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她她她……”他哆嗦了一下,脑中嗡嗡作响,腿也在发软。
颜海若靠在墙上,按掉打给江北的电话,双手叉腰,咬牙喝问:“狼君,她是谁啊?你在等谁?”
他忽然反应过来,死丫头是在耍他!她忽然跑过来给他一个惊喜就罢了,还得先来个惊吓,捏的他死死的。
他双臂环抱胸前,邪邪的靠在门框上,吹了一声口哨,带点痞气调戏她:“美人儿,你就是方才电话里要给爷送点热情服务的小娘子吗?”
她哼了一声,恶狠狠的瞪他,他笑着说:“美人儿,你都会什么?怎么个热情法,演示一下给爷看看。”
海若扯了扯风衣里面低胸的打底衣,笑得风情万种无比妩媚:“爷,你看这里热情不热情……”
夏云帆一下黑了脸,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进了房中,狠狠甩上房门,咬牙呵斥:“猪!不知道过道里有摄像头?那是我和我儿子的,要是让别人看到,小爷撕了你!”
海若咯咯笑了起来,捏了捏他的脸,又故意揉乱他的黑发,媚笑着说:“矮油,爷,别这么小心眼嘛!瞧人家千里迢迢的来看你,咋地这样伤人呢?来,香一个!”
云帆忍着笑意,低头要吻过来,她却一把推开了他,笑着抬起脚:“姐说的让你吻脚丫!”
他眼角抽了一下,狠狠扑了过来,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到沙发前扔了下去,她在沙发上弹了几下,头就晕乎乎了,咯咯笑个不停,他已经俯身压了下来,狠狠吻住了她的嘴,寄托着近一周不见的思念的煎熬。
“喂……那个……娘子我舟车劳顿,累的腰都散……唔唔……”
他不管,紧紧堵住她的唇,狠狠的吻,吻的她的心都颤抖个不停,又撬开她的唇,舌尖强势闯入,让她有种一年没吃肉的感觉,想要狠狠咬下去。
她才不管呢!她可真的咬下去了,却被他灵活的躲开了,她悲催的咬了自己的舌尖,痛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始知啥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低低的笑,缓缓离开她的唇,可是不舍得,又狠狠吻了回来,肆意厮磨一阵子,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一点点距离,鼻尖轻轻蹭动着她的鼻尖,轻轻开口问:“这么远,你怎么来了?”
她笑着搂住他的脖颈,轻声说:“我想你啊!我想给你一个惊喜,惊喜了没有?”
他坏笑,点点头:“惊了!”
她在他鼻尖咬了一口,又逼问:“喜了没?”
他摇摇头:“还没洗,等你一起洗,鸳鸯浴!”
她痛恨死他了,又要张嘴去咬他的鼻尖,他却更快的狠狠堵住了她的唇,吻的她别说是咬了,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的手干嘛呢……唔唔……哦,疼,你狗爪子小点劲儿……”
她低低呵斥,有些撒娇的意味,想要按住他滑入她内衣里面的手,却反惹的他愈发用了力气,捏的她都痛了起来。
果然是小别胜新婚,她还没怎么调戏他呢,他就等不及了。
他在喘息,她也是,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可他还是及时刹住了车,轻声说:“去洗澡,一起!不然……据说平时不注意,太急的话,受罪的是女人,容易生病……”
他的眼神明明迷离着,却还在替她着想,她也记得从什么书上看到过,在一起如果不注意的话,时间久了,女人容易感染妇科疾病,所以他尽管迫切的想要,仍旧是以她的安全为第一位。
她轻轻点头,捧着他的脸狠狠吻了一阵子,脸有些红,也有些烫,轻声说:“我唱歌给你听……”
他懂了,笑得无比的灿烂,直起腰,一把将她抱起,直接往浴室走去。
他抱着她一起坐进了浴缸里,浴缸里的水溢了出来,哗哗的流出来,又在地漏处聚集,旋转着离开。
她脖颈微微后仰,长长的黑发在背后轻轻甩动,似墨色的花,张扬的绽放。
浴缸里的水不停的流出去,汇集成小溪,缓缓流淌,整个浴室一边水汽蒙蒙。
欢愉过后,他起身,让她躺好,看她懒得真像一头猪,他低低的笑,又重新换了干净的水,开启了按摩水流,让她躺在自己胸口,一起随着热水的流动而放松。
“你怎么来了?这么远,还是一个人,多不安全……”他抱紧她,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忍不住就又吻了吻她的额头。
“我来勾引你啊!”她坏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咬牙逼问:“告诉我,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他笑,点点头:“我老实交代,有!”
她冷了脸,眼底冒出火光来,他笑着说:“我走在新缗市的街头,抬眼一看,哇!正点,那背影,那身材,那打扮,那气质……啧啧……是个男人都会多看几眼……”
她火冒三丈,怒发冲冠,他还在眯着眼睛回味:“爷的心那个激荡啊,江北捅捅我说:去跟她搭讪,谁能让她回头,这妞就是谁的,兄弟不能抢……”
她简直要杀人了,他沉沉叹息,摇摇头说:“爷当即拒绝,告诉他,爷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绝不背叛自己的娘子。”住庄协才。
她缓和了一些,继续听,他笑着说:“于是江北当仁不让,吹了一声口哨,对着前方,用低哑的、富有磁性的、非常性感的声音呼唤道:嗨,美女……”
“然后呢?”海若见他不说了,忙追问。
他一脸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