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在背后说说也就算了,在场之人都知道刘东辰用心良苦,甚至不惜让自己儿子吃委屈也给张凡一个台阶下,虽说是为了讨好林大师,但真正的目的还是为了解决眼前这个棘手的问题。
从本质上而言,刘东辰的做法没有错。
当他脸色阴沉下来后,周围的人已经不打算再留脸面给刘忠与张凡了,直接开口斥道:“你一个毛头小子,有什么资格再这里胡言乱语、大放厥词。”
张凡背负双手,丝毫不为所动。
一旁的朱子欢闻言立即上前开口道:“这位乃是赫赫有名的张先生,即便是林山河在他面前也不敢大声叱喝!”
果然!林山河三个字一出来,众人瞬间神色一滞。
人的名、树的影!
张凡虽是横空出世、碾压一切,但亲眼见到人终是少数,再加上传闻里面把他修饰的太过神异非凡,反而相信的人更加稀少了。
林山河则不同,江北第一人的名头可是环绕多年,更何况他乃是潜龙榜强者华剑锋的亲传弟子!
“那又怎样?林山河不过是个练武之人,对风水玄术同样一窍不通!”一位年岁半百的学者冷冷说道,在他看来,像林山河之流不过是山野粗人,没点文化,对社会更没有贡献,只会逞凶作恶罢了。
刘东辰正要开口赶他们离去时,却听到林大师平静淡然的声音:
“且慢,既然小友有所疑虑,不妨说来听听,正所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老夫虽说研究玄术足有五十余载,但风水玄术是何等浩瀚博大,即便再给老夫百年光阴,也未必能参悟通透。”
林大师这话说来,顿时赢得了众人的赞许与敬佩。
何为大师,就这如林大师这般,即便名震南方,号称南派风水玄术界的泰山北斗,依旧谦虚,收敛锋芒。
刘东辰闻言后,脸上的敬重又浓了几分。
“林大师,您过谦了,以您的学识年龄,在整个夏国风水界都是至高存在,即便是名满江北的林山河见了您也要恭敬行礼。”
说完后转头对着刘忠交代道:
“小忠,还不赶紧安排招待张先生,风水玄术之事不是一般人能够解决的,尽在这里瞎胡闹,让这么多叔叔伯伯看笑话不成?”
刘东辰已然下了逐客令。
刘忠有些左右为难,他看了一眼张凡,却见张凡眉宇皱了起来。
“咦?”张凡的神念已然触到湖底,眼里闪过一丝惊异之色,嘴角泛起笑意。
这时,林大师却微笑道:
“无妨,既然这位张小友能让令公子这般推崇,说不定还是有真本事的。老夫对这困阴地研究也不算透彻,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若是张小友能说出个道理来,老夫也是信服的,正所为术业有专攻,谁也不能是万能之人对吧?”
“对啊!”
“正是如此,林大师真不愧是名满南方的大师人物,这等胸襟实在让人敬佩啊!”
“不像某些年轻人,有了一丝成就便目中无人、浮夸自大。”
周围的领导都纷纷赞叹,不少人看着张凡几人指指点点,脸上露出厌恶之色。
之前林大师过来环山看水,花费了不少时间与精力,作为一个年岁近百的老人还能这般勤力为民,单单这份精神就让他们敬佩不已。
再加上林大师一路过来,分析的更是条理有序,虽然有许多玄外词句,但却让大家基本明白了情况,在众多专家与科研组都束手无策时,林大师的解析如同当头一棒,让他们恍然大悟,如何能不拜服?
可是却被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家伙连番质疑,还出言不逊。
即便张凡在武道界有些名声,也让这些领导心声不屑。
“就这个年纪,能懂什么风水玄术,只怕连语文数学都还没学透彻。”其中一名领导满脸不屑道。
“这是必然的,哪怕从娘胎里开始学习,也不超过二十年,风水玄术一脉哪个称师的不是苦苦钻研了几十年的。”
另一名的戴着金丝眼镜的专家冷声叱道:“我们这些专业人士,哪一个不是苦读二十几年书,然后实践数年乃至十数年才敢称一声专家。若要达到大师级别,没有半百年份,谁敢妄自称师?”
“更何况他只是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小男孩而已!”
这个专家乃是养殖专业的老教授,更是南方有名的院校的名誉院士,单论养殖学术而言,他绝对是在场身份地位最高的人了。
不过,眼前困境却不是他能够解决的,不由神色黯然,为之一叹。
听到他的叹息后,身旁一位年老领导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世间万物何等神异,有些怪异事件确实不是现在科学能够解释的。”
“就好像当年西南大荒之事,哪怕整个夏国的科研组也没弄出个缘由来,虽说那时咱们的科学水平远不如现在。”年老领导看了林大师一眼,敬佩道:
“当时便是林大师带着数名风水玄术界的高人联合布下奇妙大阵,硬生生改变了当地风水,解决了大荒苦难。”
“原来名震西南的林玄航先生就是林大师啊!”老教授浑身一震,朝着林大师微微躬身:“久闻大师之名,如雷贯耳啊!没想到大师就在眼前,鄙人却是眼拙不识啊!”
“那是因为林大师淡泊名利,从不显摆罢了。”年老领导淡淡的道。
听完这一席话后,众人对林大师的崇敬已然到了极点,对于那个质疑林大师的张先生自然也是厌恶到了极点,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