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再远,也得找女人生孩啊?”豁牙伸着脖向远处看了一下,只看到更多的沙与贫瘠,随即专注于自己的獠牙刀。
高峰不说话了,不管他说什么,豁牙都能用女人和孩来回答,就像一个人和白痴辩论,白痴总能用最简单的回答让人抓狂。
时间在沉默中过去,高峰心中对黑爪部落,对西部荒野的生活方式感到极度的压抑,他的心中总有一种呐喊,人生不应该是这样,老天让他来到这个世界,可不只是种沙枣,养孩的。
自信是种很奇怪的东西,有的时候,无畏无惧,恨不能将天捅个窟窿,但一旦受到打击,就像漏了孔的水桶,不断的下降,黑爪给他打击之后,就一直没有恢复过来,让他对自己的未来重新有了忧虑。
因为忧虑,高峰放下了高傲,向豁牙寻求帮助,但豁牙和他的理念不一样,让他没勇气将心里话说出来。
“还有多久天黑?”高峰有些难受的扭着身,双手不由地挠着身后干涸的伤疤,他感觉到伤疤带来的奇痒难受。
“应该快了…,不知道我会不会死,三爪应该不会死?连奎土都死在你手里。”豁牙有些焦躁不安,殷红的天空逐渐转暗,意味着他们即将开始人生的第一场死斗,不安的还有大多数随侍,倒是那些勇士的亲奴拿着简单的武器有些跃跃yu试。
“帮我挠挠。”高峰受不了了,一把扯下身上的大氅,露出身后大片黑芝麻磨砂似的伤疤,这是五天前在沙里磨伤的肌肤愈合后的伤疤,豁牙见惯了伤疤,并不在意,但他面对高峰身上的伤疤却无从下手。
大片大片的黑纱几乎覆盖了高峰身后所有的肌肤,颈,后背,手臂,还有腰部,几乎全是伤痕,很难相信收了这样重的伤,高峰还能杀死奎土,挑战杆。
“快啊…。”高峰猛地转身一声爆喝,让豁牙不由地一震,赶紧上前,用他脏兮兮的手指甲扣着高峰的后背,就见一层层黑se的伤疤像落雪一般,从高峰的身上飞下,高峰眉头一松,身后的刺痛总比麻痒来的痛快。
“三爪…,你用的是什么药?怎么好的这么快?这才五天?”传来豁牙怪异的惊呼,高峰一愣,他以为会被扣的血流满背,却没有想到,传来豁牙的惊讶。
双手在手臂上扣动,脱落的伤疤之后,是大片大片鲜红肌肉和白se的死皮,却没有一点鲜血流出,高峰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他提炼的东西貌似太给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