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虎在院子里来回的走,步子很快,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这贱货敢动手,反了天了,老子怎么都算她公公,敢跟我动手,一定是那个王博教的。”
这心里揣着一把火,眼见就要得逞了,剧情反转,竟被徐姝丽逃走了,这火消不掉,都快遭不住了。特别是那下三路,烫得跟烤玉米棒子似的。
“老刘来了?”
听到门响,赵山虎走过去拉开大铁门中间的小门。
刘建国提着药箱钻进来,手里还抓着手机,靠这照路呢。
“你这是咋地了?”
“还不是你那药。”
“嘿,一起来就下不去了?徐姝丽呢?”
“别提她了,她跑了。”
赵山虎一脸不耐烦地摆手:“你说你这药效还没过去,我这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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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特点拿了一瓶药,你吃两颗,就能中和这药了。”
赵山虎抢过瓷瓶,扔到嘴里。
把刘建国可吓住了:“你小心点,吃太多,这药伤身的!”
“管他的,”赵山虎找了张椅子坐下,还拿着大蒲扇在扇风,“你那mí_hún_yào也没用上。”
刘建国这才明白:“难怪了,你要先放mí_hún_yào,把你那媳妇迷晕了,那她哪跑得了?”
“呸,吃了你这药,我这浑身跟烤熟了一样,我哪还想得到mí_hún_yào的事?”
“我这mí_hún_yào是祖传的药方,花了我好些心思才配好的,做成了檀香,你放在门外一点,顺着门缝往里吹,用不了十分钟,她就得晕过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
赵山虎从椅子上跳起来,瞪大眼瞧着裆部,这,这原来还像玉米棒子,现在都成莲藕了。
“肿了,肿了!一定是肿了!”
刘建国跺脚道:“快送去县医院!我也治不了!”
赵山虎骂道:“你给老子的药,你治不了?你不说能中和吗?”
“可你吃太多了啊,那中和旺气的药丸,每次最多只能吃三颗,你把一瓶都吃下去了,少说有一百多颗啊!”
“那,那还愣着,快送我去医院!”
刘建国药箱都来不及拿,放在院子里,背上赵山虎就去开摩托车。
王博过来的时候,两人才刚走,也就阴差阳错的错过去了。
“人不在啊。”王博在楼里转了两圈,都没见赵山虎,以为他去找村东头那个老姘头去了,一回院子看见刘建国的药箱,他就蹲了下去。
“催阳丹?这药霸道啊,吃下去不出事才怪。这是……”
王博拿着空瓶嗅了下,就笑了:“原来有这药来中和啊,这把香又是什么?咦?这香配了麻沸散、蔓陀罗花、闹羊花……mí_hún香?这赵山虎想要先用mí_hún香把徐姝丽迷晕了,再把她给办了?”
王博把药箱背上,又拿起药瓶,用手机照着对了下,就明白了。
“这中和掉催阳丹的药丸,看瓶里的痕迹,大概有一两百颗,又没见掉在地上,不是刘建国拿来给赵山虎的时候,赵山虎一口气全吞了吧?过犹不及啊!”
王博嘿笑声,走进赵山虎的楼里,在他卧室旁边的房里,找到了他承包笔架山的十万块钱,还有二十多万现金。
“留着给他干什么。”
把钱全放进药箱,转头就去了刘建国家。
刘建国住的是个三层的小洋楼,楼里还养了两头黑背,一进去,狗就叫个不停。
王博也不理,五年前走的时候,刘建国老婆刚死,儿子又被关了进去。这楼里怕就他一个人住着。但王博还是等了一会儿,听见没动静,这才往楼里走。
一楼是刘建国的诊所,村里老人多,也就治个跌倒摔伤,伤重些的还要送镇里的卫生院。
王博手一拧,药房的门就开了,他提着药箱,拿了些外伤药,又把墙上的小药柜打开,找到了做催阳丹和mí_hún_yào最主要的几味药。
在那抽屉里,还放着一页纸,上面是催阳丹的方子。
这纸肯定是刘建国不知从哪弄来的,凭他那本事,哪会这种邪门歪道。
搜刮一空,王博就回去了。
听到徐姝丽在屋里的呼吸声,王博把药放进背包里,药材则藏进了灶台旁空着大锅里,把药箱给砸了,扔到灶台下当柴烧了。
这会儿忙活了一阵,天也快亮了,就听见有摩托车的声音。
王博赶紧跑到村口去看。
“哎,刘大夫,晚上干啥去了?大清早的从外面回来?”
刘建国一见是他,还想着上回要问他怎么治好徐姝丽的病的,可昨晚那事一闹,哪还有心思问这个。
更别说赵山虎还蔫不拉几的趴在他背上。王博这一喊,赵山虎就转过脸来了。
“哟,是赵村长呢,我还以为是刘大夫在外面拐回来的女人呢,不过这也难说,现在这世道嘛,男人跟男人也有的。你俩不是半夜里去偷情了吧?”
赵山虎火腾地就上来了:“我说王博,你这嘴犯贱是吧?信不信我抽你?”
王博眯眼一笑:“你下来试试,赵军我放他一马,你这老不死的,我还不信治不了你。”
昨晚就想收拾赵山虎,偏偏他人不在家,这下好了,撞上了还能让他跑了。
“看我不……哎哟!”
赵山虎一挪腿要下车,腰就一痛,脚下差点打滑,好不容易站稳,膝盖还撞在摩托车上了。
痛得他直咧咧,还不停的拿手去搓。
“村长,你得小心点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