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潮潮…哦,我是那么爱你,我想你了…”
岚澜呢喃着,闭上眼睛,热烈回应我曾经对她做过的一切,并且主动迎合着,似乎做好准备接受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发生就已经分手的最后一道仪式从少女变成少妇。
“潮潮,你知道吗,我的身体是干净的,除了你,再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碰过我!你相信我吗?我愿意用父母的名义发誓,从来…没有…”
岚澜哭着,却幸福地冲我叫喊,抓着我的手,在她光滑白皙的身体上不断游弋…
然而我的动作,却随着她这句话骤然停顿。
一天之前,简约不正是对我说过同样的话吗?
可我这是干嘛?我有女朋友,有未婚妻,却抱着另外一个浑身赤果的女人求欢…
我他妈的还是人吗?
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我猛地将岚澜推开,大口喘着粗气,“澜…对不起,我不能,真的不能!”
“你不想要我?”
岚澜难以置信盯着我,再一次冲进我的怀里,“潮潮,我要你爱我,要我!”
“不行!”
我蹭地站起身,挣脱开岚澜的拥抱,硬着心肠道,“别这样,澜,我们已经分手了,不能再继续了…请你理解我,我不想面在对简约的时候抬不起头。”
岚澜的身体一下僵在原地,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默默抽泣。
良久,身后传来穿衣服的声音,几分钟后,岚澜冲进卫生间开始洗漱。
“走吧!”
再次站在我面前,岚澜温柔地将手指插进我的头发,将它们弄乱又抚平,轻声说,“对不起,今天是我不好…江潮,我岚澜没福气得到你,我们,我们…结束了!”
浑浑噩噩,我不知道是怎么和岚澜一起回到写字楼,又是怎样和她分开,甚至临别时候她问我晚上还要不要一起吃饭,也同样没有给予回应。
意识似乎忽然从我身体里完全流逝掉,脸上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苦涩,我冲进办公室,将门狠狠磕上,陷入与世隔绝。
良久,办公桌上的座机响起,我没理,电话铃声却在挂断之后一而再再而三执着鸣叫,不厌其烦中,我抓起听筒,“谁啊?”
“江潮,你回来了?”
“哦,雨总,我刚回来。”
“来我办公室一趟,现在。”
雨茗的声音很淡然,听不出任何情绪。
叹口气,我将汪峰特意买来的不锈钢水杯里最后一口残茶喝干净,努力抖擞精神,令整个儿人看上去不那么憔悴,大步推门而出。
刘韬喊我,“老大,刚才雨总问我两次你回来没有,你是不是过去看看她有什么事儿?”
“我知道了!”
“还有,江哥,我已经和好风景公司那边联系过,他们新老板很期待和我们见面,您看…”
我停住脚步,问她,“什么时候的事儿?”
“上午开完会我立即联系对方,那边看来是真着急了,主动让我约您,说只要是咱们风华绝代的人过去,他们老板一定会抽出功夫优先约谈我们,甚至还说时间可以由咱们定!”
“哦!”
我点点头,“是啊,他们也该急了,不能总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吧!好,我晓得了。”
刘韬点头,忽然又说,“对了,老大,杭州钻鼎那边过来几个市场部的中层,艳姐的意思是晚上请对方吃饭,问您有没有时间参加?”
钻鼎的业务是我和雨茗呕心沥血,熬了三天两夜才拿下的重头戏,尽管影响力没有好风景物流园区项目那么大,但性价比却要高得多,因此,于情于理,我这个新上任的地产组组长都得笑脸作陪。
想了想,我说,“这样吧,我晚点儿答复你,刘韬,你先和艳姐说,接待规格一定要高,我争取参加…还有,雨总也会去吧?”
“是,雨总已经明确说了由她出面接待。”
思忖片刻,我没有再说话,转身走向雨茗办公室。
不过心中却有个疑问,这当口,钻鼎置业的人突然过来,到底因为什么呢?
雨茗办公室的门半开着,我注意到只有她自己在,于是敲了两下问,“雨总,我能进来吗?”
抬头看我一眼,雨茗冲我招手示意,“过来吧。”
我观察雨茗的脸色,觉得经过上午开会缓冲,雨茗应该不再计较我昨晚电话里的不敬,于是巴结地为她续上热水,态度相当端正放在对方面前,温声问,“茗姐,怎么了,啥事儿这么急啊?”
“坐好。”
雨茗的声音淡淡的,问我,“江潮,我的检查结果都出来了吗?医生怎么说?”
“大部分出来了,目前看问题不大。”
我宽慰她,“茗姐,大夫的意思是,你必须保证充分休息和高质量睡眠,不能再这样拼命工作,否则铁打的人也吃不消…还有,过几天我陪你继续将几个没有排上的检查做了,已经预约好,这事儿你就别跟我别扭了,听话!”
雨茗皱起眉头,似乎对我的说话方式有些不爽,不过也没斥责我,只是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我的心放下一半,心道,特么的,上赶着巴结领导原来竟是苦差事,也不知道那些屁本事没有,靠着阿谀奉承往上爬的家伙一个个都是怎么混的!
“江潮,你知道钻鼎的人今天过来了吗?”
“知道啊!”
“那你知道他们为什么非要专程来南京一趟么?”
这话问得我一愣,懵懂着问雨茗,“这我哪儿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