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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尝试到了这种胸闷到疼的感觉,这种久违了的疼痛让他的心变得空落起来。曾经,逸燕天被舅舅带走,他承受着不舍之痛。妈妈去世的时候,他孤独的承受着失去之痛。然而这一次,他尝试的是痛彻心扉之痛,那里好像比人生的每一次都要疼。
叶晨风跑累了,气喘吁吁的站在自己并不熟悉的道路上。看着前后无人的车道,叶晨风冲天嘶吼。
眼泪流到了嘴里,涩的苦的酸的,他大声的哭泣像个孩子。
经过这一次,他知道,他生命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一个小女人的身影入驻。他知道他再也离不开她。
一个人站了很长时间,他平复了情绪,擦掉脸上的狼藉,一双明目顿时眯起,他做了一个决定,他第一次对一件事情如此执着。
向着来时的路跑回去,冲回宴会现场,找寻着他心中的女人,他下定了决心,他一定要找到她。
哪怕她怀了别人的孩子,他也一定要将她找到,她只能是他的,就算给别人的孩子当爹地他也愿意,他告诉自己,孩子是他喜欢的女人的,就算爱屋及乌,他也会对那个肚子里还没有来到人世的孩子很好很好。
叶晨风风尘仆仆的向着俊颜和神秘的方向跑,待到了他们出现过的地方,竟然没有他要找的人。
叶晨风绕着城堡前的大广场穿梭着人群,找寻他想找的身影。
神秘在一入城堡的时候就看到了叶晨风的身影,他看到了那个自己心中并不想看到的男人的身影,他看到他落寞的情绪,他看到他眼中的不可置信,也看到他心中的彷徨,他故意让主持人早一步宣布订婚的事情。
目的就是为了让叶晨风死心,他做到了,那一瞬间他很怕叶晨风会冲向台子,将她身边的女人抢走。然而待看到叶晨风离去的身影的时候,他知道,他成功了,他知道他有充足的时间告诉所有人,他darnell的未婚妻是谁,也有充足的时间带离俊颜离开这座随时有可能出问题的城堡。
他料定了叶晨风走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折回,所以,在自己的爷爷宣布完他已经订婚,且很快就会结婚的消息后。
他以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带着俊颜和他的爷爷打招呼便离开。他不担心城堡会遇到问题,他知道叶晨风的风堂工会的能力,且也知道叶晨风想摧毁城堡也不是没有可能,可他在赌,他赌叶晨风不会目空城堡的主人。
毕竟是公爵的家,他赌他不会拿自己的弟兄性命做赌注,他赌他不会拿他的身价和城堡共存亡。
叶晨风前后找了一个小时,也没有找到人,不禁懊恼起来。他本就是个不畏惧强权的人,虽然对公爵的身份有些倦怠,但他并不是目中无人之人。
叶晨风调整着自己的情绪,找到了公爵,费斯公爵并不认识他,打量着眼前的二十出头的东方男人。
费斯自然也知道今天来到公爵城堡的人都非同小可,可眼前的小伙子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你是?”
叶晨风也不拐弯抹角,“我是替李意鑫来参加的这次宴会。”我叫叶晨风。
费斯打量着眼前的叶晨风,“对不起,我对他的名字不是很熟悉。不过姓李?我倒认识一名叫arlen的东方男孩,和你的年龄差不多,你说的是他吗?”
费斯期待的看向叶晨风,叶晨风自然之道李意鑫的英文名字,“您说的是他的英文名字,抱歉,我说的是他的中文名字。”叶晨风用英文礼貌的说道。
费斯见叶晨风确实是他认识的那个男孩让来的,不禁敛去他严肃的面容,变脸之快,刚刚还严厉的很,一转眼就变得礼貌而慈祥。
“我找您,是想问您孙子去哪里了?还在城堡吗?”
“哦?你认识我那个调皮的孙子?哦,不,是那个捣蛋的小子?”费斯笑着说。说到他的孙子他很开心。
叶晨风没心情跟费斯说太多,他的目的只是为了寻找他心目中想找的那个女人,“是,我认识他,且还和他有很深很深的渊源。”叶晨风故意咬重很深很深这几个字。
他和神秘之间的渊源不是好的一面,而是羡慕嫉妒恨到肝疼的渊源。
但费斯并不知道叶晨风心中想什么。
“那有机会一定要带他回来看我这个老头子,那个混蛋小子,一年到头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我,我想他,他不想我,这不,如果不是为了订婚,指不定猴年马月能见到他人呢。”
叶晨风听费斯说神秘一年到头也不会回来几次,漏掉了半拍,忙说:“请问您老人家他还在吗?”
费斯见叶晨风又问起他的孙子,表情顿时有些失落,“那个臭小子,就回来那么几天,前几天还知道带着他未婚妻来和我聊天,逗我开心。这不,愿望达成了,带着他的美人离开了,又留下我这个孤单的老头。”
叶晨风耳边回响着费斯的声音,“离开了,离开了,离开了。”
“去了哪里。”叶晨风急切的问道。
“喂喂,小伙子,你怎么那么急,我这个老头子哪里知道他去哪里啊,他走的时候说带着他可亲的未婚妻去旅游,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都要生了还旅什么游。”
叶晨风只听见费斯说他们去旅游,由于太注重敏感的字眼,忽略了费斯说的马上就要生产的话。
叶晨风本来想用强的逼迫费斯,让他必须说出神秘的下落,然而,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那样做,眼前的老人让他想到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