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手却精准无误的把住了发病者手腕脉门,整个人凝神闭气,面无表情,严肃无比,让整个气氛都开始变得严肃,所有人眼睛眨也不眨的全部看着宋城韬的动作,这可是他们进入学校之后的第一场实际演练,而且看对方还是很严重的样子,这种时候不学什么时候学,所以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再次占位置,学他们这东西的,很基础的东西他们都清楚,那就是很多中西医大师在认真看病钻研医术的时候,最不喜欢听到杂音跟被打扰,所以,尽管一个个很想用打架来换取一个比较好的位置观摩老人处理这个病情,最终也没有人壮着胆子闹场。
慕静云因为作为就在被围拢的圈子内,所以并不需要去抢位置,看着老人专心致志的给发病者把脉,也有了一丝兴趣,双眸直直盯着老人的动作快。
很快宋城韬就睁开眼睛放开发病者的手,可此刻他的双眸内却喊着浓浓的担忧,竟然是红缬(随意杜撰,请勿较真),这是一种无味、无臭、有剧毒的粉末状物,这种东西按理说普通人是根本没办法得到的,像这种用在人的身上,如果不是故意,那就绝对不可能发生,因为这种东西实在不多见,一般都生长在深山老林,而因为有剧毒,又不能给医学事业方面带来多大助力,所以基本上市面上没有这东西的存在,他也是以前听师父提起过,了解过这种东西,今天还是这辈子首次遇到误食红缬的人,能不能治好,他心里实在没底。
想到这里,又看了一眼此刻已经越来越虚弱的年轻男生,双手微抖,双眸布满怒火,今天他过来讲课,因为只有这么一堂课,根本不需要带银针,唯有迅速拿了旁边一个学生桌上的纸笔,开了一个药方交给发病者的一个朋友,叮嘱他必须在半个小时内抓好药煎好端上来给其服用,虽然半个小时确实是时间很紧张,但宋城韬也没办法,这个男同学从误食红缬到现在时间已经超过半个小时,再耽搁下去,性命难保。
“宋教授,请问他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一个跟发病者关系比较好的男同学见另外一个同学紧急去煎药了,才担忧的对着宋城韬问道。
听着这个问题,宋城韬就有些头疼,但还是必须有个解释,他很清楚,所以想了想后道:“红缬,这是一种我们平时根本很难见到的一种巨毒药物,是由红缬草研制而成,曾经古时候是很多施毒高手的最爱,但在我们这个年代,就说我这一辈子都还没有见过,今天,还是第一次。”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宋城韬整个人显得有些无力,毕竟这个病情,他确实感觉很难控制。
这话一出,整个教室内的学生都哗然,红缬,他们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可为什么他们的同学会中这种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又是谁这么狠毒,用这种剧毒的东西害人,众人想想都觉得太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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