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心郡境内的一个小县城内,此时,在通往县衙的大街上,一个胖子在前面走着,而一名浅蓝色长袍少年就跟在他的身后,来往的人们看着那个胖子后,顿时心中一惊,早知道,这位县太爷的公子平时出门可是前呼后拥的,而此时为何是独自一个人,最令人吃惊的则是现在他是鼻青脸肿的,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做这样的事情。/p
浅蓝色长袍少年可不知道周围的路人的心理是什么样的,他依旧跟着胖子往前走着,很快,他们便走到了县衙门口处。/p
县衙即使县太爷办公的地方,同时也算是县太爷的府邸,这里是整个县城内最大的建筑,大门口出有两个石头雕刻的狻猊。这是县太爷的府邸,自然有着护卫看守,门口处的几名护卫见到胖子的前来,顿时也是心中一惊,这情况虽然领他们吃惊,不过他们的反应还算是快,立刻迎了上去,其中一名护卫头领问道:“公子,你这是怎么了?究竟是谁把你打成这样!”/p
护卫的声音可不算小,顿时,有更多的人看向这里,本来就已经很是窝火的胖子现在更是气愤,一巴掌打在那名护卫头领的脸上:“滚蛋,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被打了!”/p
那名被打的护卫头领也是哑巴吃黄连,不过他也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而是对胖子说道:“对不起,公子,是我眼瞎了!”/p
“哼!”胖子冷哼道。/p
那名护卫头领不敢说话,当他看到胖子身后的浅蓝色长袍少年,便想把气撒到他的身上:“小子,你是谁呀!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县衙重地,不想死的话就别靠近!”/p
听到那名护卫头领那盛气凌人的话,浅蓝色长袍少年的神情倒是没有多少变化,但是那名胖子却是勃然大怒,又是一巴掌甩了一个去,那名护卫头领顿时懵了。/p
“这是我的朋友!你有意见吗?!”那名胖子呵斥道,其实他并非恼怒这名护卫头领,而是怕惹恼了浅蓝色长袍少年而迁怒于自己。/p
“是是,小的知道错了!”那名护卫统领惊恐的说道。/p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进去吧!”浅蓝色长袍少年对着胖子淡淡地说道。/p
胖子没有说话,直接走了进去,浅蓝色长袍少年也跟着胖子走了进去。/p
县衙内部,一条长长的走廊处,此处空无一人,相比与平时的来说但是显得有点蹊跷,胖子带着浅蓝色长袍少年走在这条走廊上,突然,像是得到什么消息似的,胖子突然向前极奔跑而去,浅蓝色长袍少年少年倒是没有什么惊讶,而是像早做准备似的对着胖子挥了一下手臂,只见一柄骨刀立刻向着胖子飞去,度非常快。/p
“不要!”只见一道声音厉吼道。/p
可是到了现在为时已晚,那病骨剑已经追上了胖子,从其身后直接穿了过去,那柄骨刀带着胖子一起向前飞去,胖子飞了大约五六丈才停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还没有来得及叫喊便已经被杀死。/p
此时,在走廊的尽头,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胖子正红着眼看着躺在血泊中的胖子,这位中年胖子便是本县的县令,而死的这个胖子便是他的儿子,这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呀,虽说他儿子平时有点任性,可是他也是尽量的护着自己的儿子,没想到竟然让别人给杀了,这又如何不让他心痛和愤怒呢?其实这也是他自己的心中所想而已,他的儿子平时可不仅仅是任性这么简单,那可以称得上是作恶多端,如果不是他的纵容,或许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生。/p
而在县令的身后则站着两位容貌几乎一模一样的中年男子,一看则双胞胎,而在浅蓝色长袍少年所在的走廊周围现在则是全被伏兵包围,其中不乏几位身穿靑甲的统领,可是浅蓝色长袍少年并没有多少的心惊,反而是觉得很自然,他从胖子和那名官兵眉来眼去的时候便已经知道了那名官兵回来通风报信,他之所以不怕这些,那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怕那名官兵回来通风报信。/p
过了许久之后,县令的目光才从自己的儿子身上移开,之后便看向那名浅蓝色长袍少年的身上,随着他的目光的凝视,浅蓝色长袍少年也看向了县令,并且目光没有一丝的回避,就像县令的儿子不是他杀的一样。/p
“小子,你竟然杀了我的儿子,真是该死!”县令双眼血红的说道,很显然,现在的他愤怒的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p
浅蓝色长袍少年满不在乎地说道:“我杀了你儿子那是因为他该死,他不知道残害了多少人,今天我杀了他也算是替天行道吧!怎么,难道你不认为他该死吗?”/p
“就算他残害了一些庶民又能怎样呢?谁让他是我的儿子,谁让他们没有权势呢!”县令气愤的语气中带着点骄傲的神情。/p
浅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谁有实力谁便是规则?谁没有权势谁就是鱼肉?”/p
“正是如此,难道这个世间不就是这样的铁则吗?”县令对浅蓝色长袍少年说道。/p
“这句话说的真好,可是天地有常,谁又是你的鱼肉,你是什么东西!”浅蓝色长袍少年说道:“好啊,既然你这么说的话,我杀了你的儿子又能如何呢?那是因为我的实力比你强,现在我既然赶来,就是觉得你没有实力能够怎样我!”/p
“小子,你太猖狂了,今天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县令大声的吼叫着,接着便对手下所有的人说道:“上,将他拿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