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澄闷着不吱声,警巡院的事他记恨,但对眼前这个蒙古人也没放松警惕,才见面就这般热情,必有所图。
“你们师徒怎么到了哈拉和林?”忽必烈问。
鱼澄不想回答,王安节说道:“师父和我来寻人的,可是到了这里,却找不着人了。”
“你们是南人,在哈拉和林居然有亲友?他叫什么,住在哪儿?我替你们找一找。”忽必烈说道。
王安节看了看师父,答道:“我也不知道,是师父多年前的故人了。”王安节自然不会对刚认识的人说实话,但也不知道该怎么掩饰,全推给了鱼澄。
“此人叫解沅。”鱼澄不冷不淡地说,“是我以前的同窗,多年前就到了哈拉和林,说是北国注定有场天命,所以早去发展,可一去就无院迹了。今年他父亲去逝,家中只剩老母无依,因而我来寻他回家。”
解沅确有其人,如果这个蒙古人能找到一点线,他便可以顺滕摸瓜,找到他的同伴,所以将此名泄漏出来。他也不担心这几个蒙古人知道得多,因为解沅已经存在了。
“原来如此,鱼兄这是义举,此忙我们兄弟帮定了。有我们兄弟出力,定能寻得此人。”忽。
蒙哥立刻点头,“没错,我们兄弟是蒙古室宗,随便就能发动几人为你找人,放心吧!鱼老弟,这期间就住我们这里吧,一有消息方便联系。”
“如此就打扰了。”鱼澄没推辞,出去没钱住店,又得被警巡院抓捕,他不怕这些普通人使手段。忽必烈立刻吩咐侍者,为师徒俩安排住处。王安节舍不得地又抓了块鸡腿,跟着侍者和师父看住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