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气流充斥着整个温馨的房间,灯光暖黄通明。白若熙紧闭眼睛,紧张得快要疯掉。脑袋一片空白。心脏狂跳着,感觉随时都会窒息,会暴毙,会心跳加速而死。男人的气息像火一样,燃烧着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她颤抖着,战栗着,张开唇呼吸着,可依然无法承受乔玄硕给她的陌生触感,总是无法忍受而从喉咙娩出一些让她觉得羞涩不已的婴咛。从来,她都不敢幻想有这么一天。小时候说过长大后要嫁给乔玄硕,却被母亲狠狠教训了一顿,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敢幻想。不敢幻想有成为夫妻的这天。明明是没有关系的两人,却让上一辈的关系套上了道德观。不能跟哥哥在一起,连想一下都觉得道德沦丧。可这一刻,她却被这个不能幻想的三哥真真实实地压在床上,禁锢在他身体之下。疯狂地吻着她。对她做着亲密无间的事情。她理应要推开的,可已经不舍得了。沦陷得没有了自己,任由他如火一样的手掌游走在身体每一处。将心交付他,将身体交付他。最贴身那件薄衣裳上的纽扣被他一个一个解开。她心脏感觉跳上喉咙,随时会爆炸。阳台的风缓缓吹进来,撩拨了那轻盈的窗帘,皮肤感觉到丝丝凉意,却也无法解脱此刻如火团的身体。或许春色撩人,或许春心荡漾。她竟然陷入了期待。闭上眼睛感受这个男人结实的拥抱,感受他的抚摸。那羞涩的婴咛变得愈发情不自禁。心里念着道德算什么狗屁,她只是在自己老公的身体下承受自己的义务。她紧张得揪着被褥,恨不得撕碎,扯烂,只求快点将这羞涩的事情结束,她心脏承受不住了。可在她祈求结束的时候,才发现还没有开始。男人沙哑的嗓音像禁欲千年的神兽,喘着气息,磁性低沉,呢喃细语地在她耳边哄着。“若熙,不要这么紧张。”可谁又知道,他比怀下的女子更是紧张百倍。白若熙抿唇,点点头。可那一瞬间。白若熙感觉他腰部轻轻一推。她身体一颤,撕裂般的疼痛袭来。不是她能承受的强大。泪水瞬间飙出了眼眶,缓缓滑落在她绯红的脸颊上。他吻了她的泪。她紧咬着下唇,痛得她快要咬出血来。一厘一寸的缓慢也是无穷无尽的折磨。“不要了……放开……三哥,放开我。”最终她还是哭了,不是不爱,不是不要,不是不想,是承受不了疼痛。他心疼地抱着她。他继续尝试,她哭喊着挣扎。她受不了这强悍的侵入。而他用不是常人能理解的控制力,把这已经点燃的yù_wàng活生生地压下来。退离她。那种感觉是无比的痛苦。白若熙的哭声停了,身子在微微颤抖着。米色的床褥上脏了,猩红的血滴刺目却温暖。乔玄硕看到血迹,心疼不已。很是无奈地叹息,在她身边躺下,拉来被子盖上两人身体,以免她着凉。白若熙愧疚又羞涩地转身,背对着身后这个无法面对的男人。或许,他是世上最悲催的老公了,妻子的首次,几秒钟都已经承受不了哇哇大哭了,要如何能承受他漫长的折腾?白若熙越想越愧疚,进退两难地咬着下唇。乔玄硕结实的手臂从她身后搂过来,握住她的手背一同摸在她的小腹下。他把头埋在她后面脖子内,呼吸粗沉滚烫,每一次深呼吸都像承受无比痛苦的折磨。“对不起。”白若熙喃喃一句,没了底气。乔玄硕张开唇又是深深地呼出一口闷热的气息,嗅着属于她唯一的清香,磁性的嗓音沙哑得快要听不清,喃喃细语:“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让你受伤了。”其实,女人的第一次都会痛。只是没有想到她承受不起而已。白若熙的内疚感慢慢充斥心头,沉默着不敢作声。之前还说她三哥好色,像个野兽一般的粗莽,可任那个烈性男人有他这般人性,这般心疼她?宁愿自己承受yù_wàng折磨也不再忍心继续下去。“三哥,我……我……”白若熙微微张开眼眸看着阳台外面的美好夜色,纠结着不知道该如何启齿。乔玄硕摸了摸白皙嫩滑的肩膀,安慰:“漫漫人生,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和机会去尝试,我会尽量把你疼痛减到最低。”“我想……”再试试。可这三个字她没有勇气说出口。太痛了,依然心有余悸,很是后怕。可如果不试,这纯粹破了膜,还没有开始就喊结束,对她三哥不公平,也不人性。乔玄硕缓缓从床上起来,在她脸颊亲吻一下,柔声地呢喃:“你先睡,我去洗个澡。”白若熙揪着被子,把头埋入被窝里,更是不安。她没有应声。乔玄硕掀开被子下床,拿起地上凌乱的衣服走向浴室。乔玄硕忍得很折磨很痛苦,但他心情却十分欢愉。因为现在的白若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虽然没有在她身体里留下种子,但至少已经占有了。让她慢慢适应他,可能要多试几次,他不着急。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被窝失去了他的温暖,白若熙的心变得空荡荡的。疼痛感已经消失,可身体依然弥留着他的气息,脑海里浮现着刚刚和她三哥羞涩不已的缠绵画面。脸蛋滚烫滚烫的。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一切归入平静。-四月的早晨。春暖花开,阳光明媚。微风清甜如甘,温柔如云,轻轻抚摸着大地。一场美梦,让人脸红心跳。白若熙从梦中醒来。第一次做了场春梦。她眨眨眼,看着天花板。双手缓缓深入被窝,摸了摸身子。此刻正一丝不缕。她歪头看了看房间四周,错愕地皱了皱眉头。。昨晚明明是她的房间,为何醒来后是在乔玄硕的房间。白若熙起床,发现床边整齐地放着她的衣物。看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