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色会很残忍,五种血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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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女王愕然不已,支吾问道:“你们是火神堂的人?那你们怎的不认识我啊?”
三人相顾,竟无言以对。
片刻,一人问道:“那你也没告诉我们,你……如雷贯耳的名号。我们没有听说堂主在堂内提起过公子你,不过我们确实是‘火神堂’的人。我叫唐麟勇,他叫6化得,那个是我老乡叫邹运。属于扬州分坛坛主‘切瓜客官’上官刀锋的麾下。”
女王兴奋道:“这里也有火神堂的分坛?太好了,快带我去见你们坛主。我没盘缠吃饭,都快饿死了!”
三人齐道“你身上真的没钱?”
女王一本正经道:“骗你们是小狗!总行了吧?”
三人叹气道:“唉,真晦气啊!等了一天,遇到个穷鬼!看来我们兄弟三人命绝于此了!”说着摇头晃脑,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样子。
女王道:“哎,你们怎么说话呢?我可是堂堂火家二公子,你们堂主的亲弟弟,对我可要尊敬啊!不然,得罪了我,有你们受罪的时候!”
三人见她武功高强,不敢得罪,慌忙一起折身讨饶。
女王有些得意,见他们浑身潦倒不堪,很奇怪道:“听火滚儿说,我大哥在江湖上威风赫赫!我怎么越看你们越觉得你们不像是火神堂的人?看你们个个颓废,像没吃饱饭似的,火神堂怎么会有这般光景!”
唐麟勇倒苦水道:“唉,现在扬州的火神堂已经被丐帮吞噬,没有多大威风了。火家,又是江湖哪里的门派?我们堂主如今远在青州自在,坛主刚刚又被打伤了,生死未卜。那些虾兵蟹将,逃的逃,散的散,大部分都归顺了丐帮。丐帮帮主‘烂衣侯’兵强马壮,不善待我们这些归顺之人,让我们在扬州讨饭度日,自生自灭。我们都自在惯了,哪里受的住这低头讨饭的行当!死也不干!前天,我们身上仅有几文钱的也花光了,如今穷得叮当响,一天一夜没吃饭了!再不抢劫,真的活不成了。”
“死也不讨饭!真有骨气呢?你们也是!都快饿死了,干嘛不去抢酒肆饭庄,在这死胡同里能抢到什么东西?”女王环顾四周,看到这里杂草丛生,一片狼藉,根本不会有人经过这里。如果不是自己想事情入神,没在意,也不会经过这里!
6化得欲哭无泪,苦相道:“公子不知道啊,那烂衣候嚣张跋扈!明令禁止!不准我们为非作歹。如果现不法行为,一概格杀勿论!如何敢明目张胆的去抢?我们又身无分文,想回青州,也没个路费,只有在这里等死了!”
女王勃然大怒,愤愤道:“这破烂猴子分明是把火神堂的弟兄们往死路上推啊!太过分了!简直欺人太甚!”
三人闻言吓得赶紧制止他的大叫声,唯恐被人听见。“我说公子啊,你千万小点声,不要被丐帮的人听见!否则连你也会一起受连累处死。如果那样,我们罪孽可就大了。”
女王自从大闹“惜春居”之后,如沐春风,有些得意忘形。自恃身体内蕴藏着深厚内力,武功非凡。大笑道:“什么?连累我?我才不怕什么破烂猴子,狗屁丐帮。听你们说的他那般厉害,我堂堂‘尽火者亡’火炽火尽亡!还真想狠狠教训他一番!走!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去找吃的!”女王故意卖弄威风,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让他们感觉她比什么烂衣侯还嚣张跋扈。
三人虽见她气焰嚣张,但是还很畏惧丐帮,“去哪里?公子。”
“去酒肆喝酒吃饭!放心跟我来,自会有人请客买账!”女王信誓旦旦的道,转身就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
三人半信半疑,无奈肠肚饥饿难耐,只好硬着头皮,畏畏缩缩跟随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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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志高见山贼反应迅,笑道:“果然训练有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红眼山贼冷道:“云志高你少啰嗦!今天你们二人必死无疑!”
云志高道:“既然要死,也不能当个糊涂鬼。你总该让我知道被谁人所害吧?”
红眼山贼道:“阎王最爱孤魂野鬼,你少知道点也好,免得打下十八层地狱,又怪我多嘴!”
云志高大笑不止,厉声道:“下十八层地狱,也是云某受罪。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倒是你这胆小鼠辈,龟孙般缩头缩尾。想必你们是丑陋不堪,见不得人的畜牲!或是怕云某难缠没有胜算,不敢冒犯,胆颤心虚了!哈哈……”
红眼山贼顿时怒不可遏!咆哮如雷:“老子纵横江湖多年,谁不识得‘赤眼蜈蚣’五鹿为长的大名!今日非生吃活剥,吸干你这狂妄之徒的血不可!”手中的狼牙棒毒刺翻卷,狠恶暴腾,挥舞凶猛!
云志高剑走偏锋,一昧避闪!以守为攻。使得那“赤眼蜈蚣”几番落空,气急败坏!连出杀招!逼的云志高不敢大意,迅猛迎击!
五鹿为长的狼牙棒是精钢所铸,重约百余斤。貔貅铁剑碰上,顿时火花四溅。
五鹿为长的狼牙棒钩刺满布,云志高的铁剑稍力道过重,便会剑入刺中。五鹿为长将狼牙棒旋转,铁剑立刻被倒刺卡住!“咔咔吱吱”声中吸引不放,使得云志高整个人被劲道所带动,登时为之猛晃,心神颤动!渐渐落入下风,非常被动!
五鹿为长精神振奋,骂道:“我儿云志高!还口出狂言否?死到临头!赶快跪地求饶,五鹿爷爷或许赏你全尸!哈哈!”
云志高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