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槿惠崩紧了脸,担心的说:“这次的事件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的国家是不是遭受了什么劫难,我得赶紧回去,否则国家会有危险。”
唐叶说:“我马上·将火车开到市内,然后送你回总统府,你一定要严惩这些卖国求荣的家伙。”
“卖国求荣?”她不解的扭过头来,看着唐叶。“不错,那位营长就知道你是女总统,却关押着你,他一定是收受了某些好处。”
“我回去一定要调查个水落石出,给韩国人民一个交待。”她逃出生天,劫后余生,忍不住的流出了眼泪哭了起来。
火车速度开的非常快,但因为车头与货厢的连接处,没有可进入内部的通道,所以那些士兵,也无法登上车头。有几个士兵爬上了车头的顶部,但是因为风的冲击力太大了,差点将他们几个刮下去,这才罢休。
列车在铁轨上快速的行驶着,这个地方,离首尔大概有一百五十里左右,驶到首尔需要一个小时。但是如果上了正道,还需要变道,这需要有合理的分配时间。
唐叶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逃命最重要。“嗡。”唐叶按了一下喇叭,火车发出悠悠的长呜来,由于火车门窗上面没有玻璃,震得朴槿惠捂着耳朵啊的尖叫。唐叶也被震得牙齿发疼,差点耳朵中喷出鲜血来。
此时,不远处也发出一声火车的嗡的长鸣声。唐叶发现,前面是一个横向的火车轨道,看样子是要变道了。“怎么变道?快告诉我。”唐叶问。
但朴槿惠也不清楚,而火车驾驶舱内,又没有这样的说明书,或其它工具来帮忙。唐叶有些担心,因为在约二里之外,就是一条横向的轨道。而且一辆自西向东的火车正以快速行驶,自己这列火车,则是驶向南边儿。
现在绝对不能降低速度,否则后面车厢上的卫兵们,必定会上前来跳到车顶上面,杀了他们二人。但如果不停下,撞着前方的那列火车,二人还是要死。火车的速度过快,冲击力太强。撞着物体,比车祸要恐怖多了。
唐叶思来想去,拉住朴槿惠的手说:“女总统,想活命就跟我一起,跳下火车,这样我们还有一线生机。”
但这话也有些不对,火车在高速运气之时,即使跳下去,下面是草坪,也非摔得人头昏脑胀,而且,安全的机率非常小,丢失性命的机率却非常大,唐叶深知这一点。
朴槿惠却立即反对说:“不行,如果这样子,那火车上有很多人民,他们的生命怎么办,我身为一国之主,绝对不可以为了自己的生命,而让无辜的人死去,绝对不行。”
听了她的这一番大义的话,唐叶佩服无比。现在佩服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因为唐叶根本就不会开火车。他虽然会开飞机,开轮船,但这火车还真没法培训,他到现在的所以历过的所有任务,也几乎没有跟火车有打交道过的。
想到这儿,唐叶只得将速度降低,一下子降到每小时六十公里。因为如果一下子停下,火车会脱轨,现在轨铁的下方,都是高山俊岭,铁轨就在山边。若猛的停下,怕火车会翻下山去,那时二人还是必死无疑。
因为急切减速,火车与铁轨的摩擦力加大,发出嗞嗞的声音,铁轨上面火花溅起,几十米外都看得一清二楚,声音由小变大,“嗞儿”的声音,那声音刺耳极了,像是一根钢铁,要将人的耳朵从左边一直穿透到右边一般难受。
朴槿惠抱着头,趴了下来,她内心里其实也很害怕,甚至快要哭出来了。女人嘛,无论任何时候,都是幼稚的动物。
唐叶已经打字,若一会儿跟另外一辆火车,快要撞击之时,他就抱着朴槿惠从火车头上跳下去。
站在后车厢的士兵们,看到两列火车即将相撞,都吓了一跳,大叫着要跳车,但火车速度又太快,跳下去非重伤不可。有几个胆大的,已经跳车,在地上翻了七八个滚之后,人已经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