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的声音传遍四周,令得这些弟子当时就面红耳赤,可那又如何?与老命相比,这一句废物又能怎么样?
“大胆,你竟敢出言诋毁剑宗!”暴喝声落下,宋大柱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甚至眼眸子里都眼闪出绿色的光芒,他刚准备冲上去,不料却被一旁的金衣老者拉了回来,“这位小友,我剑宗一直兢兢业业,从未与任何家族以及宗门有过任何过节,不知阁下二人来我剑宗屠我弟子是何居心!”
“柳师兄,你这是……他们已经打上门来了,你对他们为何如此客气?他杀我剑宗人,今日我非要让他们尝到苦头不可!”
“是啊师父,宋师叔说的对,他们明显来者不善,要不要弟子去教训他们一顿?”马姓弟子脸上也是怒火上涌,他的声音由低到高,渐渐咆哮起来,且还脸色涨红,脖子涨得像要爆炸般,他的手掌也是因为动怒的原因,拳头紧握,恨不得将对方斩杀在此!
剑宗虽小,可也是千年大宗,虽说实力不怎么样,但不代表他们能够忍受这种欺辱,长期不断有人上门勒索,他们已经受够了!
“住口!”柳姓老者红着眼睛瞪了几人一眼,剑宗现在的状况他们不是不知,若是与对方发生冲突,对剑宗没有任何的好处,割地赔偿就不说了,说不定整个剑宗都会灭亡!
“这位道友估计乃是牧家之人吧!”柳姓老者拱了拱手,看向那还处于石剑之上的白发老者,突然说道:“我与道友素不相识,我剑宗与贵门派也没有任何的过节,不知道友为何来我剑宗,并且屠我弟子,还望道友给个说法!”
“说法?你要什么说法?”牧姓老者脸色如常,低沉一声道:“不错,老夫的确乃是牧家家主牧常,我牧家办事从来没有说法一说!”牧常嘿嘿一笑,冷声道:“你就是剑宗的柳长老?,听闻剑宗实力一般,牧某我此次前来也不为别的,在下有一不争气孩儿,愿意挑战贵宗所有高徒,倘若侥幸获胜,那么还望贵宗让出地盘,拱我父子二人享用!”
藐视,这绝对是赤luoluo的藐视!一个人就想单挑剑宗所有弟子,是他太狂妄还是有这实力?人群外的外门弟子,显然已经相信了后者,因为每次有人前往剑宗勒索,他们都能收获不少!
“……此人竟然乃是牧家之人!传说牧家乃是楚国较为厉害的家族,当年楚国与大唐大战之时,楚国可是出了三位渡劫期高手,若是没有牧家相助,恐怕楚国已经灭亡!”
“不错,这牧家实力太过强悍,剑宗恐怕这回是凶多吉少了!”
“牧家,很厉害么?可那又怎么样?一旦到了生死存亡之时,恐怕剑宗也不是好惹的!”人群之中,有人见识短,他嘴中在嘀咕,脸上也看不出任何的怒意,似乎还带着一点点的喜色,待会剑宗不敌,他指定要投降!
“是啊,这牧家乃是什么背景?就算他们实力强悍又怎么样?剑宗虽说实力一般,可也不能忍受这种挑衅!”
“……牧家的牧常?”宋大柱脸色轰然大变,他脑袋瓜嗡嗡响,先是楞了一下,随后眼瞳收缩,像是突然爆炸了一样,脑海中这才猛然想起,牧家不仅实力强悍,而且还心狠手辣,剑宗虽说做点鸡鸣狗盗之事,可与牧家相比,这还什么都算不上!
宋大柱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乃是牧家之人,同时也没有想到还会找上门来,对于牧家的传闻,宋大柱那里不曾听说,牧家不仅实力强悍,单是分身期高手就有数人,而且还有楚国背景,以剑宗的实力想与牧家对抗,如同以卵击石!
“想要我剑宗地盘,那个……柳师兄,现在……!”宋大柱原本高举的法器无力坠下,那是一柄长剑,不过比叶天那柄却是锋利了许多,上面不时还有白色气流闪过。
宋大柱目光一直放在那黑色青年身上,如今仔细看了看那石剑上的老者,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对方修为太强了,至少比他高了一个层次,不仅他不是对手,恐怕整个剑宗估计也无人是他对手,况且剑宗人数本来不多,只有他与柳青长老坐镇!
“柳师兄,这……”宋大柱开始打退堂鼓,不是他不愿与对方一战,而是他自知不是对手,与其这样,还不如认输得了,到时候没准还能留下一条老命!
“这什么这……”柳长老脸色阴沉的十分骇人,他没有任何的办法,对方咄咄逼人,而且实力丝毫不比剑宗要弱,他身为剑宗长老,此事他必须完美解决!
“牧家主,你们可不要太过分了,我剑宗从不与任何人比试,今日恐怕要令你失望了,你还是请回吧!”柳长老一脸憋屈,他感觉自己很是悲催,剑宗不时有人前来勒索,他一点招也没有,若是抵抗,那么死伤会更加严重,可要是由得对方胡来,那剑宗尊严何在!
“不与人比试?柳长老,你剑宗每到月圆之夜派弟子下山盗窃,不知老夫与贵宗相比,究竟谁要过分!”牧常冷哼一声,有些蛮横,苍蝇不叮无逢蛋,他之所以选择勒索剑宗,那也是有原因的!
“你……你血口喷人!”柳长老眸子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凶兽,这抢劫之事乃是宗主规定,自从宗主失踪以后,他一直按照这一规定去办,他做的也比较隐蔽,他实在不知对方是如何得知的!
“血口喷人?柳长老,这抢劫之事你确定没有做过?如今牧某也不管你剑宗做过什么,只要你门下弟子能胜我儿牧风,今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