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军事历史>一代权臣>100 大吃一惊
将来或许另有用处,因此就顺水推舟将他放了出去。却不料在乱军当中失去了对他的监视,这才居然在明州地方重新遇到了这个虞枚。/p

(详情见拙作第一卷。)/p

——想清楚了来龙去脉,秋仪之心里便有了底气,脸上装出喜悦的表情,斟酌地说道:“原来是虞师兄啊,都听说是‘于坛主’、‘于坛主’的,却不成想这个‘于’,不是那个‘虞’,居然在这里遇到师兄,真是令小弟喜出望外。”/p

虞枚也是一脸喜色:“都怪费廉这小子说话糊涂,只道他没找到妙真,却寻觅了一个信仰圣教的富家子弟,又没提及贤弟名字……唉!没想到期年不见,贤弟居然混得这样有钱了。”/p

秋仪之眼珠一转,说道:“别提了。说来惭愧啊——当初毓璜顶总坛陷落,我见事情不妙,一时信仰动摇,扒了一个死掉的官军的衣服穿上,便装回官军兵士,这才保住一命。后来抄检毓璜顶总坛,我又私自藏了几样宝贝下来,放到市场上出售,居然换了十万两银子。索性兵也不当了,就开了个小差,拿了银票就出来购地收租,也算是过上好日子了。”/p

虞枚听“徐甲”说得也算是合情合理,点着头又问道:“那贤弟怎么会同费廉这小子联系上了?”/p

秋仪之答道:“小弟虽在教外,却依旧心属圣教,常常打听圣教线索。后来听说山阴县里头有个叫妙真的,自诩为天尊信徒,这才想去结识结识。然而小弟耳不聪目不明,到达山阴县时候,才听说妙真事,已被一刀砍了。小弟正在正在失望之时,却见这个姓费的鬼鬼祟祟的,便叫几个家丁拿住了他。他口风不紧,三言两句就被我问出底细,这才赶来参与法会,却不想遇到了虞师兄。”/p

虞枚一面听,一面细想,总觉得里头有些纰漏,然而以他的见识智谋却又猜不出其中破绽,只好说了一句:“贤弟这番经历,却也是匪夷所思。”/p

秋仪之抓住话头,立即佯装嗔怒:“原来虞师兄是在怀疑我啊!好!既然师兄已忘了你我兄弟当年同生共死之谊,那好,我走就是了,免得在师兄面前碍眼!”他也真做得出来,话未说完,眼中已含了泪。/p

这个虞枚本来就是个没主意的人,听秋仪之这样说,立即慌了神,忙道:“哪里,哪里,贤弟这是哪里话?愚兄哪里有这个意思?不过是随口感叹一句罢了。”/p

秋仪之假扮的“徐甲”却还是不依不饶,装作怒气未消的样子,起身就要离开。/p

虞枚立即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又抱歉道:“贤弟不要这样,若是像你这样的生死兄弟我都怀疑,那这世上,我还信得过谁啊?”/p

秋仪之听虞枚口气倒也诚恳便道:“我也相信虞师兄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只是方才的话太伤心了……”说着,又擦了擦眼中泪水,“不说我了。倒是虞师兄怎么就当了坛主了?难道是圣教教主、圣女任命的吗?”/p

温灵娇坐在秋仪之身后,看他戏演得仿佛真的一般,心中暗自好笑,忽然听他提起自己名号,心中不觉一凛,静静听眼前这个虞枚如何应答。/p

却见虞枚并不急着说话,对站在身旁两个使女说道:“我正要同你们徐师弟说教中机密,尔等不能在旁探听,且先回避一下。”/p

温灵娇见那几个使女长得甚是水灵,不过十四五岁年纪,也极为听话,听虞枚吩咐,立即退出了房门。/p

那虞枚又问秋仪之道:“不知贤弟,你的这位夫人……”/p

秋仪之忙道:“哦,不打紧的。她也是我圣教信徒,圣教教义比我背诵得还熟,要么我让她背几段给师兄听听……若真不合适,那小弟叫她在外等候也是可以的。”/p

虞枚沉思了一下,说道:“既然贤弟信得过,那愚兄便也信得过了,只是这话,暂时不能外传。贤弟,还有弟妹,都清楚了吗?”/p

他见秋仪之和温灵娇都点了点头,这才继续往下说道:“不瞒两位,愚兄这‘坛主’之位,并不是教主或是圣女授予的,而是自封的。”/p

此言一出,秋仪之立时一惊,用余光看看温灵娇,见她脸上也是同样泛起不知是真是假的惊讶神情,便忙问虞枚道:“师兄,这话从何讲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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