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责任?”我有点犯迷糊。
这小妮子是脑袋烧坏了吧?“到了这一步,我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其实我不姓覃,我要上官梦蝶。”
“复姓?”我略显惊讶。
“恩,说来话长,上百年前,我们上官一族繁荣昌盛到了顶峰,结果一名族人得罪了一个大人物,以至于大半的族人受到了牵连。”她抿着嘴唇,面露痛苦之色,“本来我们族人爱好和平,准备忍气吞声的,结果到了这一辈,我哥因为一个女人,争强好胜,惹来了不少的麻烦,现在又卷入了风波中,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就跟我说,我有个未婚夫,不管我以后喜不喜欢,都要嫁给他,他能够挽回我们上官一组败落的现状,重塑当年的辉煌。”她一番话说的可谓是荡气回肠。
我听得一阵目瞪口呆,“姑娘,我看你是真傻了,你就算有未婚夫,也不可能是我啊。”我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是你,不信的话,你可以脱掉裤子。”她摆了摆手。
“擦?脱裤子,你要做什么。”我双手环胸,一副惊恐交加的模样。
上官梦蝶捂嘴轻笑,“不是的,你不是要证据么,快脱,你待会就明白了。”
“等等,我问你啊,内裤也要脱么?”我迟疑了一下。
“不用,露出来你的代价就可以了,又不是叫你耍流氓。”她小脸遍布着红云,娇艳欲滴的模样,煞是好看。
“好,那没问题。”我爽快的答应了,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信口开河。
我只脱了一部分,把那块不明显的胎记露出来了,我又勾着脑袋,看了下她的胸口。
她拿过来了吊坠,逐渐靠近着我的胎记,我有点瘆的慌,却没有躲避,说来奇怪,上次跌落悬崖,碰到了楚云烟,她用破天簪,对着我胎记狠狠扎了一下,留下来了一个血窟窿,结果我找了半天,愣是没有一点印记,骂了隔壁,要是我的胎记长在脸上,是不是烧不坏呢。
一缕缕奇异的光芒,从那个吊坠上散发出来,然后投射到了我的胎记上,一股淡淡的清凉感,从胎记上弥漫开来。
本来我还是心浮气躁的,这个时候,反而静了下来,“这吊坠真神奇啊。”我啧啧称奇说道。
“不是吊坠神奇,而是你这块胎记与众不同,吊坠给别人,可能连一块石头都不如,到你这儿,作用就大了,不仅仅能起到恢复的作用,还能在关键时刻起到防御作用,就像我之前,本来要直接抗住徐畅的猛烈攻击,如果没有这个吊坠,我绝对撑不过去。”她叹了一口气。
“那不就是我说的,量身打造么?”我忍不住惊叹,这吊坠到底是用什么材料打造出来的,居然能有这么神奇的效果。
“恩,只有我们两个能催动。”她点了点头,透露着一股骄傲,只是我觉得,这话很是暧昧。“好了,别闹,你快回去休息吧。”我催促了一声。
“啊,你还没有回答我呢,难道这个责任,你想推卸么?”她有些紧张,拽着我的胳膊。
“呃,可是我怎么不清楚?”我眉头微皱,看来回去要好好问一下爸妈,看上官梦蝶的模样,不像是开玩笑的,而且她这人的性格,我也是清楚的。
当时我的实力不及徐畅,她也没有因此唾弃我,那种莫名的情愫,回想起来,言语是比较难表达的。
还记得,上官梦蝶第一次看到我的胎记,还说什么不可能之类的话,然后就想把我给卡擦了,庆幸的是,我跑的快。
其实换位思考一下,她的心情,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毕竟从小到大,家族的人,都在给她灌输一个观念,那就是不能喜欢别人,她有未婚夫了。
可笑的是,未婚夫素未蒙面,只能通过一个胎记来找人,实在是扯淡,偏偏在十几年后,她碰到了我,难道这些是老天爷冥冥之中注定的东西?
“那我就不知道了,等这些事情处理完了,你就跟我回去一趟,亲自问问他们,不就知道了。”上官梦蝶吐了吐舌头,有些俏皮。
看着那张纯真的小脸,我也没有忍心拒绝,只能点了点头,上官梦蝶离去之后,我长叹了一口气。
如果上官梦蝶说的是真的,那岂不是意味着,我将来要肩负着重任,虽然我不怕,但不可否认,我身上的担子已经很重了。
也没有想太多,连续休养了几天,期间我还听人说,徐畅自从那天过后,也一直昏睡不醒,但我觉得奇怪,我和他过招的时候,应该没有伤害到他,怎么会长睡不醒呢。
莫非问题出现在那只黄虎狼身上?修炼了上百年之久,是什么概念,谁让组织里的人有毛病,要关押那么吊的一只黄鼠狼呢。
尽管上边在封锁消息,但镇妖室的黄鼠狼逃跑的事情,依旧是不胫而走,以至于在短时间内,引起了组织成员不小的恐慌,他们那点实力,如果被黄鼠狼碰上了,后果可想而知。
然后执法教官李明浩还找了我,“小子,说说看,你跟黄鼠狼精交手的过程吧?”
“好的。”我也没什么隐瞒,除开了我运用魔劲的那一段,原原本本的坦诚相待了。
“哦,这么说来,黄鼠狼精跟你交手了数十个回合,还拿你没办法?”他眯着眼睛,似笑非笑打量着我。
“恩,我当时也顾不上太多,平生所学都展现出来了,才应付了一下,多亏了现在新人组的教官及时赶到。”我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唉,不瞒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