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颜一意孤行,为什么不问问失烈门的愿不愿意呢?”木都忽然轻轻说道。
“你是何人?这赶时髦有你说话的资格?”巴阿秃儿疑瞪着木都。他对这个少年奴隶一直心存疑虑,但刚才亲自验了他的血,是普通人的血无疑。
“小的卑微,说的话那颜不必当真,小的只说个人之常情。请那颜看看失烈门王,他并不喜欢你送给他的汗位。”木都低着头道,“小的认为,失烈门王更喜欢与亲人在一起。”
“你不喜欢?”巴阿秃儿严厉地看向失烈门。
失烈门还只是个少年郎,今日状况突发,他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巴阿秃儿的问题他不敢答。若答喜欢,违了心意不说,只怕巴阿秃儿还会做出更激烈的行动;若答实话,定然激怒巴阿秃儿。
王不说话,巴阿秃儿已经看出来了,他转头看木都,“比起这圈大王,还有这个将要成为大汗的王,你到是个有勇气的人。可是你忘了,你说的是常情,而大汗不是常人。不管他愿不愿意,都要坐上汗位!念你年少身微,我不取你性命,退下吧!”
“那颜何必执着,把失烈门王扶上汗位,这个国家就昌盛了吗?王不愿意,以后不会成为一个好大汗,长生天也不会高兴的。”
“那就叫长生天出来说话!”巴阿秃儿怒了,挥鞭抽向木都。
在场诸人惊呼,长鞭扫过,血珠横飞,还带携着闪光的鳞片。许沐为木都挡了这一下,鞭抽在他的后背,把他连同护着的木都抛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