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巧彻底呆住,惊讶地着渠燕春,叫道:“渠燕春,你越说越离谱了!开心到底是谁的,我和你大哥全都清楚,他是我的孩子,不管父亲是谁,都不能给别人!”
“不能给别人?不能给别人怎么放在山中给土匪?难不成那个土匪就是强暴你的那个?所以才把孩子交给他亲爹?!”
王心巧怒极,抬手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叫道:“渠燕春你混蛋!你敢污蔑我!”
她这一巴掌真是使足了劲儿,一下下去,渠燕春的脸上竟然出现鲜红的五个手指印。
渠燕春根本没有还手的意思,抬手捂脸,仍旧在冷笑,说道:“怎么,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呵呵,王心巧,亏你说我不要脸,原来你才真正不要脸,一个没失去贞洁的女人,早就该投河自尽了,却带着你的脏身子嫁给我大哥,你自己就不觉得恶心么!”
王心巧快被气疯,忍不住又给她另外一边脸来了一巴掌:“渠燕春,你给我闭嘴!不管我从前到底怎么样,我和你大哥都是两情相愿,他爱我我爱他!你这个居心不良的贱女人休想破坏!”
渠燕春仍旧没还手,盯着她说道:“他爱你你爱他?别自欺欺人了!他抢你只是为了报复严冬生,看你有点姿色还能赚钱才哄着你,等以后大哥飞黄腾达了,自然会娶别人,到时候你哭着求他,他都不会看你一眼!”
“那也比你好,最起码我还跟他在一起生活过,他哄过我捧过我,拿我当宝贝,可是你却什么都没有,你现在就是在哭着求他,他都不看你一眼!有你现在的凄惨,我就什么都满意了!”
说完她转身就回了屋子,连上茅房的事情都被气忘了。
她走了之后,渠燕春站在山墙边,手指轻轻触碰自己火辣辣的脸,怨恨地看着王心巧离开的方向咬唇,若有所思。
王心巧气呼呼地回到屋中,坐在床边暗想,渠燕春说的到底是真是假的?自己没有从前的记忆,根本无法判断,但按常理说,她要是不知道些什么,肯定不会直接来质问自己,可她又是从哪里知道的呢?
听娘说过,从前自己在山中走失过,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难不成真是那次被强暴了?可是这里的女人重名节,如果之前的王心巧真被人强暴过,那绝对不会不在乎,还正常嫁给严冬生。
按照别人所说,之前的王心巧是很爱严冬生的,如果她真的失贞,不可能再继续她和严冬生的婚礼,由此推断,渠燕春肯定是胡说,根本没有的事,根本就是恶意中伤。
她正想着,忽然听到渠开远的声音,奇怪地问道:“燕春,你的脸怎么了?”
王心巧抬头向院中看去,自己只顾得生气,没注意其他,原来渠燕春不知什么时候跑到秋千上坐着去,在那里抹眼泪,看来是故意等渠开远回来告状的。
她坐在屋里又咬牙,又起了想要弄死渠燕春的心,蛇咬,老虎咬,叫来一群狼分尸……
渠开远本不想理渠燕春,可是回来第一眼就看到她,脸还又红又肿,哭得那么伤心,实在忍不住才会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