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打湿了长发,贴身的肚兜紧紧粘在那玲珑的娇躯之上,曼妙的曲线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蜷娟在**,木婉清只感觉浑身一股燥热,渴望着有什么东西来拥抱,来缓解身上的空虚,但心里却又无比惧怕着。
床帏之下,躺在她身边的钟灵浑身**,已经开始发出一阵阵呢喃,一个强壮的身躯正在她娇小的身躯上起伏着,猛烈地冲刺着,带来一阵阵欢愉的叫声。
听着那美妙的声音,木婉清羡慕着,渴望着,几次想伸出手来,但仅存的理智告诉她绝不能这么做。
汗水与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双眼,她已经有些分不清周围的人是谁了。
蓦然一只大手扶上了她的**,然后**了起来,那冰冷的触感让她身子就是微微一凉,说不出的舒服。
“不、不要!——”
木婉清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可惜只能徒劳着看着那个人一点点解开自己最后的衣物,然后慢慢地分开自己**的双腿。
狰狞的异物顶在自己的身下,让她浑身滚烫起来,她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那紧密的接触,但又不自觉地渴望着,悄悄地,一点点地摩擦起来。
在药力的作用下,木婉清只觉得身前的身影不断变化,一会儿是一个相貌十分英俊的少年,一会儿是段郎的身影,眼中的画面不断地变幻,最后定格在段誉那傻傻的笑容之上。
仿佛又回到了万劫谷的那段时光,木婉清缓缓地伸出手来,**着那个人的脸,然后微笑着,呢喃道:“段郎!——”
没有亲密地回语,迎接她的却是撕裂般地疼痛,那火热般的触感让她紧紧地抱住了眼前的身体,声嘶力竭地大叫道:“段郎!”
隔壁,听着那似绝望似欢愉的叫声,正在写着一阳指**的段誉笔下就是微微一顿,脸色泛红,然后猛地一口鲜血喷出,那刺眼的猩红,在白纸地映衬下,显得格外地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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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那持续不断的**声终于停了下来,段誉只觉得神情恍惚,短短几个时辰的时间却让他觉得仿佛是几年般那么漫长。手中捧着一阳指的**,段誉心中忽然一痛,只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连王姑娘的安危似乎也不再那么重要了。
一会儿之后,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个身影慢慢地走了进来,长长的影子将段誉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
没有回头,段誉拿出手中的白纸,开口说道:“一阳指的**在这,你拿去吧!”
那个人没有接过白纸,反而冰冷地说道:“那位王姑娘在西夏皇宫,和她外婆在一起。”
那动听的声音此时却有些嘶哑,而且格外地阴寒。
听着这个声音,段誉身子就是一僵,缓缓地转过身来。
对着他的是木婉清那苍白的俏脸,此时她只穿了一件xiè_yī,外面披着男子的长袍,扶着门站在他面前,手中的袖箭不知何时对准了他的胸膛。
看着拿着袖箭那条藕臂上那一道道淡淡的红痕,段誉心中就是一颤,涩声地说道:“婉妹!——”
下一刻,他的声音就是一僵,一根羽箭已经没入了他的胸膛,箭杆还在微微地颤抖着。
缓缓低下头来,看着自己胸前那缓缓溢出的鲜血,段誉反而露出了一个解脱的笑容。
“这样也好——”
说完就一头栽倒在地上。
看着倒在地上气绝身亡的段誉,木婉清脸上露出了一种复杂的神色,似痛苦,似悔恨,又似解脱,良久之后,却有两行清泪留下。
“你还真下得去手!”
屋外一个英俊的少年正站在那里,**着上半身,那健美的身躯上此时到处是一道道抓痕,看着倒在地上的段誉,莫闻就是惊讶地说道。
木婉清抹去了眼角的泪花,冰冷地看着他一眼,“不杀了他,难倒还继续叫你利用不成,今天你能叫他**自己的妹妹,明天说不定就能叫他去杀了亲生父母,与其那样,还不如给他个痛快,还能让他死得舒心一些。”
莫闻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他原本还真有些想法来着,段誉那几个后妈也是有几分姿色的,不过他现在都死了,自然也没什么用了,犯不着因为这点事和新得到的美人吵起来。
轻轻地勾起木婉清的下巴,莫闻笑道:“我们可是已经签了契约的,应该说是我们才对,怎么能说你呢?”
木婉清眼中泛过一丝凄苦之色,随即俏脸又是一冷,一把拍开莫闻的手掌,也不说话,踉踉跄跄地走回房中,不一会儿的功夫又穿戴整齐地走了出来。
“喂,你干什么去?”
看木婉清朝着楼下缓步走去,莫闻就是一愣。
“我去杀了那个该死的老鸨!”
木婉清恨声说道。
莫闻摸了摸鼻子,倒也没有阻止,只是看着地上段誉的尸体,心中就是一番感慨,这段誉原本在剧情中可谓是鸿运连天,武功、美人可是什么也不缺,现在却被自己就这么玩死了,少了这么个实验材料倒是有点可惜。
原本以段誉的姓格,或许会为了救王语嫣而**家传武功,但绝不会无耻地**自己的妹妹,可他偏偏碰到了莫闻,担忧王语嫣,心情激荡之下,就中了精神魔法,在莫闻一步步地暗示之下,才走到了今天的地步,也是够倒霉的。
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看着段誉的尸体,莫闻手指又是一挥,几道剑气就击打在那胸前伤口上,直接把袖箭的伤口掩盖了过去。
做完这一切,莫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