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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夫人默然不语,她同样也是世家出身,如何能不知道这个道理?
可无数次夜里,她都梦见自己的二儿子,在马邑郡的冰天雪地中挣扎,背景是熊熊燃烧的火焰!
一如那一夜,一如当初大隋废太子去位之夜,在东宫燃动的大火!
窦夫人苦涩发问:“何时才兵向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