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掉房子?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会做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92ks. 】
钱麻子知道我在想什么,就睡:“放宽心,就是一间空房子,破旧得很,没人住了,村里小娃娃经常跑那屋子里去玩,我怕房子塌了出事,就让你烧掉它。”
这倒是个信得过的理由,和飞驳按照他的指示前往他所说的那间空木屋子。
看到这房子时觉得有些奇怪,这房子周围长满杂草,要是我是小孩的话,是绝对不会到这里来玩的。
观望了几眼,拨开草丛走近了这木屋子。
这木屋子已经荒废很久了,没有人活人的迹象,不过这屋子里却有一股阴气在不断游荡着。
“这里面有鬼。”我说。
飞驳耸了耸肩:“我知道你又要管闲事了。”
我笑了笑,从墙体的裂缝中挤了进去,刚一进去,那股阴气就直接冲我面门游荡了过来,我脑袋一偏避开了它。
飞驳随后进来,一进来就说:“怎么不灭了他?”
“不分青红皂白就灭了别人,这不是我做事的风格。”我调侃着说。
说完那股阴气又冲我后脑勺游荡了过来,我弯腰作拾物状,他又落空。这次直接化成三缕阴气,呈品字形游荡了过来。
这次我不再躲避,啪啪啪三巴掌把这阴气打到了一边。
“你谁?”我气沉丹田发问,中间夹杂了些道法力量。
这阴气自知不是我的对手,扭头窜进了另外一间房间里。
我和飞驳跟进去,这间屋子是一间卧房,房间里还有一张旧床,旧床的床头还有一口结满蜘蛛网的黝黑棺材。
我上前拍了拍棺木,发出了咚咚声,说:“我看见你了,出来吧。”
“不出来,你把我害成这样,现在又想来害我。”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及其的不解,我什么时候害过她?
“我第一次来这里,何时害过你?”我问。
“我记得你,你还想狡辩,就是你,不出不出,你给我走,一会儿我男人来了,他肯定不会放过你。”这女人说。
她说的大概是以前那个制服水虎的年轻人,又认错人了。
“大姐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几十年前的那个年轻人,只不过长得有些相似而已。”我解释。阵司史扛。
说完后过了好一阵,这棺材盖嘎吱一声,一个小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
听声音分明是三四十岁的女人,这张脸却跟孩童一般,及其的不相符。
“你仔细看看,肯定是你认错了。”我说。
她看了一阵之后说:“确实有些不同。”
紧接着她便准备从棺材里出来,不过她出来时情况将我惊了一下,她脖子竟然足足有一米之长,甚是可怖。
稍惊奇后,脑中出现这种鬼的名字----落头氏。
上吊死亡的人可能会变成两种鬼,第一种就是吊死鬼,第二种便是落头氏。
这两种鬼冥界都不收,就算去了冥界,也只能在枉死城徘徊,除非能找到替身,带着替身一起去,你才能投胎转世。这点跟水鬼一样。
“以前那个人怎么害你的?”我靠在一口老衣柜上,双手环抱,尽量不让她感到紧张。
这落头氏说:“他为了去害我男人,又怕我去帮我男人,就把我一直封在这破屋子里,再不能出去半步,你说是不是他害我?”
我听后说:“你男人是那只水虎?”
我一说水虎,她马上就说:“你见过他?他怎样了现在?”
我苦笑了一番:“他怎么样我不知道,反正我被他追得不好受,他现在正追着要吃我呢。”
“哼,肯定又是你惹他了,我知道他的,他一般不害人。”落头氏说。
情人眼里出西施,他们是两口子,自然觉得对方是好人,我也没闲得去跟她争辩那水虎是好人还是坏人。
不过她当落头氏这么多年,没有去找替身,说明并不是一个恶鬼,再说她给我的直觉也不是一个恶鬼,我一向比较相信我的直觉,就说:“这屋子是你的住所?”
“不是,都跟你说了,我是被封在这里的。”
“我要烧掉这间房子,但是你在这房子里面,烧掉房子的话,你肯定也死了,有点难办啊。”我说。
落头氏听后脸上多了些紧张。
我也想了会儿,要我把这个跟我没关系的鬼魂烧死在里面,我确实下不了手,放出她又怕她去害人,一时间陷入了纠结境地,好一会儿之后才说:“你会害人吧?”
“你见过哪个鬼魂不会害人的?他们惹我的话,我就害他们,不惹我,我为什么要害他们?”
她要是回答不会,我就放她走了,偏偏她这回答模棱两可。
不过飞驳这时候却说:“人和鬼魂都一样,凭什么人害鬼魂天经地义,鬼魂害人就天理不容了?要是别人惹我,我肯定要惹回去的。”
飞驳这话提醒了我,这便是因果啊!
“好,我放你出去。”我说。
“你不怕我害人?”落头氏问我。
我说:“别人惹你的话,你还回去当然可以,别做太过就可以。”
说完我就在屋子周围找了起来,最后在屋子周边挖出了十二根桃木桩,还挖出了已经腐朽大半的铜钱,从这些铜钱腐朽的程度来看,就算我不放她出来,用不了半个月,这封印阵法也失效了。
拔出这些东西之后,落头氏对我说:“多谢你了,你比以前那个人好多了,他不分青红皂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