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笃定,我也没心思听越凝歌继续说,觉得不过就是男票要离开一段时间,越凝歌舍不得,所以想找人说说而已,没啥大不了的。
我笑道,“凝歌,这我可要说你了,你怎么和那些矫情的小女生一样呢?磨磨唧唧一点不利飒!月天参军是好事,像他这种大学生入伍,去了就是高级士官,只要坚持两年,无论回南师拿到学位再去军队,或者直接进入军校进修,级别至少会是尉官,少尉连长,听着就不错,你该支持他才对。”
越凝歌默然点点头,停了一会儿说,“江哥,我不是不支持月天,我和他说了,不管他离开几年,以后留在部队还是转业回地方,我都愿意等他,可是…”
“怎么,难道李月天这小子还不乐意啊?”
“嗯,他不让我等,昨天晚上我们谈过了,他说要和我分手!”
“啊?”
我听傻了,这特么的,谁安排的狗血剧情!
不就去队伍上锻炼两年嘛,这么漂亮的小女友信誓旦旦说愿意等,丫李月天怎么搞的,竟然主动提出分手?
“等等…”
我抬起手,眯着眼,脑子里似乎闪过某个过往片段。
想了又想,不断回忆曾经和李月天寥寥几次相遇,我们说了些什么,他的态度怎么样。
终于,我记起最后一次或者倒数第二次见面,我和李月天曾经单独聊了几句,他好像说过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原话怎么说的我记不清,大概意思倒是没忘,似乎月天说如果有一天他不能陪着越凝歌,让我替他好好照顾这丫头。
对,是有这么回事。
我心里突然有点发慌,莫不成,一个月甚至四十天之前李月天已经有了和越凝歌分开的念头,可,为什么他却不和凝歌明说呢?
而且,仅有的几次碰面,李月天和越凝歌卿卿我我的样子历历在目,从哪儿也看不出两人已经貌合神离不再相爱。
皱起眉头,我问,“凝歌,你告诉我月天怎么跟你说的,有没有说为什么要分手。”
“说了,他的解释很简单,就说我们不合适,没必要继续走下去了。”
“卧槽!”
我不安逸了,这特么叫什么解释啊,还有比这个更蹩脚的吗?
就算李月天移情别恋,现在这年头什么话不能挑明了说?至于给出一个不叫借口的借口么?
不合适,不合适特么你和人家小姑娘一进大学就谈恋爱,还疯了一样跟有钱有势的方大少对着干,根本说不过去的。
我摇头,“不可能,这不是理由。”
“嗯,我也不信!”
越凝歌的面色很难看,但却没有哭天抹泪,甚至眼睛里看不到一丝泪水。
这才是越凝歌,坚韧、秀美并且果敢。
敢动手一酒瓶子开了方磊脑袋的女孩,能是软弱可欺的人吗?
端起咖啡,我喝了一口,想了想问凝歌,“凝歌,你希望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找出李月天和我分手的真正原因!”
越凝歌抬起头,目光凄然却坚定,凝望我,“江哥,我和月天分手同学们还不知道,我也不想让这件事在学校传得风风雨雨。所以,除了你我没有人可以求助,希望你和月天谈谈,我越凝歌可以不要男朋友,但我不想被人家骗,被别人当猴耍。”
我叹口气,说,“凝歌,你情绪太激动了,你想啥呢,月天对你是真心的,特么连我都能看出来,你难道还怀疑吗?”
越凝歌不做声了,沉默良久,最后只回答我一句话,“河流会干涸,岩石会风化,人,也会变的。”
搞清楚越凝歌约我的目的,我们便没有继续呆在一起消磨时光的必要。
很快,凝歌离开,背影萧瑟。
我在星巴克里枯坐半晌,决定事不宜迟,现在就给李月天打电话。
对方倒是很快接通,声音很平静,问我,“江哥,凝歌是不是找你了?”
“你丫还有脸说这个?”我怒道,“月天,你小子几个意思?搞啥搞,闲得蛋疼是不是,不整出点别扭自己也恶心别人的情况就不舒服?”
既然他已经猜到越凝歌会找我,那就简单了,直说,没必要拐弯抹角。
电话里陷入静默,我骂完,也不说话,就等李月天给我一个解释。
好半天他才说,“江哥,我明白你不希望看到我们分手,但我要参军,我不想耽误凝歌。”
“屁话,你特么骗小傻.逼呢!”
我气不打一处来,“你们才多大?你自己说毛长齐没有?有没有二十岁?大一还是大二的小屁孩,难道你丫现在不结婚就算大龄青年了?草,等你两年不是挺好么,她可以专注于学业,当你从军队回来,凝歌正好读研究生,你俩完全可以鸳梦重温嘛!”
“唉,我…”
“什么你啊我的,行了,要是没有迫不得已的理由,你特么别想着对人家凝歌始乱终弃!”
说到这里,我突然联想起自己,想到我和岚澜不就因为家里的原因最终不得不分手,没能走在一起吗,结果呢,直到今天岚澜快二十七了,却连个男朋友都没有,甚至不愿意和除我之外的男人交往…
越想越来气,我怒道,“李月天,你给我听好了,甭管是你自己的原因还是家里的原因,我就问你一句吗?别跟老的生命发誓,要是你说假话,她出门就被车撞死!”
我的话相当刻薄狠毒,电话那头,月天顿时哭了,呜呜咽咽的,哭得像个娘们。
“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