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人了？
楚南真的没想到，自己刚才一砸下去，居然将对方给砸死了。
可以说，头部是人体最脆弱的一个部位。
同时往往一巴掌，都可以把人给扇死，更何况砸向头部。但是，这些年来，楚南和那些小混混，打了几年，从来没有打死人，最多那些人受伤进医院而已。
如今，楚南可以确定，这位出租车司机真的死了。
“楚南，怎么样了？”
夏小雪也发现楚南站在那里，情况不对劲。
“老师，我杀人了。”
楚南发呆地站在那里。
第一次杀人，楚南很害怕，甚至看到那位出租车司机，有种让他想呕吐的感觉，因为这不是杀鸡，或者是杀其他动物，而是杀人了。
这种感觉，让他从来想过，所以他害怕，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你刚才？”
夏小雪已经确定是真的了。
但是，她同样害怕。
但是，作为老师的她，拼命镇定下来。
“老师，怎么办？”
“报，报警。”
如果现在逃走，到时被抓住更是死路一条，还不如报警自首向警察说明情况。
楚南颤抖地拿出手机，给“110”拨打电话。
“楚南，人是我杀的，和你无关。”
夏小雪看向他说道。
如今，夏小雪可以确定，楚南那样做，只是为了她。，
但是，楚南下手不知轻重，反而把那位犯罪者给砸死了。
“夏老师，你离开吧，这件事和你无关。”
楚南说道，他不想这件事将夏小雪牵连进来，更何况人是他杀的。
“那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人帮你。”
夏小雪看着楚南站在那里，只能从车上下来，在路上蹲下来，还是没有忍住，呕吐了几下，拦住另外一辆出租车，往金陵三中的方向回去。
“怎么办？”
楚南一直在想着。
他也知道，那位出租车司机分明是一位犯罪者，所以楚南觉得自己刚才只是自卫而已，进到警局里，应该不会太严重。
楚南给警方那边报警，等了十几分钟，很快很到一辆警车停下来。
“刚才是你报警的？”
“是我。”
那些警察从车上下来，用警示线将那辆出租车周围，都给围了下来，然后看着那辆出租车的情况。
。。。
等到楚南坐下来的时候，已经被带回了市警局的审问室里。
“怎么又是你？”
除了那位美女警官林娜外，其他几位警员都认出来了，又是这小子，刚刚出去不到一个月，居然又进来了。
“楚南，说一说，刚才的情况。”
“林警官，是这样的。我和夏老师在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然后下车一看的时候，发现对方已经死了。”
楚南将刚才的情况详细说了出来。
“那位夏老师呢？”
“她回三中了。但是，这件事和她无关，是我用酒瓶砸向那位出租车司机的。”
楚南说道。
“你确定那位出租车司机要做出这种事？”
“本来我们是让他往金陵三中开回去的，但是发现对方一直在兜路，后来发现对方根本不是往三中回去，而是往中海方向开去的时候，所以也就想让对方停车下来，没想到，对方要劫财劫色。”
如果真的是这样，林娜知道这件案件，对楚南来说并不太重要。
“小吴，去查看一下那位出租车司机的情况。”
那位小吴离开后，林娜坐在楚南的对面一直看着他。
此时，楚南没有再像刚才那样脸色苍白，甚至那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你还有什么要说？”
“林警官，我觉得那位出租车司机身份，可能不是那么简单，可能还是一位惯犯，不是一次下手，如果不是我拿着那个酒瓶，也没有机会向对方出手。”
“还有这种情况？你看得出来？”
林娜不太相信。
“是的，我看得出一些。”
楚南和那些小混混打那么长时间，那种是真正下死手的，他还是看得清楚。
“小王，你上网查看一下有没有这方面的资料？”
那位王警员离开了。
楚南坐在座位上。
其实，他已经想到了，为什么今晚自己会是失手？
很可能，正是因为夏小雪拒绝他，让楚南失去下手的轻重。
但是，现在进来，即使可以证明自己是处在自卫的情况下，同样可能会被关一些时间，到时可能要错过高考。
静悄悄的审问室里，楚南和林娜外，没有其他人。
楚南没有心情去看眼前这位美女警官，觉得自己得了天眼之后，比较幸运外，似乎自己真的很不幸，总是出事。
“楚南，你没事吧？”
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很快，楚南看到夏小雪，班主任王娟，还有那位温校长都来了。
刚才夏小雪匆匆坐出租车回到金陵三中的时候，立刻打电话向王娟求救，王娟又打电话向温校长求救。
对楚南这位同学，温校长还是有些印象。
但是，他也没想到，今晚会是出了这种事。
温校长和市警局副局长周爱国熟悉，是大学同学，所以他急忙过来，看看能不能帮楚南？
“夏老师，我没事。”
看到夏小雪过来的时候，林娜同样对她进行问了一遍，差不多一样。
但是，夏小雪极力想要把这件事的责任拦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