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张义军现在的额头冒汗,但是却另外有人这时却是得意的放声大笑。
“想不到啊,想不到…那小子倒是还有两手,竟然连特卫的人都敢动,倒是省了我一番手脚了…”挂断了手中的电话,听得刚才这个消息,有些欣喜若狂的黎白同志,开始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原本,他打算揪着故宫这事,来找找江源的麻烦,但是却没有想到查来查去,江源愣是一点跟跟这事牵扯不上,这让一心想把江源给捎带进去的黎白恼火的紧。
谁知道这正当他恼火的准备放弃的时候,正在查江源的属下却是带来了这个消息;
别的地方他不好插手,但是这保卫局特勤处方面,他确实相当有影响力,谁叫他是黎家长子?
所以,黎白这得意地大笑了两声之后,便开始考虑起来,自己该怎么利用这个事。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齐乐明在黎白收到信息之后没多久,便也接到了燕京传过来的消息,他这回倒是没有幸灾乐祸,反而是皱紧了眉头。
如果江源落入了保卫局特勤处手中,那么他要想从江源的手中得到他想要的东西,那就不太可能了。
“该死的…你娘的要去燕京,你乖乖老实呆着就好,怎么跟特勤对上了,你这不是找死么?次奥…”想到这里,齐乐明越想越气,这多好一个机会,难道就这么给毁了?
终于是忍不住地狠狠朝着身前的桌子踹了一脚。只听得“咔嚓”一声,一张好好的红木桌子,却是被他一脚将个桌板给踢出一条裂缝来。
看着那条裂缝,如同一张向他嘲笑的嘴巴,齐乐明气得索性又是一脚过去,生生地将一张上好的红木桌子给踢得一个稀烂。
这一顿狠踢之后,看着那被踢得稀巴烂的桌子。齐乐明这才算是出了口气,然后在一旁的椅子上气呼呼的坐下;
这坐了一阵,实在是不甘心这图谋这么久的事情就这样给毁了。想了想之后,还是掏出手机,又给他老子打了个电话;如果在保卫局特勤那边能够再找到一些机会。那自然是最好的;
而由于江源被留在了保卫局那边,过了一晚上,这已经暂停了一次早间治疗的杨云阳这时自是也有些心焦了起来,多次致电保卫局那边让保卫局的人尽快放江源回来。
保卫局的李局长这接了杨云阳的几次电话,这也是左右为难,如果是涉及他保卫局其他部门的事,那他什么都好说,单是这特勤处的事情,他也只能做一半的主,看眼前这情况。钱立阳他们是绝对不会就这样将江源放走的;加上张副总那边,没弄清楚之前,他也不好貌似。
这众人都是焦头烂额的,唯有处于风暴最中心的江源,这时倒是优哉游哉。正悠闲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的还不是别的,是猫和老鼠。
不过,江源这盯在电视上,心思却是在别处…
“钱立阳…钱立阳…难道跟钱立元有什么关系?”江源暗暗嘀咕着,然后想起了钱立阳身上那种危险的气息。这会他已经可以肯定了,估摸这钱立阳和钱立元不是亲兄弟,怕也是堂兄弟。
不过还好,钱立元的死被宣紫月抹得一干二净,与自己一点关系都没,否则只怕是不管这事给自己有没有关系,钱立阳都要立马要翻脸,直坑自己一把。
而且那个纹身的秘密,江源更是谁都不能讲,这要讲了只怕立马便被这捞么子特勤处、甚至其他什么乱七八糟但是又恐怖至极的机构抓了过去,做研究之类;
所以现在江源低调的很,反正他说的那师父白云山人,谁也不知道,而且他那失踪的几年,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所以他现在很老实很低调的呆着,人家让他不出门,他就在家看电视,正好这几年还没这么悠闲过,那就等着呗。
至于这件事,他现在依然不是很担心,至少现在杨云阳不可能会放弃他,而且既然这个钱家的人能在这个保卫局特勤处,那么宣紫月那边至少也会跟这边有些关系,如果真到了杨云阳那边也扛不住的地步,那么也就只好将所有的关系都用出来。
很快地,又是一天过去了,站在监控室,看着屏幕上正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江源,钱立阳这时是满脸的愁色,哼声道:“这小子就真一点不急…”
“我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我们特勤处是什么地方,他还真呆得住,每天看电视…”说到这里,戴眼镜的年轻人这时还忍不住地失笑道:“这小子真是不急,你知道他每天看电视看什么?看猫和老鼠……听得这话,钱立阳这也忍不住地是冷笑了起来,摇头道:“他还真是不担心,我在想,难道杨云阳就一点没告诉他,咱们这是什么地么…”
“这个就说不准了…不过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连黎家和齐家也要插上一手,难道这江源和他们两家也有什么关系?”戴眼镜的年轻人微微地皱了皱眉头道。
“根据消息,这个江源前些日子得罪了黎白,而黎白想趁机下手很正常;但是齐家我就不清楚了,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插手想要护住他,不过说不定那个白云山人和齐家有关系也说不定…”
钱立阳纠结地摸了摸额头,眼露厉色,寒声道:“苗鹰是汤家的外门弟子,我觉得这件事,江源可能并没有说谎,但是苗鹰和张义军一口咬死了这事,汤家方面自然也不会松手,大家都是要面子的人,咱们这还真不好怎么办!这若不是杨云阳插了一手,咱们直接就把这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