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维护职工的权益?这些年,你们主动做了些什么事情?公司的子女转学上学的这些问题,不是应该你们处理么?咱们接到举报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现在没有给你们送礼的人孩子转学上户口什么的事情,你们哪件没有拖四五个月?很多不该你们管的事情,非得把权利抓到你们手中,不是为了捞钱?这次你们鼓动那些职工闹事,不是为了你们自己分房子?别说不会分,即使分,也是我们集团公司的员工分,你们这些组织关系都不再公司的人,凭什么要分我们公司的房子?”正在屠亮等人满脸扭曲地向着陈洁逼去的时候,阴沉着脸的云非跟赵兴邦两人走了进来。
云非的面子他们可以不给,但是赵兴邦他们却不敢不理会。
这老头子的狠辣手段整个九院基地可是都知道。
九院的职工喜欢聚众闹事,这可不仅仅只是9327厂的职工,其他厂的都是一样。
这跟当年的大动乱逃不开干系。
当然,以前他们闹事,赵兴邦主管九院的时候,那时候还是一个师长级别的后勤大校,这老家伙直接就把那些带头的给你丢到了牢房里面去。
在八十年代的时候,铁饭碗丢了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所以,后来,这些家伙即使闹事,也只是聚众示威,这是一种很理性,很温和的闹事方法。也不会破坏生产设备什么,毕竟那年头破坏社会主义建设,挖社会主义墙角的罪名还是存在的。
后来虽然没有了,但是有一个跟这样事情性质同样严重的破坏军工生产的罪名!
这个罪名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
有个家伙在加工零件的时候不小心超差了,为了几十块钱的奖金,结果把那个超差了的孔干脆就加大了十个毫米,然后找了一个同样材料的圆环,采取紧配合的方式给敲进去不上,加工出来的零件根本就看不出来。
而且。一般的零件也不需要进行探伤检测这样先进的手段,结果就一直流露到了成品车间,而最终成为了设备上的一关键零部件。那设备需要承受上百兆帕的压力——结果,那个后果是可想而知的。虽然没有伤着人,设备设备也仅仅是液压泄露,换了零件就没有问题了。
遇着一般的领导,最多发点款了事。
但是赵兴邦不一样,直接以破坏军工生产的罪名把那家伙给送到了牢里面,判了二十年!现在才刚刚出来呢!
这些人,如何能够不怕他?
九一重工虽然是民营企业,但是依然保留着军品生产的资质,而且有着不少各个军工单位的机械试验产品在工厂里面进行各种试验,要是真的要整他们。仅仅这个罪名就会让他们在牢里面呆上十年二十年,然后还有什么聚众闹事什么的,也绝对不是小罪名。
“看看你们都特么的干了些什么事情?上次云老板还在说让咱们九院把你们的组织关系以及档案转移到九一集团,一天什么事情不干,一年花费上百万养着你们。你们也好意思?九院以有你们这样的人为耻!还不滚回去收拾东西回九院报道?”赵兴邦一看到这些家伙就气不打一处来。
九院里面闹腾的厉害的老油条,他赵兴邦可是认识不多。
而屠亮恰好就是他认识的。
这人偷奸耍滑那是习惯了的,他是怎么混到九一集团工会主席这个位置的?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肯定是石林川那小子折腾出来的!
“老赵,这样的情况你看到了吧?如果我们再晚点进来,陈洁就被他们给打了!”云非斜着眼看着赵兴邦。
反正这事情要是赵兴邦处理不好,以后两家的合作那就得是一个问号了。
国内交通运输的繁荣发展。各种大批量产品的外协加工,云非也不是非得在蓉城干才行。要是实在没有人干,直接让欣凯兴干,或许欣凯兴那些外协厂来干都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放心吧,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赵兴邦狠狠地瞪了一眼正在向外面走的屠亮等人,苦笑着对云非说道。
说完之后。赵兴邦也离开了陈洁的办公室,他需要到旁边的九鼎跟神坤两家厂里面看看。个
“陈姐,没事情吧?”云非担心陈洁受到这些孙子的惊吓,不由关切地问道。
陈洁无所谓地摇了摇头,这样的事情他遇到的多了去了。
“蒋总有没有让你安排各个公司的高层回来开会?”一个公司出现问题。整个集团的高层就必须接到通知,整顿他们负责的公司不会再出现同类型的事情来。
如同猜测的那样,云非这个对于全国人来说都是耳熟能详,却没有多少人知道他长的什么样子的神秘富豪再次上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上了多少次的群众日报的头版头条。
不过这次他是被骂了。
当然,他也接到了老爷子的电话,老爷子只说了一句话,就是问他要不要再去军营呆上半年。
这事情,无论如何云非都是不会干的。
半年,还不如杀了他。
不是因为在军营的半年让他没法享受xxoo的快感,而是他实在不想去吃那些苦了。这次要是再被丢进去,估计薛岳不把他给练成一个特种兵,绝对不会轻易放他出来的。
“会议定在后天早上八点半开始,就在公司的小会议室里面……”陈洁点了点头,对着云非说道,“还有,蒋总要求你旁听……”
“没有问题。到时候我肯定会在场的。这些家伙不时刻敲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