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茗的胳膊肘支撑在床上,柔顺如瀑布般的大波浪披散下来,落在粉色的被单上,样子可爱极了。
歪着头,她想了想回答我,“当然啦,我怎么可能和心爱的人闹别扭呢?我可和嫦娥不一样,她是爱在心里口难开,我呢,敢爱敢恨,看不上的,一根指头都不能碰我,看上了,自己送上门,嘻嘻。”
我笑了,打开纱窗很没品地将烟头弹了出去,走回雨茗身边,手伸进被窝,抚上她不着片缕的绝美娇躯上,很快雨茗便喘息起来。
“哦…坏蛋,你干嘛!”
“你说呢?傻丫头,当然是…干你啊!”
我坏笑,“你自己都说了,如果遇上喜欢的人,自己送上门,我看啊,何止是送上门,直接送上床还差不多…”
她气坏了,又羞又恼,勾住我的脖子,张嘴就咬。
我大叫,连忙举手告饶,“茗姐,茗姐饶命,我今天才知道你是属藏獒的啊…”
最终,我和雨茗也没有梅开二度,虽然我的体力基本恢复,但梁神医的话我却不能不当回事儿!
算上凌晨那几次,今天我已经和雨茗欢好了不下五次,她只是初尝jìn_guǒ,再加上体质不算好,天生基础差,经不起过分征伐的。
嬉闹半晌,我轰然倒在床上,雨茗则依偎在我怀里,轻声诉说着她是多么开心,多么幸福。
反正,翻过来掉过去就那几句话,都是一个意思。
我有些感动,一个女人也许只有在最热恋的时候才会对男人这样依赖吧。
人们都说婚姻是恋爱的坟墓,我不晓得,以后和雨茗终日厮守,是不是也会有一天出现和简约类似的情况,猜忌、争吵、互相不能容忍对方…
心就有些疼,我叹口气,终于觉得累了。
于是,在疲劳和兴奋交织中,眼皮变得如此沉重,而简约的样子模模糊糊,似乎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我伸出手,想要抱住简约,她却没有说话,幽怨地看着我,忽然就烟消云散。
第二天清晨,我被雨茗的头发丝弄在脸上,苦逼地被痒醒了。
雨茗还在熟睡中,像个小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
被子被她踢开,曼妙白皙的身体绽放在清晨的阳光下,被纱窗上的花纹掩映出斑斑点点来。
我看得痴迷,觉得上天真是待我不薄!
前后三任女朋友,岚澜、简约、雨茗,各有各的美丽,虽然不一样,但都是出类拔萃,在人群中回头率超过百分之九十那种。
忽然想笑,我好像没那么出色吧?
可,为什么艳福不浅呢?
蹑手蹑脚起床,我将夹被为雨茗盖好,来到厨房为她做早餐。
也许,这算是我和雨茗第一次在一起过了完整的二十四小时,并迎来人生第一个彼此拥有之后的清晨。
三十分钟后,我煮好小米稀饭,切了两个咸鸭蛋,又专门为雨茗煎了一个糖心荷包蛋,最后从冰箱里拿出新西兰盒装牛奶,细心煮好,这才拿着切片面包来到卧室,喊雨茗起床。
也许因为已经将自己交给我,也许昨天体力透支,雨茗睡得非常踏实,我在厨房叮呤咣啷忙活,她竟然懵然不知,直到我将她的头抱起来,放进怀里,亲吻眼皮,这才勉强睁开眼,慵懒地伸着小细腰,问我,“潮潮,你什么时候起来的啊?现在几点啦?”
“九点半!”
我笑她,“我八点多就起来了,小懒虫,你可不能再睡了,快起来吃早点,要不然中午赶不到嘉善吃午饭了。”
“啊?”
去看我爸妈的yù_wàng明显比赖床要强烈很多,我的话让雨茗瞬间清醒,也不管自己还光着呢,伸手拽过来一条大浴巾,随便裹住前胸,风风火火向浴室冲,还一边喊,“潮潮,我洗一下,你帮我挤好牙膏啊!”
她的样子让我哭笑不得,并因此有些心疼雨茗。
也许在我正式介入她的生活之前,雨茗每天的状态就和现在一样,挣扎着起床,匆匆忙忙赶往公司,要是稍微早一点,就去公司写字楼附近的麦当劳买个汉堡啥的,来不及,索性就不吃了,一直饿到中午。
唉,叹口气,我想象着这些年雨茗的生活,她过的单调、机械、忙忙碌碌,生活虽然很平静,但也同样不带有半分色彩,就像一个木偶或者机器人,活着的意义似乎只是为了证明她有能力在这个社会上生存,并且生存得比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更好!
将面包抹上黄油,加好煎鸡蛋,又切了一根火腿,放到微波炉里稍稍加热。
我将一切准备停当,在餐桌上铺开,静静等待雨茗洗漱完毕。
十几分钟后,雨茗一边往脸上抹着我不知道名字的高档护肤品,一边笑嘻嘻来到餐桌前,狠狠抽了几下鼻子,表情十分夸张地说,“哇塞,真香啊!潮潮,波一个,嘻嘻,谢谢老公!”
这好像是雨茗第一次喊我老公,心底的柔软被触动,我将自制的三明治拿起来,递给雨茗,又想了想,索性直接送到她嘴边,爱怜地喂雨茗吃。
她张开嘴,乖乖地咬了一大口,就像小懒猫一样,样子极其妩媚。
我拍了拍大腿,叫她,“茗姐,来,坐哥腿上,我喂你吃!”
“讨厌啊,那样子…那样子还怎么吃?”
虽然嘴里这么说着表示反对,雨茗还是从餐桌另一边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左手勾住我的脖子,张开小嘴,撒娇道,“啊~~~喂我吧!”
回嘉善的时候由我一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