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

抬头就看到言毅跟和他一起来的那位女士坐在右前方隔了三个位置的座位上,言毅背对着他们,她看不到言毅的表情,但女人有说有笑,似乎很开心。

只能说各有各的世界。

不过是大家有那么点缘份相遇了而已。

相遇未必就是为了相恋,相恋也未必会走向相守。

有些相遇,注定走向匆匆过客,只是四目相对的那一瞬,你动心了,而他只看到红灯倒计时。

“中立!”景晓童哼哼两声,“你自己说的中立,结果坐到了我哥旁边,这哪门子的中立。”

“……那是因为我刚刚就坐这嘛。”

“哎呦,我知道你已经偏向我哥了。”景晓童说着还不忘挥挥手,朝她眨眨眼睛,一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样子,“不用解释不用解释。”

秦少臻伸手搭在周璇卿肩上,转而看向景晓童,轻谩一瞥,“她坐这儿,你有意见?”

“小的不敢。”

周璇卿笑罢有些心疼地看着景晓童,不论她现在是强颜欢笑还是真的忍俊不禁,至少在这一刻,她是真的打算让自己快乐起来的。

懂得自我安慰自我勉励的人,才会活得自由,活得快乐。

大家都习惯了故作坚强无畏,谁都不愿意把落魄难过的一面展示给别人,尤其是在最亲近的人最在乎的人面前,有时候自我疗伤,未必不是一种有效的治愈方案。

人们用一生的时间与现实与命运斗智斗勇,最后学会了独立。

独立不只是一种生存状态,还有心,还有灵魂,精神上的独立,精神上的自由,才是最让人享受的。

那些当初在心里压抑着过不去的坎,某天回过头一天,早已淡忘在了前行的路上。

晓童她知道自己想要的,关键是她拿得起放得下。

这样的人骄傲,心灵也比一般人强大。

也不知是景晓童心里躁还是真的觉得开着空调的餐厅热,脱了衬衣,突然得意一笑把手腕伸到周璇卿面前,“嫂子,看,刺青。”

火红的狐狸,九尾张扬,似一团熊熊燃烧的火苗。

“你真去纹了?”

周璇卿说着就想摸摸看,结果另一双大手比她还快,一把握住了景晓童的手腕,目光凌厉,语气沉沉,“谁给你画的?”

“画的?”周璇卿无奈剜了景晓童一眼,可抬头,发现秦少臻的脸色不是一眼的严肃。

景晓童看着被自家大哥捏的发红的手腕,可怜兮兮地说:“哥,很疼啊,你先放开我。”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秦少臻沉顿一秒,放开她的手,烦躁地揉揉眉心。

九尾狐刺青。

戴青山在日记里提到过。

可是现在有不少人为了增加神秘感,在身上纹上九尾狐的纹身,形态各异,五花八门,仅仅通过一个纹身,他们什么都查不到。

周璇卿见他眼底浮上些许烦躁,拍拍他的手关切问,“少臻,你怎么了?”

“我没事。”他转而看向景晓童,带着警告的语气,“绝对不能纹纹身。”

景晓童讪讪点头,“知道啦。”

周璇卿看着两兄妹无奈笑了笑,拉着景晓童的手端详着,“这个好像是有点像上次那个女人手上的纹身昂。”

“不能说一模一样,毕竟过了这么长时间我也忘了。但还是有个七八分像的。”

秦少臻蹙眉,“什么女人?”

“年初的时候不是有个慈善拍卖会嘛,就石仲亮被害那次,我和嫂子看到有个女人身上纹了这个纹身,我觉得好看也想纹……”

“石仲亮被害的那个慈善拍卖会?”秦少臻打断了她的话,“你们还记得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吗?”

案发后,他们对拍卖会现场的所有人进行了问讯,现场根本没有那个女人。

意料之中。

手起刀落,得手后迅速撤离,这是他们一贯的作风,不会留下一丁点的蛛丝马迹。

石仲亮被害,手腕上纹着九尾狐纹身的女人,戴青山日记里提到的女人,都与arma有关,这两个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面面相觑,周璇卿和景晓童同时摇头,“时间太久了,忘了,但是她长得很漂亮。”

眉心微蹙,目光深不可测,他微眯着眼睛似是在想事情,周璇卿看他突然如此严肃,关切问:“少臻,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事,先吃饭。”秦少臻拍拍她的头,脸上的凌厉荡然无存,“如果你们下次见到了或者想起任何过于那个女人的事,记得告诉我。”

周璇卿知道涉及案子他不会多说,点点头说好,心里却若有所思,石仲亮那个案子到现在还没抓到凶手,该不会是……

景晓童看看手上妖艳似火的纹身,觉得那只狐狸会突然从她胳膊上蹦出来。心里生出一股寒意,头顶麻酥酥的穿至脚底,后背阴涔涔的凉,能让他家大哥如此在意的事,即便不涉及什么案子也好不到哪去,她还是赶紧擦了吧。

这顿饭,景晓童吃得很慢,周璇卿知道她是刻意避着言毅,若是在他们离开之前离开,势必是要碰面的,可言毅刚刚进餐厅的时候未必没有看到他们。

他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或许在他看来本来就是什么都没有,所以他能淡定自若,甚至忽略,可是景晓童不同,至少目前的她还做不到忽视他,看着他和别的女人亲密无间地共进晚餐。

的确,言毅还未进餐厅就看到了景晓童,所以他故意带着九尾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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