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父亲虽然只是一个管家,但在沈家的声望很高,早在沈严爷爷在世的时候都是沈氏的大股东。这次宁静沉冤得雪,沈莫功不可没,加上他又是宁静喜欢的人。就算是看在女儿的份上,相信宁静的父亲这次回来一定会支持沈莫的。
所以大太太是挖空心思的要讨好宁静的父亲,为了替他办一场隆重又别出心裁的寿宴,光酒店选址方面就费了不少心思,几乎是把整个s的五星级酒店都看了一遍,还是没有满意的,差点就要定到外地去了,最后还是宁董自己提议,他有位旧识嗜酒如命,几年前在s郊外的收了几十亩种植葡萄的地,并几间老农舍,经过改良之后便成了一家庄园式酒店。
也没进行任何营销宣传,完全是靠圈内人士捧场,所以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山里藏了一间如此精致的酒店。
大概老板也确实不缺钱,任性,买了地和农舍按照自己的喜好进行改造,里面客房不多,只有寥寥七八间,主要也不是用来做生意,平时会招待一些朋友或者生意伙伴,这次便借来给宁办寿辰。
沈严是自己驾车上山,因为地处隐蔽,怕宾客找不到,所以负责寿辰的团队早就在山路的各个路口处都竖了指示牌,指示牌也是统一定制的,原木带雕纹的板子,上面画了箭头及寿辰的地址,看得出来大太太为这次寿宴真的费了不少心思。
差不多七点半沈严才抵达现场,门口已经很热闹了,专门辟出来的停车场已经停满了车,有现场工作人员在负责指引。
这次寿辰办得挺大,宁董消失有几年了,这次回来,整个s市商界的精英们几乎都到了。大太太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如今的沈莫可不是以前的沈莫,他已经手握曾氏,实力提升的不是一点半点。
如果再得到宁董的提携,沈氏可以说就是他的了,因而大太太最是活跃,整个晚上都在笑,不停的在宾客中间穿梭。
沈严不喜欢这种场合,应该说是非常排斥,所以没急着下车,而是坐在车里点了一根烟,可刚抽了两口便接到了刘思杰的电话。
“严少,还是没见到夏雨,要不我上楼去敲下门吧。”
沈严抬手看了眼腕表,“不用,你先回去吧。”
他吐着烟气挂了电话,目光如漆地看着前方,不远处的酒店入口灯火辉煌,人影簇动,可见里头该是怎样一番热闹的景象,而车厢内逼仄沉寂,除了仪表台上一点按键的亮光之外,其余都像是在另一个空间。
沈严勾着唇又抽了一口烟,突觉讽刺,不知哪边是梦,哪边是真实!
正此时,旁边玻璃上“咚咚咚”几声,有人敲车窗,沈严侧头,把车窗落下来,站在外面的二太太不由摆了几下手,以扇掉车内腾出来的烟味。
“来了怎么不进去?你大哥下午就来了,客人也已经基本到齐!”言下之意是沈严来晚了。
他也确实来晚了,这场寿宴是沈家主办,他照理应该提前到场,至少也该以主人的身份在门口接待一下宾客,可他居然最后一个到,实在说不过去。
可二太太也不敢多责问,这孩子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所做的事她都看不懂。
就拿替宁静洗刷冤屈的事,明明就是他的功劳,但他却白白的让给了沈莫。
那小子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竟然顺手牵羊将曾氏给弄到手了。有曾氏在手,他资金充足,沈氏的那些见风使舵的董事们马上就站在他这边。,要是宁董在给他哄了去,后果不堪设想。
二太太替他着急,下午还给他打了好多电话呢,可他一个都没接,生怕他不来,现在好歹人到场了,虽然晚了点,但起码还说得过去。
“先下车吧,都在等你。”二太太开了门催促。
沈严脸色沉着,掐了烟熄火,可刚下车便又听到外头有人喊:“严哥哥!”
杨可儿小跑过来,身姿轻盈,却是穿了一身裤装,高定手工纯色衬衣,绸面短裤,宝蓝色高跟鞋,衬得腿部线条修长,妆容也很素淡,似乎与她往日的风格不同。
沈严顿了顿,他没料到她还会到场,沈严听张鹏说她又去了欧洲。
“怎么没看见夏雨?”杨可儿问道,她过来好一阵了,本以为沈严跟夏雨会比她先到,谁知道他们两个一个迟到,一个还没到。
“对呀,怎么没看见夏雨?”二太太也在一旁问。
最近看他们两个似乎和好了,但昨天大太太却神神秘秘的跟她说,夏雨跟周彦好上了。虽然知道大太太那张嘴没有把门的,但是二太太还是很心虚。
毕竟周彦也是个难得的人才,一点也不比自己的儿子差。本想找机会探探儿子的口风,在还没来得及问,就发生两人不同步的现象。
“她说有些事情,不过你们放心,她一定会来的。”沈严嘴角勾了下,先往前面去。
二太太这才反应过来,追了两步:“你没带礼?”
“什么礼?”
“你宁叔叔今天办寿,你就空着两只手过来的?”
沈严蹙紧眉头:“需要吗?”
“当然需要!”
“可你不经常说一家人不用计较这么多?”
“……”二太太被驳得哑口无言。
旁边杨可儿赶紧救场:“表婶,严哥哥跟你开玩笑呢,他的那份,一定是夏雨替他预备。”
这次轮到沈严无语。
“别这么看着我,我也是听张鹏说的。昨天夏雨刚刚拍下了一套极品紫砂。宁叔叔喜欢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