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昊呵呵一笑,挥刀劈散了面前的那股阴风,接着又对前左右三个方向的旋风各劈出了一刀,刘刚在一旁看着就感觉鑫昊那几刀劈出的时候,身前的空气都扭曲了一下,擦擦眼睛定睛观瞧,空气又恢复了正常,刘刚百思不得其解。
那三股旋风来势汹汹,可不知怎么了,这旋风刚走了一半的路程,就莫名其妙的成了两半,然后就消散了。
刘刚整个过程看的迷迷糊糊,可那怨鬼和鑫昊却心知肚明,那怨鬼见没办法伤害到鑫昊了,只得叹了口气,现了原形。
床突然出现一个人,吓了刘刚一跳,当时就要开枪射击,鑫昊赶紧拦住了他:“刘哥,暂时别开枪,先留她一命。”
“嗯,看在你的面子,就暂且饶她一命。”刘刚点头,把枪收了起来,另一只手则悄悄后背,拿出了警棍。
“出来吧。”鑫昊伸手,手腕黑光一闪,四名宫装女人出现在屋中,为首的正是青冥。
“你们看好她,别让她乱动。”鑫昊为了以防万一,把青冥放出来镇镇场子。
“好”青冥一下把宝剑拔了出来,搭在了那女人的肩,刚才让红衣女从眼前跑了,她胸中正憋着一口闷气呢。
“你觉得这样有用吗,我既然出来了,就不会对你们再做什么了。”女人瞥了一下搭在她肩的宝剑,冷笑一声。
“以防万一,你知道吗?”青冥对其余三人一使眼色,那三位也不约而同地拔出了宝剑,搭在了她的肩。
“好吧,第一次见这么小心谨慎的人,当初做法事镇压我的人都是自己一个人进来的,什么时候你们道门堕落到这种地步了?”女人一脸不屑地白了鑫昊一眼。
“不是道门堕落,是你们这些鬼的心眼太多,不留个心眼的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想,当初做法的那位,最后也没得什么善终吧?”鑫昊不怒反笑,唐刀归鞘,从兜里翻出来一张皱皱巴巴的符纸,贴到了女人的脑门。
“看着是有点别扭,不过别扭的东西始终都是会保命的,暂时先委屈你一下了。”
“哼,小道士,没想到你准备的还挺齐全的嘛,说说吧,你想知道些什么,或者你又想干些什么?”女人声音更加不屑,在她说话的时候,那张符纸竟是一动不动,就像是在女人的脑门贴了一块木板。
“说说吧,你的经历,我很喜欢听人讲故事的。”鑫昊呵呵一笑,坐在了床,摸了一下床的那具尸骨。
“有点意思,不像那些老道,神神道道,就好像自己真的是什么名门正派一样。”女人点点头,不再是之前的冷漠表情了。
“行了,赶紧说吧,说完之后你是去是留还是个问题,然后,我想好好睡一觉。”说完,鑫昊打了个哈欠,而且时间还不短。
“哼,好吧,既然你没耐心听我说别的了,那么就开始讲故事吧,不过,把剑放下行不,很难受的。”女人看了下肩搭的四口宝剑,有些无奈。
“撤了吧,眼睛勤快点就好了。”鑫昊摆摆手,四人点头,撤去了宝剑,不过没有收回去,时刻提防着女人发难。
“这还差不多。”女人满意点点头,坐在了鑫昊的身边,眼神复杂的看了眼床的尸骨,叹了口气,娓娓道来。
这女人生前是这家酒店的服务员,既然是服务员,那么就不可避免的做一些见不得人的服务,十几年前一个雨夜,她招待了一个醉鬼。
那酒鬼估计是在家里面受了气,到了酒店后对着她就是一通折腾,折腾完之后,也不知道那人发了什么疯,双手死死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自己也挣扎过,无奈自己是个弱女子,不一会的功夫便气绝身亡。
但谁知道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屋子里,身子飘在半空中,下面的床,那个醉鬼还在自己的身来回折腾,心中生恨,吓死了那个酒鬼。
死了人,自然警察就要登场,那时候正好赶特别办还没有开分局,所以那次来的只是很普通的警察,最后判定那个酒鬼是酒后房劳过度导致的心脏骤停死亡,她则是颈椎断裂而亡。
警察往外搬人的时候,那个酒鬼的尸身很容易的搬了担架,可她的尸身人们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来,最后还是她现身吓走了那些警察。
警察走后,安静了几天,这几天她都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的尸身,看着自己就好想睡着了一样,不过再也不可能醒来了。
时间不长,来了一个道士,先是在门外贴了一张符,敲了三下门,才推门而入。
来的是个老道,留个山羊胡,向前翘着,穿着一身棉麻衣服,斜挎着一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小布包。
老道进屋后,直接就看向了她所在的地方,哈哈一笑:“小姑娘,没想到你的怨气竟是如此之深,看来老夫是不可强行将你带走了,就便宜我后面来的那个小子了。”老道说完,从身取出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符纸,走到床边,在她的尸身旁按下了一张符纸,而后又咬破了自己的食指,让鲜血滴在了符纸。
老道这血刚挨符纸,她就感觉这屋子里好像是多了一些什么东西,到底是什么,现在她也不太清楚。
办完事,老道就走了,头也不回,而她就一直看着老道办完了所有的事情,一动不动,因为她感觉老道的身边还有一个人,只要她动一下,那人就会过来让她灰飞烟灭。
老道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来过这里,自己也没有出去过,不是她不想出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