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柳母给柳双双做了饭,送她去镇里坐客车,在路上,柳母几次张了张嘴,想跟她说说关于孙易的事情,可是每次张嘴,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如果他们真的像孙易说的只那样了,并没有做最后一步,现在自己也跟他那样了,自己还能说什么呢。
她的心里满是羞愧感,最让她觉得恐惧悔恨的是,自己竟然有了一种渴望,昨天夜里,她一连做了好几个梦,都是关于这种事的梦,甚至在梦里,自己的身体还抖了。
所以柳母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送女儿坐了第一班客车回林市,看着女儿乘坐的客车消失在远方,柳母推着自行车,反倒有一种如释重负,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一样的感觉。
在遇到这种问题的时候,柳母下意识地像鸵鸟一样把脑袋藏起来,尽可能地装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但是那件事已经在她的心中留下了一抹痕,想想那天自己没有洗澡,之前还上过两次厕所,可是孙易就那么亲了上来,略显苍白的面孔一下子又变得羞红,好在这个时候没有人看到她的异样。
孙易现在虽然结束了蓝莓的采摘活,但是其它的活马上就要来了,也是北方的一种特色,松子。
北方的山林里长着好几种松树,有可以成为最出色木村的落叶红松,还有长年翠绿的樟松,更有个头不高,却极为漂亮的马尾松。
这其中价植最高的就数红松了,在当年最辉煌的时刻,每天冬季农闲,都会有大批的农民牵着自家的牛马,带上成袋子蒸好的馒头,成坛子的咸菜进入山中,将山中伐下来的,足有二十几米的巨大圆木从山上拖拽下来,再用卡车拉到最近的镇里。
木厂的绞链哗哗做响,火车的车皮里装满了上好的红松圆木被送往全国各地,接踵而来的后果,就是一片片大山突掉,曾经活跃在这里的无数野生动物消失不见,就连兔子都成了省级的sān_jí保护动物,更别提狍子、野猪、野狼、黑瞎子这些大型野生动物了。
封山育林已经十几年了,人工林一片片的栽种而起,可惜,却再也找不回曾经原始森林一样的美景,不过现在的环境比起十年前来,已经好太多了,至少孙易几次都在自家园子里看到过野兔的出没。
在这些木材当中,其中有一种松树的经济价值并不体现在它的木料上,而是种子上,马尾松别看个头不好,但是枝叶庞大,到了秋季,在它的枝叶上就会结下一个个半拳大小,黑褐色的松塔,松子个头很小,但是吃起来却味道浓郁喷香,可是不可多得的美食。
但是从价值上,松子的价值还是要略逊于蓝莓的,而且是整个松塔采摘,无用的体积大,这一来一去,就看出价值的差异来了。
果品公司也收购松子,孙易琢磨着是不是再掺和一脚这个生意,毕竟他现在身家几十万,也有了一定的本钱。
正当孙易琢磨来钱路子的时候,杜彩霞找上门来了,孙易放下了心里的念头,这娘们越来越饥渴了,隔三差五的就找自己搞一次,而且还是变着花样的搞,自从自己开了她的后门以后,她还在上买了一个假东西,有的时候还用假的来个前后夹攻,或是上下夹攻。
最让孙易心热的是,她提议不能轻易放过李绮云这个陷害过孙易的货,找个机会再搞一次,而是他们一起搞,不过现在孙易的心思也淡了,如果换成是罗丹的话……三个人在一块玩玩,想想都觉得心热。
孙易迎上去,搂过杜彩霞就要开整,却被她推开了,“别弄坏了我的衣服,都被你扯坏好几套了,今天要去镇里办事呢!你等会,我自己来!”罗丹说着,自己把衣服小心地叠起来,放到炕边的椅子上,还伸手把窗帘拉上了一半。
新房子就是比仓房住着舒服,窗几明亮,没那么阴暗,而且孙易也喜欢在大白天搞这种事。
这时孙易才发现,杜彩霞今天是经过刻意打扮的,一身干净利落的雪纺长袖衫,紧致的淡蓝色牛仔裤,穿着一双根不高,却最能显出脚形的皮鞋。
“干什么啊这是,要会老情人去啊!”孙易揉捏着已经只剩下最后一件杜彩霞道。
“会什么老情人,昨天新镇长就上任了,交接完了,今天正式上班,咱们要去拜会一下!”杜彩霞说着,把最后一件也脱了下去,主动地含了上来,孙易的身体一崩,倒抽了一口冷气,这小娘们越来越懂自己的,这张小嘴也越来越巧了。
一场大战,杜彩霞用毛巾帮孙易擦了汗,自己也抹了抹,孙易伸手帮忙,特别关照了一下重点部位,看着杜彩霞尽力分开双腿的样子,忍不住又扑了上去,这一耽误,就快饷午头了。
幸好孙易有面包车,开着车,一溜烟就向镇里开去。
在路上,杜彩霞把头发重新梳好,又抹上唇彩,然后很认真地对孙易道:“我可听说,新上任的镇长是个女的,而且长得特别漂亮特别有味道,一会见了人,你可别掉链子,给人家留下啥坏印象!”
“说啥呢,我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好歹也是久经战阵了,不至于连这点定力都没有!”孙易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杜彩霞的身上摸索着。
杜彩霞拍掉了他的毛手,“别乱摸了,在家还没有搞够啊,你要是没搞够,前面拐弯,咱到大河边上再搞一次!”
“你还能撑住啊,刚刚谁喊疼来着!再搞又肿得像灯笼了!”孙易哈哈地笑道,男人对于这种事,看得还是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