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紧张的看着她,揉了揉她头顶乌黑蓬松的卷发,温柔的说:“带你去医务室。”
她红着脸小声的和他咬耳朵:“不用啦,我大姨妈来了,裤子被弄脏了,我先去厕所,你帮我去学校超市买卫生巾。”
沈琼宇呆愣了两秒,还在消化大姨妈的意思,听见卫生巾三个字后耳根开始发红,支支吾吾的哦了一声。
那天两人只穿了一件单薄的t恤,没有多余的衣服遮羞,考虑到她裤子弄脏了的情况下,沈琼宇很宠爱的把她抱到了厕所门口。
秦漫深就这样搂住他的脖子,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之下,穿梭过走廊到达目的地。
他飞快的说一句:“我马上就回来。”
在厕所里蹲了一会儿就听见他在厕所外面细声细气的唤她,当时已经是上课时间了,厕所里已经没人了,秦漫深就冲他喊:“要不你进来吧,人都上课去了。”
沈琼宇看了眼口袋里的卫生巾,提了一口气,半信半疑的走了进去。
然后秦漫深就听见隔壁冲水开门声。
啊哦!这下完了!
那女生先是尖叫了声,然后用异样眼光打量了他,就飞快的跑走了。
等她出去的时候这辈子都忘不了当时他那个表情,对,就是一脸有苦难说复杂的便秘滋味。
她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沈琼宇却把她抱了起来,细致入微的问:“很痛吗?”
她诚实点头,捏捏他已经变红的耳朵,笑嘻嘻道:“有点,不过看见你这么可爱,就不痛了!”
他微微呼出一口气,眼神柔和:“请假回家。”
出租车上的时候,她像只蠕动的小肥虫按耐不住的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沈琼宇双颊微红的用手掌固定住圆润的小屁股,低眉敛眸训斥似的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她抬头眼泪汪汪的瞅着他,娇滴滴的说了一个疼字,沈琼宇心里立马柔软的一塌糊涂。
对沈琼宇来说,在没接触秦漫深之前,他一直都是清心寡欲的人。
可像这会儿,她把他压在沙发上咬他耳朵的时候,总有一股强烈又陌生的欲/望迅速涌起。
“唔,更红了!”
抬起亮晶晶的眼眸,瞅着被咬红那一片白皙细嫩的肌肤,成就感油然而生。
她喜欢看这个呆板的小老头因她撩拨而动情的模样,喜欢看他白净的耳根被狠狠蹂躏过的红润光泽,更喜欢他眼里宠溺的柔惜。
因为这样的他,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沈琼宇!
夜里凉风习习,破旧的小区内不时会传出几声谩骂,昏暗的灯杆下伫立了一个背影笔直的身影。
他不时会回过头抬眸望着那扇明亮的窗,然后低头黯然的抽一口指骨间的香烟。
一个月前知道她在这里后,他就像现在这样,在黑夜里抽着烟守望着那扇窗,等天亮后他又无声无息的驱车离开,以不打扰的方式默默守候她。
沈琼宇蹙眉低头看了眼手表,以往这个时候客厅里的灯早就熄灭了。
他犹豫了一会儿便上了楼,在敲门的那一刻停了下来,默然的站在门口不敢上前一步。
秦漫深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全身湿得好像在水里浸泡过,头顶的光晕亮了一晚上,她抬头无力的遮住眼眸避开刺眼了一晚上的白光。
这下真真是半条命都给痛没了!
她根本起不来,腹部抽痛过度的后遗症让她动也不敢动,她真的好怕等小奶狗回来看见的是一具尸体啊!又丑又臭又邋遢,丢脸死了!
沈琼宇神情有些疲惫,坐在车里一夜未眠,好看下巴有了短浅的胡须。他取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望了眼依旧微亮的窗户,不放心的又拨了号码。
“您好,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沈琼宇神情忽然变得严肃,薄薄的唇瓣抿成了一条直线,他下车迈着修长的的腿再次踏进了窄小的楼道。
叮铃铃……
他按了很久的门铃都没反应,但他确定她是回了家的,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该死,要是昨晚他……
而秦漫深就躺在客厅的沙发旁边,偏着头听着门铃响了又响,也没有起身去开的意思,且不说她根本起不来身。
小奶狗有门钥匙,除了他,她在国内又没什么亲近的人。
哐当!沈琼宇猛力一脚踹开了破旧的铁门!
“漫深!”
当看见她奄奄一息的躺在地板沈琼宇的心几乎是静止的!
“漫深!”
“你坚持一下,我送你去医院!”他声音有些发颤,眼眶也红红的。
秦漫深费力的扯他的衣角,无力摇头:“我想先洗澡。”
她黑白分明的大眸直直的望进他眸里,更像哀求。
沈琼宇心疼极了:“好。”
无力的靠着门框,迷恋的看着这个沉稳内敛又俊逸不凡的男人蹲下身体贴的帮她试水温,鼻眼猛然发酸。
如果一切没有发生过那该多好。
她不能泡澡,但她又不好意思跟他说,等他放好了水就催促快出去,然后才转身脱衣服。
沈琼宇转身的出去的时候又实在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她现在虚弱得站都站不稳,他怎么能不担心?
他叫住她:“等等!”
秦漫深赶紧拉好衣服回头紧张兮兮的看他,怎么了?
沈琼宇迈步过去,十分心疼的抚摸着苍白的小脸,语气轻柔的骂了一声:“笨蛋!”
“不能泡澡。”除非她想染一缸的血水。
秦漫深怔愣了好一会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