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是阮正辉过得最憋屈的一天。
阮氏集团的股票跌到了最低点。
本来按以往的情况算过两天就好了,可从今天这情况看,幕后有推手,所以不出三天,没有大量的资金流入,阮氏集团的股票就得崩盘。
可阮氏集团现在这模样,外强中干,根本就没人愿意入资,银行的时不时的就来催款。
简直就是腹背受敌。
三点证券公司收盘后,阮正辉就坐在总裁室里不停的抽着烟。
早上的新闻爆出后,银行的人都来了好几拨。
手机都快被打爆了。
阮氏是他一生的心血。
让他放弃绝对是不可能的。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拉人入资。
可能找的人、能托的关系,都找完了,现在的阮氏,对于别人来讲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根本就没人愿意来接。
就在他暴躁得想砸电脑时,看见弹框里的新闻,突然就笑了起来。
真是天助我也。
透着金光的眼眸里,闪着算计。
须臾,掏出手机,拨了电话。
……
翌日。
阳光明媚,晴空万里,就犹如阮正辉的心情一样。
经过一天都炒作,股市慢慢回升。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展,阮中辉提着的心,松懈了下来。
整个人懒懒的靠在老板椅上。
暗道,这一关算是暂时过去了,只要那幕后黑手再敢有动作,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下午接到李明华的电话。
阮正辉算计的笑了笑,和他约了地点,便离开了总裁室。
到了廊桥水岸,阮正辉看了看时间,便闭目假寐了起来。
大约过了十分钟,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阮正辉淡淡的瞥了一眼来电号码,笑着接通,“李总呀,我这路上有一点小堵,马上就到,马上就到,实在不好意思。”
话里话外谁表达着歉意,但那语气,一丁点儿道歉的意思都没有。
李明华皱了皱眉头,也不点破。
只叮嘱了他去开车慢点,便又继续坐了下来。
直到换了三杯茶水,阮正辉才缓缓而来。
李明华心底憋着一口气,脸上却保持微笑,站了起来,热情的开口,“阮总你来啦,快坐,快坐,服务生上茶。”
“李总,真是不好意思,来的时候路上堵了一会儿车,让你久等了。”
阮正辉学着他的模样,笑哈哈道。
不就是打太极嘛,谁不会?
两人虚情假意的寒暄一番,坐了下来。
“这可是极品大红袍,才到的货,阮总来尝一尝。”李明华把刚沏好的茶给他倒了一小杯,递过去。
“哦,那我可得好好品一品。”阮正辉装模作样地端起杯子小呷了一口。
心底却把李明华鄙夷了遍。
廊桥水岸,最好的便是蓝山咖啡,何时它的茶,也是极品了?
“嗯,确实是极品大红袍,李总不愧是,爱茶懂茶之人,阮某愧不如。”
阮正辉做出一脸享受的模样,违心的赞美。
茶有什么好的,还不如咖啡。
“哪里,哪里,我算什么懂茶之人,顶多是喜欢喝茶罢了。”李明华心不在焉的应付。
心里全想着怎样开口。
说出来的话才不会显得那么刻意。
“唉……你这么谦虚可就不好了。”阮正辉咪了咪眼,笑不达眼底。
这老家伙快按耐不住了。
以后只要他开口,即便好好宰他一顿。
谁让他那不成器的儿子,把他已经快到手的49的股份,就这样弄掉了呢?
有道是子债父还天经地义。
李明华尴尬地笑了笑,踌躇的看了他几眼,有些欲言又止。
反复数次,阮正辉才好心的开口,“李总这是怎么啦?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老狐狸,现在知道装可怜了。
早干嘛去了?
李明华叹息一声,颓然道,“我知道此时提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但看在我们几十年,老朋友的份上,你能不能帮帮我?”
“怎么了,你就是?”。阮正辉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打同情牌,哪有这么好的事。
“都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对笑笑做出了如此qín_shòu之事,可是……”李明华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悲戚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是老来得子,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
妈的!
老子都不知道谁把你儿子给捉走了,怎么帮你啊?
最重要的还是,他那不成器的儿子,把老子到嘴的鸭子都给弄飞了,帮你,不帮忙做死你都不错了。
阮正辉闻言眉头紧皱,似有难言之隐,片刻后,才缓缓道,“李总呀,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而是……我帮不了你呀。”
“怎么会!”李明华焦急不已的接口,“你是笑笑的监护人,只要您这边撤诉,我儿子就能被保释了。”
说完,神色晦暗不明的瞥了阮正辉一眼,继而道,“当然,笑笑的事,我们将要负完全责任,您这边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能满足的我绝不含糊。,”
“这……”阮正辉为难不已。
那神情是想帮他,却又隐隐有顾忌。
李明华也不是蠢笨之人,当即道,“这一次阮氏的危机,我帮你度过,为了弥补笑笑,李氏集团2o股份给你。”
李氏集团和阮氏不同。
不仅产业众多,价值也是阮氏集团的好几倍。
所以就算,只有2o,也比阮笑笑手中的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