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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呼呼……你在这人群里跑来跑去……呼……就算没撞到别人……呼呼……也给人添了不少麻烦……呼……既然是来游玩,就不能更像个游客一点吗?”
费了老大的劲总算追上那两个女生,阿虚一屁股坐到果汁摊边上的长条椅上,身体后仰靠双手在椅子上撑着,嘴里粗气直喘,不了解的人看了还以为他刚跑完一趟马拉松冲过终点。
实际上麻帆良校庆期间还真有安排马拉松大赛,只是看路上人头攒动的情景,究竟届时该如何让参加者有路可跑倒是个难题。反正人家总有办法吧?阿虚没打算参加,自然也就不会去关注。要不是因为在门口看见过马拉松大赛的宣传海报,而自己又刚跑了一路,他才不会记起那光想一下就让人觉得累死的运动。
“我现在哪里不像个游客了?”
春日猛地一转身,弯下腰瞪着阿虚,这么突然来一下差点害他往后翻栽到地上去。
“你看看别人再看看你自己,哪有游客像你这样一路疯跑的?知道的说你在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逃命后头有人追杀呢。”
双手撑着椅子上半身后仰到接近四十五度,阿虚从不知道自己的腰力居然这么好。危急关头迸发出的潜能?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自己一辈子都别再有机会迸发出什么潜能才好。毕竟前提可有‘危机’二字!
在升上高一之前,嗯,准确说应该是春日之前。阿虚也像其他这个年纪的男生一样,早就过了活在梦中的孩童时代、也脱离了日后想起必将脸红尴尬的中二年代。但高一说起来也不过跟中二差了一岁半而已,阿虚并不会否认自己内心深处仍旧存在着一些或称之为‘童真’、或称之为‘妄想’的星星点点。
当然,阿虚是个有常识的普通人。他再妄想也不会像春日那样觉得这世上有超能力者异世界人一类天方夜谭。外星人与未来人尽管在科学上貌似说得通,而阿虚对那些存在也的确稍微有那么一点兴趣。但他的兴趣仅仅表现为每天回家打开电视看看新闻里有没有他认为有趣的报道。如果有一天能看到有关发现外星人或制造出时间机器的特别专题,那自然再好不过。但若然没有,他的日子也依旧是那么过。
可自从脑袋不知哪个筋短路,像个白痴一样搭讪那位坐在自己后座的女生后,阿虚就连原先还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一丁点‘童真’都用扫把刷刷两下扫除脑海,任它们在哪个垃圾堆里自生自灭,最好这辈子别再相见。
阿虚想做一个普通人,每天上学放学,复习功课参加考试。课间与中午和同学们聊天打屁,周末偶尔相约一通外出买点感兴趣的模型或别的什么。也许运气好点碰上朋友当中有交际面相当广又人缘特别好的家伙,说不定还能期待他打电话叫上自己去ktv参加点联谊活动什么的。
至于在被人硬拽去的联谊活动中结识了与自己志趣相投的女生然后发展进一步关系最终步入教堂,那都是每天在办公室里拼命工作却缺乏存在感的上班族大叔的剧情,暂时跟阿虚无缘,他也从未去想。
唉,现在回忆起来,纵使觉得有些丢人不愿意承认。自己当初没把持住朝身后那名女同学进行名为‘搭讪’实为‘跳火坑’的举动,难道除了好奇那名女生在开学班会时的破天荒言论外,就没有对她姣好外貌的一丁点憧憬与妄想?
好吧,其实大大方方承认自己当初是有点兽性的原始冲动也没什么关系。反正那点属于少男的青春期骚动早就被其后一连串令人想想都会半夜做噩梦醒来的经历,给敲得粉碎再碾成风一吹就走且再也不会回来的飞沫。
或许过去的阿虚偶尔也会像其他男生那样幻想着自己有一天将不再平凡,收获荣耀、绚烂与美好的爱情。但自从因自己一时疏忽酿成大祸而被拽进名为‘sos团’的泥潭漩涡之后,他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就如同被学园都市某无能力者少年来了记上条牌有情破颜拳-版权所有-请勿抄袭-一样,被消灭得无影无踪,仿佛一开始就不曾存在过似地。
现在的阿虚,恨不得自己立刻变成一只被圈养起来的猪,每天重复着前一天的轨迹,过着混吃等死的无趣生活,直到未来终将有的那一天为止!仔细想想,这以往一直经历着的人生,多现在的他而言是多么遥远的一种奢望呀。而一切的罪魁,自然就是眼前这名瞪着大眼睛望着自己的少女——凉宫春日。
“总觉得有人好像在背后说我坏话,这就是太优秀了招人嫉妒的必然定律么?人类真是一种无聊的生物。”
春日揉了两下鼻子好像要打喷嚏似地,阿虚见状赶紧往右边挪了半个身份,他可不像被别人唾沫喷一脸,就算对方是个美少女也不行。所谓只要是美女的东西怎样都好,那样的变态阿虚迄今为止还仅仅在‘文学作品’中见过……等等,兴许班上今年才认识的新同学谷口可以达到那样的境界,可阿虚却没兴趣去找他现场观摩。
“说得好像你自己不是人类似地,这种中二发言拜托你找初中部的学弟学妹交流吧。没记错的话我听谷口说过,d班有个姓小鸟游的女生每天戴着眼罩说话也奇奇怪怪,什么‘邪王真眼’之类。我看你跟她相性超合,赶紧去把她找出来并成为挚友,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