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扬州城外一处密林之中,一个身穿雪白武士服的女子猛然推开了爬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倒退了几步,面色羞红地靠在了树上,微微"jiaoc"也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羞涩而上下起伏着。
她身形颇高,曲线曼妙,即使是穿着宽大的武士服也不能遮掩那凸凹有致的娇躯,而原本冷若冰霜的脸上此时更是带着诱人的酡红,让人倍觉诱惑。
“你刚刚在摸哪里?”
美人咬牙切齿地看着坐在地上的那个男子,不自觉地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原本整齐的衣衫此时已是凌乱异常,胸口的扣子微微解开,隐见其中异色的肚兜和那雪白的肌肤,腰间那束带更是已经飘落在了地上,在那绿色草地上映衬得更加显眼。
而被她推到地上的男子就是一笑。
“君婥,别这么介意嘛,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脸上带着惫懒的笑容,那男子将一只手放到鼻尖一嗅,又轻轻在嘴唇上一点,不知想起了什么,陶醉地眯起了眼睛。
“你!——”傅君婥见状脸色更红,显然也想起了刚刚那个叫她窒息的吻,还有那只深入自己衣内作怪的大手。
“莫闻,你枉为一代宗师,竟然做这种下流之事!”
莫闻却耸了耸肩,上下打量着傅君婥,一摊手装作无辜状,“这也不能怪我啊。谁叫君婥你这么诱人呢,一时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而看着眼前这个俊秀的男子。傅君婥心中一时之间也是复杂难明。
从一开始的被拉拉小手,到抱一抱,再到亲吻,再到刚刚险些就被这坏蛋得手,她怎么也不明白,怎么自己一次次的刺杀反倒变成了这样的结果,就好像自己主动投怀送抱一样,一想到刚刚要不是自己及时清醒过来会发生些什么。傅君婥就惊出了一身冷汗。
自己怎么会让这个坏蛋为所欲为,怎么可能让他动手动脚,看着莫闻那无赖的嘴脸,再想想最近自己已经习惯了的一切,傅君婥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难倒自己——不!那怎么可能!被自己心中涌起的念头吓了一跳,傅君婥急忙否定道。
都是这个坏蛋的错,是他强迫自己的。否则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反应,对!一定是这个坏蛋的错,他武功这么高,自己根本没办法反抗,自己会喜欢上她,这绝不可能.......。
用了半天的时间。傅君婥才从那剧烈变化的心境中恢复了过来。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
狠狠地撂下了一句狠话,她提起掉落一旁的宝剑,就打算像往常一样抽身离去,可惜今天莫闻却闪身拦住了身前。
“你要干什么?”
傅君婥脸色一变,悄悄紧了紧自己的衣服。有些提防地看着莫闻,毕竟莫闻可是有不好的前科。她生怕这个武功远超过自己的无耻之徒今天生出什么歹心。
看着她警惕的样子,莫闻却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要是真想那么做,你的清白还能留到今天?莫闻心中暗自腹诽着,但还是开口道:“只是想告诉你一个消息而已,——杨广死了!”
傅君婥神色一动,有些惊喜地说道:“真的?”
然后她又有些狐疑地看了莫闻一眼,“你该不会在骗我吧,上次见杨广的时候,他还精气十足,能接下我几招,这才不到一年多的时间,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死了?”
莫闻却是一笑,“就是因为精气十足才会死啊,练了我给他的长生诀本来就活不过五年时间,那种激发寿元而来的精力,自然是越多死得越快啊!你见那时估计就和回光返照一样。”
“你给杨广的长生诀有问题?”傅君婥吃了一惊,没想到莫闻竟然会这么做。
莫闻却不以为意道:“杨广那昏君不仅害得你们高句丽死伤惨重,流离失所,也让我们中土民不聊生,我又怎么会让他长生不老,要不是当初还有其它打算,我早一刀砍了他了。——不过既然杨广已死,君婥你现在可有什么打算,可是打算回高句丽?”
傅君婥就是一愣,她此行来中土主要目的有两个,一个是杀了杨广这昏君,报仇雪恨,一是挑明杨公宝库之事,让中土陷入混乱之中,无暇顾及高句丽,现在这两件事都进行的差不多了,她离开高句丽日久,似乎也应该回去了。
不过不知为何,她心中竟然就有几分不舍,忽然朝着莫闻问道:“这几个月来,来找我调查杨公宝库的人都是你杀的?”
莫闻就是一笑,点点头。
“当初追杀我的宇文化及也是你撵跑的?”
“只是看他不顺眼而已。”
傅君婥沉默了下来,良久之后才抬起头来,看着莫闻,恶狠狠地说道:“你这混蛋辱我清白,没杀你之前我哪也不去!”
莫闻却是一愣,随即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傅君婥脸色微红,有种被人看破心思的错觉。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开心而已!”
“不准你笑!再笑杀了你!”傅君婥脸色更红,有些羞恼地说道。
莫闻玩味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转移话题道:“对了,你那两个小弟呢?叫寇仲、徐子陵那两个小混混?”
傅君婥眼中警惕之色一闪而过,“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吩咐他们俩出去办事了,不准你打他们的主意!”
“放心好了,我知道杨公宝库在长安跃马桥下面,不需要从他们俩那知道什么消息。”
这次换傅君婥吃惊了,“你怎么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