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不知道,这届的大学生设计大赛居然是他承办的?
容彻在军区任职,商界上的事情他得到消息也再不想以前那么方便,但到底还有肖肃,凭肖肃自己的能力知道那些也不是什么难事,但偏偏,肖肃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是肖肃也就罢了,听沈风砚刚说的话,居然一点消息都不知道,沈风砚他们跟赛事那边可是有密切合作的!
林清欢跟着师娘在厨房里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炒菜以及抽油烟机运作的声音,沈风砚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所以她们在里面听的也不是很清楚。
师娘冲着外面喊了一句:“老许,谁来了啊?”
“师娘是我。”
许教授还没说话,沈风砚便直接道。
厨房里,师娘跟林清欢不约而同的沉默着,半天师娘才僵笑着回了一句:“是风砚来了啊。”
只是,她说这话的时候,沈风砚已经从外面进来了:“需要帮忙吗?”
林清欢站在旁边那边帮着师娘打下手,其实以前也是这样的,只不过,每次沈风砚要混进来的时候,都被林清欢推出去了。
现在……
林清欢也只是静静的站在流理台前帮着做一些散碎的事情。
师娘尴尬的牵了牵嘴角,忙道:“不用了,这儿有清欢帮我就可以了,你去外面坐着玩儿吧。”
沈风砚嘴角扯了扯,片刻后,笑着进去:“没关系的,今天来的人多,你们忙不过来的。”
来的人多……这话说的?
就好像他一直以来都是存在的一样。
然而,林清欢也只是这么想着。
毕竟那时候他们两个过来许教授家里玩儿,的确跟回自己家差不了多少。
沈风砚执意要进来帮忙,师娘说了两句没什么作用也便由着他了。
许教授家里并不是很大,就是普通的三居室,厨房里一下站了三个人,明显拥挤了不少,师娘自然也感觉到了尴尬,不过谁都不说话就更尴尬了,干笑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跟林清欢与沈风砚说话。
林清欢时不时的应两句,也不多说什么,沈风砚倒是一如既往的,毕竟那时候也是他说话多一些,总是能哄得许教授跟师娘很高兴。
所以,现在也是一样的。
沈风砚似乎总是这样,总是不停的用各种方式告诉她,他一直都停留在过去。
林清欢眉眼微微敛着,水龙头的水缓缓的冲下来,最后,被沈风砚的声音从自己的思绪里拉回来:“想什么呢?”
林清欢眉心微蹙,后知后觉的看向他。
沈风砚则还是朝她伸手:“盘子洗好了吗?洗好了拿给我。”他生意温柔清和,缓缓的,一如既往的。
林清欢明显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将盘子里的水沥干净递给他,接着便跟着师娘说:“我出去看教授他们下棋。”
“恩,你去吧!”
师娘其实也早就受不了他们之间这种奇怪的气氛了,见林清欢开口,便立刻答应了。
而不管沈风砚是怎么想的,林清欢说完便直接出去了。
客厅里现在只有许教授一个人,林清欢眉心微蹙:“他们呢?”
许教授:“容先生说有些事情要跟祁燃单独聊几句,出去了。”
林清欢有一瞬间慌神,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她也没说什么,而是直接往外走。
许教授:“诶你干嘛去?”
“我出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
林清欢找到容彻跟祁燃的时候,两个人就站在小区公园不远处湖边的凉亭站着,因为有树木掩着,所以即便是林清欢走近,能听见他们说话他们也并没有看见林清欢。
容彻对于祁燃从始至终都是敌对的,与他说话的时候声音也是极其的冷漠疏离:“才出来多久就做了那么多的事情?”
祁燃闲笑着:“怎么?许你做生意就不准我做生意了?”
“倒不是不准,而是好奇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容彻盯祁燃一向很紧,即便是在监狱里也丝毫没有松懈过,他人在监狱里,的确也可以将生意上的事情交给职业经理人去打理,而且,他正正经经的做生意,无缘无故的容彻也不能真的把他怎么样,但至少不会是像现在这样一点消息都没有的被动。
祁燃漫不经心的笑着,好像从来没把容彻的话放在心上一样:“你又不是工商部的,我做不做生意的,非得让你知道吗?”
他自有他的手段与人脉,而从一开始他与容彻便势不两立水火不容,容彻在明他在暗,他想防着容彻,容彻自然很难查到。
“好……”容彻眉眼微敛着,沉沉的应了一声,好一会儿才又接着道:“费尽心机的接近林舒雅,接近她身边的人,你是嫌自己活的不够长还是想念监狱里的生活了。”
“呵呵呵……”
祁燃低声笑着,也不否认。
当然,如果容彻想的话,他说的这些,他都能轻而易举的做到。
“知道你人脉广手段硬……”祁燃懒声说着,声音里充斥着清淡的释然:“可在生意场上,我的确没什么把柄可以被你抓住并且利用的。”
说着,转头看向他,低声嗤笑着才缓缓道:“林小姐应该不知道你这么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吧?”然而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当然,你也不能叫她知道,自然,也不会。”
“我不择手段心狠手辣?”容彻喃喃自语的呢喃着祁燃才说过的那些话,片刻后,冷然笑道:“但你之所以入狱,从根本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