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我怎么没时间?”周蜜康一脸淡定的看着她,“就算真的没时间,我也一定要挤出来,结婚第一年,陪着岳父岳母回去是应该的。”
“好吧,你能一起回去当然是最好的,但是记得我的话,别勉强,咱们来日方长呢,也不是过了这一个年再以后就没机会了。”
周蜜康:“……”大过年的,这是怎么说话呢?
第二天一早,周蜜康接到了锦宇的电话,说连蕊已经脱离了危险,没事儿了。
本来周蜜康对连蕊的事也没什么好关心的,就应一声知道了,就转换了话题。
电话那端的锦宇和他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随之看向呆愣愣坐在电话旁边的表姐:“你都听到了吧,他对你根本就没有你想像的那种感情,现在可以死心了吧?”
连蕊的面色苍白,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她昨天就出院了,医生当然是不允许她那么早出院的,但在她以死相胁的情况下,也只能提前给她办了出院手续。
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竟然熟人遇到了说闲话,对于她的想法儿,大家都表示很无语,不过细想也有一定的道理,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别人说什么反正自己也听不到,可活着的时候,却不可能捂着自己的耳朵,不听流言蜚语。
所以才有一说就是——舌头是把杀人不见血的刀。
而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儿,连蕊就是去问锦宇,周蜜康是不是真的结婚了。
怕她再自杀,锦宇含含糊糊的不想说,最终是在她说出觉得自己应该坚持坚持,其实周蜜康是爱她的之类的话后,忍无可忍,锦宇才拨通了周蜜康家的电话。
“你能陪我去见见他吗?”连蕊看着他,问道。
“见他干什么?”锦宇一脸无语的看着自家表姐,不会是自杀一场,把脑子也给伤了吧?竟然能说出这种胡话来,她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到底是谁?
“我就是想问问,他有没有喜欢过我。”连蕊自说自话的道,“本来我以为我早已经忘了他了,可是血从我手腕流下来的时候,我脑海里浮现的人竟然是他,最遗撼的竟然是没能再见他一面,所以,我必须给自己一个交待。”
果然是伤着脑子了!
锦宇一脸愁苦的看着她:“姐,别闹了行吗?人家都结婚了,和妻子也挺恩爱的,你又何必去看着受刺激呢?”
“我不打算拆散他们,我就是想问问,看我当初放弃的是对还是不对?”
“现在再问这些还有意义吗?”
“有!”连蕊认真的看着他,“这关系着我以后要怎么办。”
越说越玄乎了,锦宇看向坐一边沉默的大姨和自家老妈:“我能做的都做了,你们劝劝她吧,这个样子怎么能行?”
锦宇大姨叹口气,看向女儿:“蕊儿,妈不是和你说了嘛,小蜜那孩子你就别想了,他和你真的不合适,就算没有遇到那事儿,你们间也是不可能的。”
“我不打算嫁给他,我就是想问问他,愿意不愿意帮我报仇,我要把那个害我的男人抓住,我要阄了他!”连蕊恶狠狠的甩了甩手,“是他害了我一辈子,我也要让他一辈子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