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理那个神经病,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上官梦蝶小声辩解。
我有点哭笑不得,摸了摸鼻子,“你觉得,我有那么心胸狭隘么?”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怕你误会了。”她小脸带着一丝急切。
“不会的,傻瓜,你的心,我知道。”我抓着她的小手。
然后在这条街上逛了一圈,弄了两瓶茅台,那人只是登记了一下,确认我是上组的成员后,就让我拿走了。
然后把上官梦蝶送回去了,也没有休息,我,“你怎么又来了?”那两个看门的,对我还有印象,搞得我一阵尴尬。
“之前没有看仔细,所以再来研究一下。”我打了个哈哈,“还望两位大哥通融一下。”
塞给了他们两张光碟,刚才在街上,看到上官梦蝶逛得投入,我就顺手拿了两张波多老湿最新的力作光碟,当时还感慨来着,组织虽然训练苛刻,但真正达到了上组后,生活是非常惬意和潇洒的,每周只用训练一天,其他时间由个人支配,表面上看似舒坦,实际上,这是在考研每一个上组的成员,如果修炼方面懈怠了,那就意味着随时有可能被低组的成员挑战,一旦输了,就一落千丈了。
一般能成为一组的成员,自律能力还是不错的,平时大部门时间,一组的成员都在自己修炼,感悟,我大概揣摩了一下,一组的成员,都代表着拥有无限未来的可能,所以组织格外的器重,采用这种放任自流模式的管理,好坏各占一半。
他们扫了一眼,顿时露出来男人都懂的笑容,“行了,你进去吧。”那家伙摆了摆手。
可能在他们眼中,这两个最新的碟片,比一大摞的钞票还珍贵,毕竟,在组织里,你就算有几千上亿,都花不出来。
差不多来这儿工作的人,也逐渐淡化了钱的意识,每过一段时间,组织都会给他们的家人,发放一笔可观的补偿费,对外则是称,这些人国外打工了。
这点也是无可厚非的,他们在这儿工作。虽然涉及不到组织高层的秘密,但所闻所见,绝对不少,正所谓一入豪门深似海,就是这个道理。
“谢谢。”我抱了抱拳,投递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尽管拿碟片的时候,遭来了店主异样的眼神,但我厚脸皮嘛,也无所谓,店主可能以为,我是准备开发上官梦蝶做准备,走的时候,还听到了他的骂声,“原来是个初哥。。。”
当时我就无语了后,我径直来到了第三层,尽管这儿有地阶的功法,但堆积如山的书籍,无异于大海捞针。
我环顾了一圈,又碰到了那个奇怪的老头,他在整理的书架,连上边的每一点灰尘,都擦拭的干干净净。
“前辈。”我态度很是恭敬,直觉告诉我,这老家伙绝不是等闲之辈,如果被他的外表迷惑了,那就大错特错了。
试想一下,倘若犯下了弥天大祸,不直接卡擦掉了,还留着几十年,换做是普通人,恐怕也早就忍不住修炼这些功法了。
掌握个七七八八,差不多就能拥有媲美一般教官的能力,他却耐得住寂寞,至少,在心境方面,我和他没有可比性。
一个是渴望站在四方的热血男儿,而他,很可能有着传奇经历,却依然隐退了。
他没有马上理会我,而是等擦好了书架,才看向了我,“又来了啊。”
“恩,咋了,前辈,不想看到我呀?”我有些委屈。
“没,我就知道,怎么,没记住功法?”他漫不经心的问我。
然后开始整理,他面前摆放着一摞功法书籍,看都没看一眼,拿着一本,就随手乱扔起来。
我吓了一跳,“前辈,你在搞破坏么?”我很是纳闷问他。
他轻轻摇头,转了个身,我这才看清楚,十几本功法,已经落进了盒子里。
隔着七八米远啊,这么轻松就进去了,这老家伙如果去参加什么射击之类的,一定是个好手。
“咳咳,前辈,这个是孝敬给你的。”我扬了扬两瓶茅台。
这老家伙撇了一眼,“是酒么?”
“对呀,茅台呢,外边卖一瓶一两千。”我连忙点头,露出了一丝笑容来。
“这种酒以前喜欢喝,一箱接一箱,带劲,现在年纪大了,喝不惯。”他摇了摇头,我先是一愣,满脸苦逼之色,这么高档的酒,他还不喜欢?
“前辈,那你喜欢喝什么啊?你告诉我,这就帮你买去。”奶奶个熊,小爷辛辛苦苦弄过来了两瓶酒,还挑三拣四的。
当我没脾气是么,要不是比较敬重这老家伙,我早就发飙了。
“这个位置,我喜欢的只有一种酒。”他不紧不慢说。
“在哪,我去弄。”我稍微松了一口气,组织有就好说,我还以为,这老家伙要说,组织没有他看得上的酒呢。
那就蛋疼了,我还指望他给我点有用的情报呢,根据我的直觉判第四层,应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弄不到的。”他撇了我一眼,带着一股失落。
“我擦,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弄不来?老大爷,你对我有点信心,不行么。”我一阵无语。
“好,你去试试吧,我都二十多年,没喝到她酿的酒了。”他有几分感慨,“真怀念啊。”
“呃,谁?”听他的口气,是自己酿造的酒,难道比茅台这种上台词的白酒还给力吗?
“明月,她酿造的百花蜜,是老头子这辈子喝过最好的酒,浓而不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