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袁崇焕让迫击炮调高角度,向城门洞两侧吊射,仍然是五轮炮击,等到炮击结束后,明军开始按照排队枪毙的阵形向城内进攻。 卜石兔台吉听到两个城门被破,吓得够呛,立刻组织士兵们反击,于是大批的士兵都向城门洞附近压来。
计划都是安排好的,明军面对自己几倍的敌人也不慌张,大路间是五挺手摇机枪镇守,两侧是五排高低不等的击发枪士兵,也不慌着向里攻击,在城门洞附近大量的射杀敢于冲过来的卜石兔台吉的士兵。为了保持能够有持续的火力压制,击发枪士兵每人射出五发子弹以后立刻退下,再换一批士兵,免得枪管发热爆炸伤了自己。卜石兔台吉害怕明军冲进城里,不断的向这里派兵,明军将计计在城门附近大量的杀伤,双方都按照自己的意图在这里僵持。
在进行了一天的拉锯战以后,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明军按照袁崇焕的指示撤到了城门外面,只是仍然死死的围住城门洞,是不让任何人冲出来。到了晚,为了防止西、南两个城门出来卜石兔台吉的人马袭击,袁崇焕把人马全部撤回营地,毕竟卜石兔台吉有五万多人,自己只有八千人,还是小心为妙。
其实,在白天的时候,卜石兔台吉想从那两个方向包抄明军后路,可惜的是没有一个将领敢带队出来,等到晚视线不好了,卜石兔台吉才组织两万人从两侧出来包抄,想乘明军射击视线不好的机会突击,但是明军已经撤回了营地,向营地攻击?还是省点劲、节省点兵力吧,那是找死。
第二天、第三天仍然是第一天的翻版,明军仍是在城门口附近大量的杀伤,是不进入城区打巷战,弄得卜石兔台吉毫无办法。三天的攻城战,按正常的攻城战来说,攻防的死亡是守方的两倍,可是袁崇焕这种攻城的方式,却让守方的卜石兔台吉伤亡了百倍不止,明军自己反而没有什么伤亡,这是武器和战术的优势,人多也不管事。
第四天,袁崇焕仍然像前三天那样进攻,但是发现对方的人马越来越少,一击溃。原来经过三天的搏杀,卜石兔台吉的人马已经不足二万,士兵们已经彻底胆寒。于是,袁崇焕调整了一下战术,两个城门各留一千人,其余两千人沿着大街小巷缓慢向前推进,所过之处必须是无人区,免得敌人反扑。
反扑不会有了,卜石兔台吉已经准备逃跑了,他已经失去了雄心壮志,现在的想法是保住命再说东山再起的事吧。三天的血肉磨坊般的争夺,磨死的都是他自己的士兵。卜石兔台吉已经彻底丧失了斗志,在明军再次进入城门洞的时候,卜石兔台吉已经带人向西、南两个城门逃跑了,所以明军受到的反击越来越弱,等到明军彻底占领西宁的时候,城里面除了明军已经没有任何活人了,除了逃跑的都让卜石兔台吉逼着堵抢眼了。
从西城门仓皇逃出的卜石兔台吉,带着手下手下不足万人,其他的早树倒猢狲散了。出城不到十里,迎面碰了李鸿基、刘宗敏的人马,一阵的炮轰枪杀,卜石兔台吉的人马立刻四散奔逃了,李鸿基、刘宗敏紧盯着卜石兔台吉的大汗旗,这家伙到现在竟然还没有想起扔掉。看看前面冲不过去,卜石兔台吉领着残兵败将向南逃去,手下到现在连五千人都不到了。
向南逃了半晌,正在人困马乏之时,从前方飞过来一排小迫击炮弹,三轮过后,郝永忠一马当先冲了过来,随他后面的是三十名亲兵,郝永忠左手持左轮手枪,右手握着“雪枫刀”,直奔卜石兔台吉的大旗而来,一路所向披靡。卜石兔台吉的亲兵们也是拼了,百人小队迎面冲来,交错而过之后仅剩不到三十余人,除了郝永忠的左臂被刀划了一口子,其余没事,这也是那个狡猾的亲卫队长用左手刀偷袭得手,结果也被郝永忠的亲卫一刀枭首。随后的战斗如秋风扫落叶一般,面对生龙活虎的明军,残余的卜石兔台吉人马丝毫没有抵抗能力。
当郝永忠的亲兵提着卜石兔台吉的脑袋站到洪承畴前面时,洪承畴笑眯眯的问道:“谁干的?五百两白银的奖励,我自己出。”
郝永忠:“他,是我的亲兵队长,一刀把卜石兔台吉的......。”
亲兵队长可不敢争功:“不,不,是大人一刀......。”
“嗵,扑通”两声,郝永忠一脚把队长踢到:“我他妈还用和你争功吗?认.......。”
“嗵,扑通”又是两声,“郝永忠,你个王八蛋,告诉你不许领队冲锋,”洪承畴骂道,“不冲锋你会死啊,五百银子没你事了,队长领走,给弟兄们分了,罚你一个月俸禄,也送给弟兄们喝酒,叫你个王八蛋不听话。”
郝永忠带着亲兵捧着五百银子走了,洪承畴带着士兵向西宁城会和袁崇焕去了。
涯温土司看到这仗打得太惨了,死人太多了,怕是回头有瘟疫传染,从平戎城调来老百姓帮助收拾尸体,也不白干,每人一两银子,不到两天的时间把这些尸体处理完了。
原来的卜石兔台吉的府,袁崇焕正和洪承畴、涯温土司商量如何进行接下来的战事。涯温土司的意思是留下一部分人马驻扎在西宁城,一边适应青海这边的气候,一边继续向南进攻,等到达到青海南部时,如果攻击乌斯藏必须换乘西藏马,否则战马会死亡,人员也会因气候问题生病。袁崇焕开始也是为进攻方向问题头疼,青海面积太大了,他的兵马太少了,别说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