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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兵分两路,钟扬按照方志诚的要求,去寻找有关信息,而方志诚则来到治安支队的拘留所,探望玉茗舞蹈学校的人。见到了秦玉茗,她比想象中要坚强,目光中透出沉稳之色,方志诚轻声承诺道:“姐,我已经联系了人,很快便有结果。”
秦玉茗嘴角挤出笑容,柔声抱歉道:“这件事错在我,之前你提醒我,要与薛汪保持距离,我没有听你的,结果导致现在的大祸。”
方志诚摆了摆手,轻描淡写地说道:“这算什么大祸?放心吧,不用太长时间,你们便能出来。”
方志诚已经与工作人员沟通过,上面暂时不开口放人,所以现在秦玉茗还不能出来。现在已经不是薛汪的问题,影响层次很深,牵扯到市公安系统的内部争斗,不能用正常的方法来处理此事。
即使如今方志诚与宋文迪开口,宋文迪怕是也不能轻易命令市公安局这边放人,虽说凡事都有快捷通道,但当事情脱离正常轨道发展时,那些快捷通道反而是最不便使用的手段。
与秦玉茗聊了一会之后,方志诚又与钉子说了会话,钉子显然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口中不断地骂着薛汪,发誓出去之后,要扒了那sè_láng的皮。方志诚见实情告诉钉子于事无补,只能小心地安抚钉子的脾气。
等出了拘留所之后,方志诚接到钟扬的电话,不出所料,刘老五果然与那个江湖大哥有一定的联系,叹了一口气,掏出手机,翻出一个手机号码。
刘老五从局长办公室出来之后,心情愉悦,局长的反应如同自己所料,对拘留舞蹈学校保安一行保持了沉默,下一步则是要去调查更多钉子以往涉黑的情况,这也是局长隐晦表达的意思。
公安局长范鸿达对于副手丁丰很不满,却不能表露在脸上,因为丁丰身后站着的是宋文迪,所以范鸿达最近这个正局长过的日子,反倒不是很自在。
范鸿达现在年龄已经踩线,再过两年便要靠边站,人到了这个关键时刻,越是珍惜手中的权力,见丁丰一步步地蚕食原本属于自己的力量,这种郁闷之情早已蓄积成了一股很可怖的力量。
范鸿达自然也知道丁丰的儿子是他的弱点,但他为人沉稳,不会轻易跳出来,而刘老五主动汇报,这无疑给他提供了不错的思路,利用刘老五顺藤摸瓜,说不定能打丁丰一个措手不及。
刘老五回到办公室,先给手下可靠的人逐一打了电话,此前钉子未收手之前,他毫无顾忌,现如今想要收集资料,怕是没有太多难度,现在正处于风口浪尖,若是扣钉子一个涉黑的名头,那名头可就大了,届时他父亲丁丰怕是也要碍于影响,要靠边站。
没了丁丰在后面撑腰,那钟扬还凭什么可以跟自己争,还有此事很符合郭局长的心意,如果处理得干净爽利,说不定能让郭局长对自己另眼相看,仕途之路说不定能迎来巨大的飞跃。
令刘老五感到心情愉悦的是,钟扬主动打电话,想要请自己喝茶,这一举动充分说明,对方心绪了,如今主动权在自己手上,所以他并太担心。
治安拘留的处罚时间为一至十五日,不过刘老五知道时间很紧,若是不及时找到钉子涉黑的证据,局里迫于压力,肯定要放人,毕竟钉子是常务副局长的儿子,他不过问,但不代表局里不要给他面子。
于是刘老五想到要争分夺秒地找到钉子的一些资料,第一步自然是要给自己在银州安排的那些眼线打个电话,问问一些消息。
一个多小时之后,刘老五的工作薄上记满了各种消息,内容十分繁杂,不过有几条线索不错,顺藤摸瓜下去,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时间已经悄然过去,刘老五伸了个懒腰,走出门,发现外面的天色已黑,他收拾了一下办公桌,然后开着那辆支队安排给自己使用的警车,准备离开大院。
突然一道强光从对面的街道亮起,惊得刘老五突然踩了一脚刹车。
“操,什么人!”刘老五赶紧停车,推开车门便往外走,却没想到手臂酸疼,被擒拿术给抵在了车窗上。
刘老五很清醒,知道自己遇上厉害角色了,敢在市公安局门口袭警,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要么胆大包天,要么背*景特殊,于是刘老五果断放弃了挣扎。
“带上车!”一个粗混带有磁性的声音闷闷的响起。
刘老五转过身,看清楚袭击自己的人,顿时心下一沉,因为这是几个身着军装的军官,从衣服分析,他们的兵种应该是武警。
“你们这是做什么?”刘老五气愤地说道。
“等会你就知道了。”其中一名武警见刘老五态度不好,手上使了点力气,让刘老五吃了点暗亏。见这些武警动手毫不含糊,刘老五干脆不作任何反应,保持沉默。
绿色外壳的越野军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停靠在一所貌不惊人的旅馆外,武警们将蒙在鼓里的刘老五押上了三楼一个房间。为首的武警给对方敬了个礼,报告道:“谢上校,人已经给你带过来了。”
谢上校点点头,与身边一个看上去不过二十岁的年轻人,轻声问道:“这就是你要找的人?”
年轻人点点头,叹道:“是的。”
谢上校摆了摆手,轻声道:“有资料证明,他与银州黑社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