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唐鑫话语,莫文聪似是忧心忡忡,此时白雪已端着新的茶杯而来,放在他桌前。忽地见莫文聪站起身来,冲唐鑫抱拳道:“唐兄,感谢了。不知此时离洛阳还有多远路程?”
唐鑫也是站起身来,摆摆手,同时道:“莫兄客气了,咱两家可不在意这些。若唐某没算错,应还有半月路程。莫兄莫要着急,到时候唐某自会与你前去。”忽地,唐鑫又是猛地咳嗽起来,听得噗得一声,便是晕了过去。见此莫文聪脸色一变,好在他身法不错,见唐鑫就要晕倒在地,便是身形一闪,接住了他。与此同时莫文聪也给唐鑫搭起脉来。
下一刻,见他焦急朝着白雪道:“赶紧带我去你家公子的住房,先前我给他渡了气劲暂时压制了他的隐疾,想在今晚深夜时分给他渡气运功,不料这隐疾却是厉害得紧,这会儿已是压制不住,欲要反噬。”
那白雪闻言,急急忙忙打开门,领着莫文聪先是左拐,再右拐来到一间书香房屋,期间听得她慌张道:“这这这......”
把唐鑫盘坐在床上,莫文聪又是朝白雪问道:“这艘船上可有白芍?”只见后者点点头,连连道:“有有有。”“龙骨草呢?”“有有有。”“算了,我还是写个方子给你,你照着拿过来吧。另外烧一桶热水来。”
白雪“是是是”的应着,并拿着莫文聪那张方子退了出去。而那黑衣大汉依旧在门外候着,此时,莫文聪把唐鑫上衣褪去,露出那雪白的肌肤,若是给他穿上女装,不知道的定以为唐鑫是个美人儿。但此时的莫文聪却是无心想那么多,只见他两手运气,往莫文聪后背连连拍去,登时紫光闪闪。
忽地,莫文聪眼色一厉,大喝一声,两手猛地一按在唐鑫两肩,顺脊椎而下,只是几下呼吸之间,已见他脸色通红,额头尽是汗水,头顶冒烟。而唐鑫脸上却是抽搐不已,似是痛苦,瞧他嘴唇白,印堂黑。忽地,只觉一股寒气袭来,教得唐鑫直打哆嗦,见他脸上薄冰封面,教得他呼吸困难。
见状,莫文聪却是心中一紧,那双手挨到唐鑫背上如碰寒冰,也教得莫文聪打了个寒噤。此时莫文聪更是不敢大意,便是气劲猛地增大,又是朝唐鑫送了过去,听得啪啪几声,那唐鑫脸上的薄冰才是裂开,化成水汽。而莫文聪却仍未放松一刻,神色更是焦急,嘴中囔囔道:“怎地这么慢,快点啊,再迟些我可是要撑不住了。”
这时,门突地嘭的一声被撞了开,听得白雪慌慌张张地道:“莫公子,莫公子,来了,来了,拿来了。”听得此话莫文聪才是松了口气,便是吩咐道:“把药给我,你去唤那个黑衣的过来。”
白雪闻言,便是把手中的药袋交给了莫文聪,同时道:“莫公子,要不我来吧,照顾人的这活一直都是我来的。要我干些什么。”
莫文聪却是冷冷道:“我要给你家公子要泡药澡,你确定要你来?”那白雪闻言,只觉脸上火烫得紧,便是急急跑出了去。下一刻,只见三两名下人端着浴桶来,里面尽是热水,那黑衣大汉也是进入房来。在莫文聪的吩咐下,给唐鑫褪去了衣裳,浸泡在热浴桶中,底下架起了柴火。而莫文聪则是把那些药草拿了出来,双手朝那些药草点画一阵,只见那些药草由他双手牵引下浮在唐鑫头上。突地见莫文聪双手猛地一震,那药草竟是奇怪般的成了粉末落入浴桶中。登时一股药草味散了出来,同时这房间也有了些许暖意。
而后莫文聪又是唤人拿来艾草当柴,给浴桶保持热度。做完这一切,这房间里只是留下黑衣大汉在加柴火,而白雪则是在门外候着,莫文聪面向唐鑫盘坐在地,瞧他身形一震,听得滋啦啦声响“苍雷竹棍”便是现于他身前,瞧他双手运气,往竹棍运去,引出竹棍灵气从唐鑫的天灵盖灌入......
半月后,船驶入商路,两岸边帆船密集,码头上是些忙碌的工人。一面锦旗飘飘,其上写有“唐”字,只见锦旗下皆是蓝白色服饰的下人,自分两边,似是迎接什么人。瞧那遥遥驶来商船,停在这码头上,那唐鑫先是下了船,其后白雪与那黑衣大汉紧跟其后。听得众下人齐呼道:“少爷!”
唐鑫也只是点了点头,这时一腰挂银牌的下人上前来,与唐鑫道:“少爷,车马已经安排好。”
闻言,唐鑫笑着对他道:“辛苦了,兄弟。那这儿就麻烦你了。”语罢便是瞧他转身朝商船上喊道:“莫兄,到地儿啦。”而那银牌之人则招呼其余下人在码头上卸货装载起来。
瞧莫文聪徒步走来唐鑫身旁,问道:“洛阳到了?”
唐鑫微侧头,张开双手,笑道:“莫兄,欢迎来到洛阳。”
只听耳边熙熙攘攘,瞧岸上人来人往。街边上,一邋遢酸臭的叫花子正在拿着破碗在乞讨着,远远瞧见这幕,便是急急忙忙往某方向跑去,消失在人群中。
这时唐鑫却是冷笑一声,抱住莫文聪肩膀往前走着,同时哈哈大笑,道:“走吧,莫兄,让唐某带你领略下洛阳的风土人情。”掩人耳目下,却是又细声说道:“莫兄,说不得有人已经盯上你了。且先跟我回唐家堡,那儿比较安全,在洛阳那些人还不敢在唐家堡乱来。”
中央街上,商贩叫唤着,青楼女子搔弄姿,乞丐流浪在街。不远处听得两名小贩在嘶吵,这时只见一群衣着统一的下人走来。其中瞧上稍瘦弱之人瞧见这群人,登时欢喜不已,往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