的妹子,小少爷,要不晚上我们去会会?”
“是要去会猎狗啊,还是去会妹子啊?”
“都会,会着哪个算哪个,正好有你在,还能狠敲你一笔。”
“我看你那小如意算盘早就打好了,就等我上套,不过我乐意,晚上见。”两人相视一笑,吃罢饭便各自回各自的单位了。
筱雅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单间,进门左手边是卫生间,依次是外露连排衣架,衣架下方是低矮的鞋柜,再往前墙上有壁挂电视,下方一张长方形面大桌子紧挨着墙,最顶头不知是否有窗户,不透风不透光的落地窗帘一面墙的铺展开,将那可能与外界的联系堵得严严实实。窗帘左边是用于办公的写字台,右边是用于会客、休息的简易组合,由两张单人沙发一个立式台灯构成,最占地方的两张床则在进门的右手边,不难判断这是宾馆的双人标准间,整体格调温暖舒适。
筱雅嘴上贴着胶带,两手被反绑着,她跳下床,使劲踢门,没一会儿猎狗和他的手下就进入房内。手下一点儿不客气,筱雅嘴上的胶带被硬生生的扯掉,还没顾得上喊疼,紧接着就被推倒在床上。筱雅像狗吃屎一样爬在床上,双手还被反绑着,她灵机一动,翻身一滚,挣扎着在床上坐起,然后大声吓道:“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绑架我,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放开我,我一定要报警,你们这帮臭流氓,畜生。”
手下就近拉出把椅子给猎狗坐下,他背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悠悠的说:“许久没见,嘴上功夫变大了!还是那么欠教育。”猎狗说完,给手下一个眼神。手下抬手,“啪”一计响亮的耳光打到筱雅的脸上,筱雅嘴角瞬间流出血来,这一耳光让筱雅一下子镇住了,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瞪向猎狗的眼也不自主的收了回来,此刻只听得见心砰通砰通跳的厉害。
猎狗接着说:“我最讨厌特别吵的女人。如果你安安静静、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兴许我会放了你,如果不老实,就打到你老实。还有,别想着报警,要不然这个门你都别想出去。如果出去还想着报警,就要了你的命。”说完用凶狠的寒光刺向筱雅,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没敢回答任何言语,只是机械的点头,筱雅这回真是怕了,这是一种对她来说久违的恐惧。
“你现在是谁?”
“筱雅。”
“蒋梦青认识吗?”
“认识,我的闺蜜。”
“你爸爸是谁?”
“筱忠华”
“知道这是哪里吗”
“不知道”
他们就这样一问一回答,猎狗基本上完成对筱雅当前情况的大体了解,他感到如释负重,刚想喘口气平缓一下,就听见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开门,一名女子强行闯入,她好像对猎狗有很大的成见,进门二话没说,就抡起右胳膊朝猎狗的脸打去,只是这一拳太没有力气,猎狗不仅死死的抓住,反而用更大的力将女子摔倒在地。
女子慢慢的起身,怒气噎在咽喉,从牙齿内蹦出几个字:“难道不想要钱了。”
“当然想,可是你给的太少,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动到她头上”,猎狗说。
“她”好像是一个特别的字眼,女子慢慢起身,接着弯腰90度向猎狗躬着,几近祈求的说着:“放了她,钱我会再给你们打一部分的。”
猎狗低着头,根本不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反倒不耐烦的说:“何必每次都这么麻烦,一次性来个痛快的,大家都行个方便。”
“休想,我手上的砝码只有钱,如果再敢动她,宁可我死,你们一分钱也崩想拿到。”女子说的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向要对在场的人发出最后的警告,这警告你可以不当回事,但我一定百分之百执行。
“算你狠”,猎狗接着对旁边的手下说:“放人。”
筱雅被松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