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份死亡报告,许鸿才顿时脑袋一片空白;死了三个月的人又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难道是自己疯了?他坐在那里,两眼发直,呆若木鸡。
葛彬从他手里夺过死亡报告,哼笑着,“这回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看到许鸿才的样子,葛彬内心自然是十分得意。
思考片刻,许鸿才忽然好似大梦初醒,“你就这样抓我来恐怕没什么用的吧?”
“没用?我看是你想的太简单了吧?”葛彬嘴上反击的同时,还不忘将许鸿才的话都输入进电脑类。
“警察抓人不是要讲究真凭实据的吗?难道你不懂抓贼见赃的道理吗?”许鸿才瞪着眼睛,嘴巴不住的说着,但紧握的双手都已然攥出汗水来了。
葛彬并不在意,“因为你是出现在死者死亡现场的第一人,就很有可能是嫌疑犯,所以我们抓捕你自然也是情理之中的。”
如此一来,许鸿才自然就被认作是犯罪嫌疑人,必须留在这里接收调查。
“说吧,把你所知道的,都老实交代清楚,否则就算有从轻判刑的机会也都错过了。”平日总是拉长脸的葛彬今天似乎终于开心了。
由于在葛彬的建议下,将许鸿才当作是犯罪情节恶劣的重犯,不多时,便又进来一个身材魁梧的警察坐在了许鸿才的对面,看样子是怕他突然冲出去逃掉了。
尽管葛彬使用各种方式想要撬开许鸿才的嘴巴,但依旧无果,无奈之下,也只好将其先关在警察局的临时监牢之中。
生平第一次被关进警察局的许鸿才登时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心中不住的在询问着该怎么办,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回应,就连夷戮之书也没有出现。
满怀悲痛、迷茫的心情被关在警察局的临时监牢中三天后,终于有人前来接他。
“这回吃到苦头了?”闻声赶忙抬头看去,只见此时若兰正站在门口看着他。
由于左手上手铐的另一端被扣了铁栏杆上,无法动弹的许鸿才只能蜷曲在那里耷拉着脑袋。
卡啦一声,铁门开了,一个警察走了过来,将许鸿才手上的手铐打开,“行了你走吧!”
听完许鸿才扑棱一下子站了起来,眼中满是惊奇,“我可以走了?”
“是啊,怎么?难道你还不想走?”那警察略开玩笑的反问着。
挠了挠头,许鸿才不知所言。
瞧着许鸿才说话很是有趣,那警察面带微笑的摇了摇头。待其来到门口,忽听许鸿才提着嗓子说,“不对啊,你们说抓我就抓我,说让我走就让我走,那我当什么人了?虽说我是良好公民,但也不能这么玩弄我吧?”说着,一屁股坐在地上,准备撒泼,“今天让你们领导必须给我个交代,不然今天我还真不走了。”双臂一伸,瞥了一眼那警察,“再把我拷起来好了,反正现在让你们弄得我已经名誉扫地了,学也不用上了,每天就在这里待着好了,即不用去上课,还能够省不少饭钱。一举两得多好!”
闻言,旁边的几个先被抓进来的犯人登时都竖起了大拇指,“小兄弟,好想法!”几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肃静!都吵什么?”忽然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男子走了过来,此人一身正式警服十分庄重,看样子定是这警察局的当官的。
“局长,这里有个小子因为我们把他当作嫌疑犯给抓进来关了三天的事情而不依不饶的,现在还竟然耍无赖不想走。”那个警察赶忙汇报。
“把他带到我办公室来吧!”说完,那个局长转身便走。
被带到局长办公室,许鸿才坐在沙发上,登时心下打定主意:“这下让你们随便抓人,看我不好好的教训教训你们。”刚想到这里,只见那局长来到他旁边坐下,笑着问,“是不是因为那个已经死了三个月的女孩儿的案子而不满啊?”
许鸿才点点头,“没错,你们警察想抓人就抓人,请问你们有搜查令吗?有抓捕令吗?还有,是不是任何的人你们都可以这么去做?”
那局长赶忙点头,“我们警察抓捕凶犯那是依照法律去执行的,任何人只要触犯了法律,我们都绝不会股息,但是,由于此案是涉及到两地合作,所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说着,立刻取过一张纸来,起身拿起办公桌上的笔,在上面书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后交给了许鸿才,“这是我的电话,如果他们再无故抓你,你就可以给我打电话。”
看到这里,许鸿才登时高兴的不得了,脸上的愤怒好似乌云一般被一扫而光,“那成吧,那就谢谢你了!”又聊了几句后,许鸿才便赶忙离开了,不过,似乎许鸿才觉得对方似乎与葛彬一样,都对自己另有所图的样子。
出了门,此时若兰正敲着二郎腿坐在走廊的座椅上。
“这下满意了?”若兰端着手臂,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许鸿才二话没说,立刻提着若兰的衣领就往外走,整个人都处于悬浮在空中的状态。
待出了警察局后,许鸿才将其放下,“你肯定知道我被抓的事情,为什么不来救我?”
若兰撇着嘴,“你不是去追爱了吗?姑奶奶干嘛要凑这个热闹?”
“追爱?弄了半天人都已经死了三个月了还追爱?那是在追鬼呢!”说到这个问题,许鸿才恍然,反而追问,“对了,那个王晓雪是怎么回事?”
若兰一扭身,嘟囔着,“别问我!”气冲冲的走掉了。
许鸿才一见,赶忙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