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便便么?那也不用专门找间豪华厕所吧?”白向云看着扭钥匙熄火的高凡调侃说。
“下车吧。”高凡转头对他们扯扯嘴角,有点神秘的笑了笑。
“请我们吃饭?”李刀从挡风玻璃向汽车旅馆看了又看,指指车窗外刚上三杆多点的太阳说:“是不是太早了点?我们才吃过早点不久啊。”
“你们什么时候变得像唐僧那样啰嗦的?”高凡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开门下车,“下来吧,难道你们那么想回虎山做皇帝么?”
白向云和李刀对望一眼,同时嘎嘎怪笑起来,不过也没再犹豫的开门下车,跟着高凡向旅馆走去。
点头谢过礼貌为他们开门的门童,高凡也不多说,直接带两人上了二楼,在他们疑惑的眼神中敲响一个房间门。
门开,一个挺拔的身影和一张英俊的笑脸出现在三人眼前,白向云和李刀不由愕然张大嘴巴——这个人竟然是早上他们念念不忘诅咒不来为他们送行的孤云。
“你怎么会在这里?”白向云上上下下的看了他一眼。
“该不会是来这种偏僻的地方开房破掉处男身吧?”李刀也不怀好意的瞧向他下体。
孤云的笑脸登时凝固,高凡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处男……哈哈……你竟然还是处男?!”
“兄弟你竟然还不知道啊?”白向云搭着高凡肩膀,“你的消息也太不灵通了,这个副局长做得失职啊。”
“就是就是。”李刀也附和起来。
孤云凝固的脸顷刻变得又红又尴尬,一直迷迷蒙蒙的双眼一下子变得明亮无比,瞪着三人吼道:“我可不像你们那么下流……少废话,快进来,时间不多了。”
在见到孤云那一刻就明白不会有什么好事的白向云和李刀这才正经起来,拖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高凡进了房间,关上门。
“行了行了……”高凡终于能说话了,对一屁股坐到床上的白向云和李刀摆摆手,“你们谈吧,刚刚打掉天极,手尾很多,我得回去忙了,要不是孤云要我送你们俩个家伙来这里,我现在早开会了。”
白向云和李刀这才真正明白高凡为什么要坚持开车送他们,原来一开始就在算计他们了,还亏两人还天真和高兴的以为高凡那么讲义气,不顾劳累不顾工作也要远奔千里陪他们回虎山监狱呢。
“我们这俩冤大头真够冤的。”李刀看着高凡关门离去,自哀自怜的叹息道。
白向云耸耸肩,看向孤云说:“兄弟,什么事就说吧。”
“玩命的事。”孤云的话象玩笑,脸上却没一点玩笑神色,静静的看着两人说,“我现在正缺人手,你们是我唯一的选择了,不过你们也可以拒绝。”
白向云摆摆手:“我们兄弟俩从越狱至今,哪一天不是在玩命?虎山监狱没什么好玩的了,能和你再次并肩战斗总比闷在那里锄青草的好。”
孤云看向李刀,李刀点点头:“大哥的话就是我的话。”
孤云长吁一口气,脸容反而有些压抑,沉吟了好一会才摸出块比拇指稍大的洁白羊脂玉,托在掌心中对两人说:“你们不是一直好奇我哪来那几个足以乱真的假古董么?”
白向云和李刀知道他说的是那三个用来给江源计划布局的青铜鼎、紫檀漆木盒和千年紫砂陶罐,同时点了点头。
“看着。”孤云把掌心的羊脂玉托高了点,让两人看得更清楚些。
就在两人奇怪他为什么拿块玉石向他们展览时,玉石在孤云掌心中无声无息的浮起两寸,一动不动的凭空悬浮在他手掌上,把两人的下巴都惊讶得差点掉下来。
“这……”
李刀刚要说话,孤云的手掌已经泛出一团柔和的黄光,让他立刻把舌头咬住,和白向云一样眼皮也不眨一下盯着每一丝变化。
黄光把孤云的手掌裹住,也把羊脂玉包进其中,然后缓缓的流转起来,在流转到就要变成一团光影时,孤云的掌心又飘出几缕蓝光和红光,不过并没有随着黄光流转,而是围着羊脂玉缠绕冲撞着,而黄光的流转也愈加急促起来,看起来很是奇幻诡异。
白向云和李刀目瞪口呆,完全想不到孤云还有这一手。这些光芒光团看起来奇幻无害,不过两人却清楚感觉到其中浑厚充沛的能量,要是打到人身上的话,估计效果不会比榴弹枪轰到身上差。以前在城东区那废弃楼房内拼搏的时候,要是孤云使出这一手估计两人连三秒钟都撑不过。
想起往事,白向云和李刀心中大叫幸至。
两人正想继续判断这些光芒的性质时,蓝芒红芒收敛,黄光也跟着隐入孤云手掌,一直悬浮不动的羊脂玉落回他掌心,眼光毒辣的白向云和李刀一眼就看到羊脂玉已经有了不小的变化。
“古董就是这样炼成的。”孤云把手掌伸到两人面前。
白向云拈起玉石凑到眼前,只见刚刚洁白无暇的羊脂玉现在已经变得黄斑隐隐,里面还透出若有若无的蓝红色光,表面也变得有点粗糙,土黄色的裂纹就像经过长久腐蚀而出现的,要是再沾上点泥水的话,完全就是一块刚出土的古玉了。
“神奇啊!”李刀惊叹着对“古玉”看了又看,“就这十几秒钟,这块玉石的价值起码涨了十倍。”
白向云把玉石递给李刀,看着脸不红气不喘好像没用去一点精力的孤云,点点头说:“可以继续了。”
“我是国安九局的。”孤云把背脊挨回沙发,双眼又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