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什么意思?我的事发了?什么叫我的事发了?”
听着江源这言语,胡光洋骤然一下的没有能反应过来,好一阵才微颤着手指,指着江源,怒声道:“休得放肆…江源,此乃长老院,可容不得你在这里张狂!”
“江鼎主…此事是否真与胡长老有关,还待调查…事实未清,莫要胡言!”孟天风此时也眉头扬起,看着江源,不悦沉声道。
一旁的刘木阳眉毛轻轻地皱了皱,看着江源脸上闪过一丝不解,不清楚为何江源如此这般直接地与胡光洋撕破脸面到底是为何;不过却也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江源,看他接下来是怎么个反应;对于江源,他还是了解的,并非鲁莽之人,这般言语,定然有其特殊想法。
面对两人的言语和呵斥,江源脸上丝毫未见退却之意,只是看向孟天风,沉声地道:“孟长老…就现在的情况看来,胡长老与此事已经逃脱不了关系;当年龙山事发之时的两个关键的证人,现在都已经指证是胡长老令他们那般;”
说到这里,看着那一脸羞怒,准备出言呵斥的胡光洋,江源的声音再次微微地一寒,冷声笑道:“我们已经详细查过,当年有能力主导龙山之事的人,只有几人;其中胡长老你恰恰是其中最为可能…”
“江源,你信口雌黄!什么叫我最有可能?按你这样说来。当年院委会的常务成员都有嫌疑,就连孟长老也有可能!”看着江源那嘲讽的模样,胡光洋怒笑道:“想不到你竟然张狂到了这种地步。莫非真以为你现在有了个院委会委员的名头,就可以肆意妄为了么?”
对于胡光洋的呵斥言语,江源微微一笑,只是看着胡光洋继续言语道:“当年,元彬医师失踪之前,曾推行过一项动议,不知道胡光洋长老是否还记得?”
“动议?什么动议?我怎么会记得?江源。你不要转移话题!”胡光洋眼神微微一动,但立马看向一旁的刘木阳。寒声道:“刘部长,这江源这般肆意诽谤长老院成员,你这天医院委员会常务委员,难道就打算这般看着?还不好生管教一下?”
刘木阳这时眼中也露出了一丝迟疑。这看了看江源之后,突然却是又笑了起来道:“胡长老…不用急躁…你且听完再说!若真是江源诽谤,这自然会给胡长老一个交代!”
“你…”听得刘木阳这话,胡光洋脸色一僵,脸露恼色,但却又无法反驳。
看着刘木阳的态度,一旁的孟天风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出声道:“胡长老…既然如此,那你便也坐下。听听此事到底如何,也无妨…”
不过说到此处,孟天风的目光却是微微一冷。看了看江源,淡声地道:“当然,若是真系诽谤,我长老院自然也得与徐院长好生计较一番!”
面对孟天风的这般含义颇深的言语,以及那微冷的目光,江源似乎是并不在意;
倒是胡光洋这脸色略微有些难看。咬了咬牙之后,才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当年元彬医师失踪之前。曾推动过一个关于加强对长老院资源使用监管的动议…”说到这里,江源了看了看脸色有些难看的胡光洋,又看了看坐在办公桌之后的孟天风,淡声笑道:“两位长老或许应该还记得此事吧?”
“哼…时间过去这么久了,我怎么记得?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胡光洋冷声地道。
孟天风此时端起茶杯若有所思地抿了一口,然后缓缓点头道:“对此,我倒是似乎有些印象…”
“当年元彬医师一力推动此事,而且当时院委会已经开始考虑接纳此动议进行评议;但就在此后不久,元彬医师因为龙山之事骤然失踪;此后这动议便自然而然地被搁置…”江源淡声地道。
“那这样又与胡长老何干?”孟天风皱眉沉声道。
“当年龙山事件之时,恰好在院委会将要换届之前一年不到;”江源看向胡光洋淡声地道:“胡长老应该记得很清楚,在龙山事件之后,胡长老在换届之时,便从天医院常委委员会退休,进入长老院…”
胡光洋这时脸色已经沉得如水一般,怒声哼道:“你…你这什么意思?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江源轻笑了一声,道:“胡长老以天医师身份退入长老院后,按照惯例,在两年之后的长老院常务长老换届之中,自动成为六名常务长老之一…”
“此后,胡长老你热心发挥余热,连任四届常务长老…而在上任次席长老去世之后,便竞任次席长老成功至今…”说到这里,江源再次微微一笑,道:“这在退休的院委会成员之中,这似胡长老这般热心的存在还真是不多见…”
“你…这与你何干?我连任常务长老、接任次席长老,乃是诸位长老力推,我才勉为其难而为之;而且这亦是长老院院规所允许…这些年,我为长老院事务尽心竭力,全心全意为诸多长老成员服务,难道这也有问题不成?”胡光洋阴沉着脸色,盯着江源怒声道。。
“当然没有问题…”看着胡光洋那阴沉至极的脸色,江源微笑着轻轻摇头,只是突兀之间的脸色却是一沉:“不过,胡长老这就任长老院常务长老、次席长老二十余年来…你膝下之子孙们,可谓是一个个出类拔萃的紧啊!”
“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听得这话,胡光洋猛地站起身来,指着江源怒声呵斥道:“黄口小儿,你胆敢放肆!”
一旁的刘木阳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