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焕仁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了一下。赶忙拿出这两个月施工记录,结合到最近几周的施工情况,再次认真看了一遍。
这?虽然张焕仁不知道从这些数据得出的结论意味着什么,但是心跳明显开始加速。
“张振峰,你看看。”张焕仁强装镇定把数据表格给了张振峰,希望他能不被张焕仁影响,对这些数据有个更好的解释,“你仔细看看大家洞子长度的数据。”
张焕仁静静地等着张振峰。眼睁睁看着他的脸色发生变化,很遗憾,并不是希望看到的那种变化。
“张焕仁,这……”张振峰直接把剩下的一半烟掐掉,又仔细核对了上面的数据。
但看完之后他莫然抬起头看着张焕仁,没说一句话。
“你是不是也发现了?”张焕仁轻轻地问他,真希望他回答不是。他轻轻点了点头,他这样豁达的人面对这样的数据结论,居然一改往日的性格。
大家施工之前走的那四条洞子正好在大家矿区范围的西面,因为那些洞子里没有发现小支矿脉的迹象,所以张焕仁决定直接从东面开始掘进探矿洞,这样不仅能避开那些洞子范围。
并且,既然西面没有,那从东面发现矿脉的几率就会大很多。只要一发现矿脉,大家就能直接往下打洞子。
但是没想到的是,大家第一条洞子打了几乎有1000米长,居然一点矿脉迹象都没有发现。然后大家又水平往西掘进矿洞,没想到这次也打了将近900米,仍然没有发现矿脉。张焕仁肯定不甘心,继续往西移动……
如此下去,从东到西大家都“走”好多条矿洞了,仍然没有矿脉的迹象。
数据表格里面显示的最主要问题还不是这个。从表格上下数据仔细对一下就能看出一个更令人吃惊的结果大家的矿洞越往西边移动,越靠近那天那几条洞子的范围,大家所能掘进的长度就越来越短!!
开始因为打的洞子都比较长,实在难掘进了也没有在意,因为时常会碰到岩石特别坚硬的时候,所以就重新向西移动。结果没想到,今天张振峰告诉我说洞子只能打200米了,这实在……。
“张振峰,大家这一路走来,我越发的觉得大家面对的事情越来越不简单。”张焕仁把心里之前没敢告诉他的话说了出来。
“张焕仁,再干段时间,实在不行,你就给天机子说。大家不干就是了。”张振峰愤愤的,“都整成这样还没发现矿脉!
“嗯,你说的对,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张焕仁又看了一下数据,“张振峰,你带我到刚才你说的那洞子,大家再看看情况。”
“好!”张振峰刚转过去又扭头说到,“对了,生离恢复的怎么样了?要是可以把他也叫上吧,让他看看是怎么回事?最近没他在实在有点恼火!”
生离上次回来,刚开始还没什么大的反应,但是没过几小时,身体状况就相当不好了,外伤先不说。
后来给他检查吓了大家一跳,他有轻微脑震荡,肋骨裂了两根,而且右边耳膜还有裂伤。
这之后,张焕仁就让他好好休息,暂时没让他参与大家的工程施工。不过少了他,大家确实有点恼火。那天我到船上看过他,恢复的还不错,但是精神状态还是没有之前好。
“嗯!正好你现在和我一起过去再看看他。”张焕仁和张振峰刚出门,突然矿区不远处的山谷里传来了无比低沉的声音,和大家之前听到的那个十分相似。
不一样的是,大家这次距离好像更近了,声音传播的特别清晰。我眯着眼睛想要分辨出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声音,结果越听越恐怖。
龟儿子的,到底什么玩意儿?张焕仁和张振峰对视了一眼,他的眼神也相当迷茫。“张焕仁,可能是海上的风大。”张振峰如此给我解释到,“你神经别老蹦的那么紧,自己吓自己。”
“嗯,走吧!”张焕仁深呼吸了一口。大家找到了生离。看样子,比张焕仁前几天看到的还好。
“主人,我还说明天就去你那里报到,没想到你就来了。”生离乐呵呵的。
看见他没事,就放心了。
还是去找老郭师傅吧,炸岩石。他是行家。老郭主动问到张焕仁工程的情况,张焕仁就把大家工程遇到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他。
他听完后,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这种情况我之前倒是遇到过一次。”“那种岩石?”张焕仁看了一眼张振峰,急忙打断,“你说的是什么岩石?”
老郭放下茶杯,坐正了身体,“记得15年前,东北有一家煤矿,矿山最深洞子海拔-6000米。这已经比较深了。”
“嗯。”生离点点头,“那洞子深度超过-6000米的时候也碰到了你们说的那种情况。”
“是因为你说的那种岩石的关系吗?”张焕仁迫不及待的问到。现在对于大家碰到的这无法解释的事情,急切需要有个解释,可能有点自欺欺人,但是这样张焕仁会安心很多。
“是的。由于高温和地压的作用,在那煤矿-6000米的地方形成了一种叫做熔火花岗岩的岩石。”
“熔火花岗岩?”张振峰惊奇地看了张焕仁一眼,张焕仁也是那感觉。这种东西以前到是听说过,不过都是传说中的事情了,“还真有这种岩石?”
老郭会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到,“这种熔火花岗岩很少见,知道的人较少。它岩层表面十分平整,就像被刀切过一样,而且硬度大的惊人,是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