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氏吓傻了,呆呆地说道;“你说啥?怎么能是我,我哪知道她的银子放在哪儿!”
“你还不承认!同共就那么几个人进到大哥屋子,看大嫂不顺眼的只有你,不是你偷的还能是谁!”
侯氏知道这罪名说什么也不能认,跳起来说道:“渠开立你放屁!我看她不顺眼就偷她东西?娘还看她不顺眼呢,你怎么不说是娘偷的!”
渠开立上来就是一耳光,吼道:“你敢说我娘!把你给惯的,上天了是不是,说,大嫂的银子是不是你拿了!”
侯氏被打愣了,嫁给渠开立三年,吵也吵过,骂也骂过,就是没动过手,没想到今天第一次动手,竟然是因为王心巧打自己。
她捂着脸大哭起来,发疯似地叫道:“渠开立,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我打你怎么,谁让你说我娘了!还偷大嫂银子,我打你是轻的……”
渠开远和王心巧正在院里琢磨银子到底哪去了,就听东屋吵起来,说实话两人都有点怀疑是侯氏干的,所以渠开立刚问的时候谁都没动,想听个结果。
没想到三句没过,渠开立就把侯氏给打了,渠开远连忙在院里叫道:“开立,开立你干什么,事情没弄清呢,你怎么就打人!”
可是屋里闹得正凶,渠开立根本没听见他说话,耳朵被面前的侯氏吼得嗡嗡直响。
侯氏声音尖得吓人,歇斯底里地叫道:“我哪说你娘了!顺嘴一句话就算说她了!你大嫂的银子我没偷就是没偷!头一次见到你这样的老爷们,往自己女人头上扣屎盆子!!”
“那你进她屋干什么去了,大嫂到咱家这么长时间,你进过她屋么!”
侯氏稍微愣了一下,随后声音更大:“我进去能怎么了,我进去也没偷,反正你就是冤枉我!”
说着她大哭着冲出屋去,又跑到麻氏那边去了。
渠天临就坐在床上,目睹父母打架,之前被吓呆了,直到侯氏跑出去,他才反过味儿来,坐在床上扯嗓子也哭起来。
渠开立气了半天,只能过去把儿子抱起来。
院里的所有人都被他们搞愣了。
王心巧站在渠开远身边看着,虽然没发表什么意见,但是心里却在想,如果侯氏也进过自己屋子,那银子肯定是她偷的,这女是渠家最不安好心的一个,当然,其实麻氏对自己也不比侯氏强,但麻氏毕竟是当娘的,轻易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渠燕春又是公认的善良,那偷钱的人除了侯氏还能有谁?渠开立肯定没冤枉她。
她觉得解气,渠开远却不能无动于衷,来到西屋窗门朝渠开立叫道:“开立你疯了,你怎么能打腊梅呢!我们只说钱没了,还没弄清到底在哪里,万一要是弄到别处去了呢,你不是打屈了腊梅!”
渠开立一根筋,把侯氏打了也不后悔,叫道:“肯定是她没错!这女人一天到晚的净搞事,处处跟大嫂过不去,又想分家又抢马车的,我早就憋一肚子气了,看在天临的份上忍着她,她还登鼻子上脸了,竟然干出偷东西的事,这样的女人我就不能要她,今天我就把她给休了,让她得瑟……”
他这里叫着,东屋里正跟麻氏和渠立德哭的侯氏听到,又中到门口,朝他大叫道:“渠开立,你个没良心的,我都怎么对不起你了,你就我休了,我嫁到你家给你生儿子,孝敬老人,侍候你吃侍候你穿,有哪点不好了,你就要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