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姐姐,我走错路了,谁能告诉我,到卫生院该怎么走?”高峰说着女人听不明白的话,地犰也皱起眉毛,卫生院是什么?却不知道,高峰身边有着一个叫做肉香女的极品,这种女人和眼前的一堆女人一样,都是庇护者的禁脔,外面的事儿一概不知,只用取悦男人就行。
“我们不知道啊,你的胆子真大,我们这儿也敢闯,要是被人发现,你会被鞭子抽死的……。”一个长相最妖娆,最丰满,也最熟的女人走了出现,犹如一只会走路的大馒头,慢慢向高峰走过来,媚眼如丝的上下扫视着高峰,最后锁定在那张英俊刚毅的脸颊上,不由地伸出舌头舔着嘴唇,如即将偷腥的猫儿。
“那……,那该怎么办?要不我再出去找找……。”高峰似乎有些慌张,转身就要离开,就在这时,细嫩肌肤却力道十足的手臂骤然环住了他的颈子,让他眼中寒光微闪,额上的黑线狂冒,这双手臂嫩是够嫩,却比馒头还要鼓涨,只是挨着他,便让他心里吃了百十斤的肥膘肉一般作呕。
“刚才你进来,别人发现不了,再出去就不一定了,你跟着姐姐,姐姐保证带你找到卫生院……。”温湿甜糯的嗓音犹如猫儿在耳边呢喃,热烫暖湿的气息吹拂在高峰的耳际,让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
高峰一眼看到在角落阴影里的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充满了期待和渴望,地犰的偷窥正在要紧关头,他巴不得高峰留在这里多表演一番,至于让高峰去其他帐篷的事儿,都忘得一干二净。[
半拉半扯,高峰被女人们围在中间,这个说不能穿男装,不然会被剥皮,便有人来解开他的衣服,那个说,高峰太可怜了,身上到处都是伤,又有人拿出保养皮肤的珍贵香油膏,给高峰涂抹,还有人说高峰太脏了,拿着不知道是谁的裹胸,给高峰擦起身子来。
不多时,高峰便被一片粉腿肉臂给围在中心,不时听到高峰支支吾吾,似在害羞的鼻音,让地犰脸红脖子粗,两只眼睛都不够用的盯着,但在这时,一个个女人突然诡异的倒下,随后高峰穿回了衣服,全身香味儿的站在地犰身前。
“这些都是庇护者的女人,每一个都是荒野的绝色,地犰首领如果有兴趣,我可以等……。”
高峰的话语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调侃,但地犰不懂什么叫做羞愧,从阴影中走出来摇头说道:“可惜,早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不让你动手了,我从来不知道偷偷摸摸的看别人洗澡,会比杀人更有意思……。”
此话一出,高峰心中痛骂不止,如果不是没有办法,至于让这个变态看了便宜么?脑中闪过数个将地球折磨至死的办法,若是说出来,说不定又会被地犰赞许为创意。
“嗯,看了这些,再看其他的就没意思了,我们,放心,我很高兴,不会再让你动手了,记得下次好好表现……。”
地犰贪婪地眼神依依不舍的盯着地上的女人,心不在焉的说道,让高峰长出一口大气,他终于赌对了,从地犰偷看那对男女爱爱便知道,这个疯子心里变态,所以他才是强忍着暴走的冲动,配合演了一场戏,为自己争取到了机会,也让自己免于去面对那些辜的孩子。
高峰为了生存,可以杀男人,杀女人,但惟独不想杀孩子,这是他心中不能触及的底线。
“那你可以把盒子还给我了?”高峰却没有罢休,非要扯着盒子说事儿,地犰眼中闪过狡黠,诱惑性的说道:“你把地上的女人都上一遍,上了我就给你……。”
“我们走吧,说不定她们就快醒过来了,等你攻破了荒人部落,这些女人你可以放在地犰部落,每天偷看洗澡……。”
高峰很抑郁的说道,语气带有强烈的不满,但他的话却让地犰眼中一亮,认为是个不错的办法。
荒人部落是中部荒野西迁的部落联合一起汇聚的,面对生存的压力,面和心不合的大小部落也不得不坐在一起相互商谈,巨型兽皮帐篷里旷达而豪华,种种西部荒野难得一见的野兽颅骨和兽皮装饰琳琅满目,被黑爪部落用作战旗的传承在这里只是最低等的装饰,可见部落的实力之强。
帐篷里坐了一圈儿人围着餐桌大吃大喝,犹如古代草原名族的王帐,这里每一个人都是一方首领,没有一个普通人,清一色的庇护者,嘴里嚼着半生不熟的兽肉,眼神却一个赛似一个的桀骜不驯,似乎相互之间连吃东西都在较量。
在这个只有男人,没有女人的帐篷里,雄性荷尔蒙呈现不成比例的浓郁,也让空气中充斥着浓厚的火药味儿,但这股火药味儿被最中心的那个巨型汉子给死死地压制。
最中心的那个荒人首领与身边清一色的肌肉男不一样,整个人犹如竹竿,全身都没有二两肉,不管是脸颊,还是手臂,都和骷髅一般,但他有常人为止恐惧的硕大骨架,坐在这群最低都是一米八的壮汉中间,依旧高出一大截,犹如小人国里的巨人。
此人就是最大的部族的首领,显锋伽罗,横断。
横断外形削瘦如竹,脸皮僵硬如尸,谁也不能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就连他的双眼也空洞神,仿佛失明一般,在场的众人大多相互敌视,却没有一人敢和横断对视,即使余光扫视都不敢,因为没有人能抵挡住那空洞眼神中森冷的寒。
若是细看,便能发现这里的庇护者伽罗都有自己的小圈子,靠近横断的有六个人,虽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