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许多士兵早已经敏锐及时地跃起来,躲过了这场无妄之灾。

我的行动似乎有些出乎这些敌人的意料,但是,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后。火力线一定会更加猛烈地集中在此处,即便有可能会摧毁我们紧贴着的这架飞艇,也不会让他们感到顾虑。我知道他们一定会这么做的,他们根本就不怕伤亡,如果这个意识态世界的存在,完全由高塔核心区的精神统合装置配合那庞大的能量流所支撑。那么,仅仅是一个飞艇的损失又算得了什么呢?即便只以这个战场的现状来说,比我们依附的这艘飞艇更加巨大的飞艇,正成群结队地赶来,又何须顾虑一艘飞艇的损失呢?这些异常的军队也许不会如我这般进行种种理智的分析,也许,他们并不存在智慧,仅仅是一种敌意和战斗意识的现象具现而已,他们的选择一定不会和我的分析相差太远。

在重新成为标靶之前。我用臂刃迅速在飞艇吊舱的底板上切出足以让自己和锉刀进入的大洞,在火力线再一次交织而来的一刻,抱着锉刀冲入飞艇中。弹药打在地板上响起一片密集的撞击声,有一部分子弹直接穿过被我开出的洞口,直接击中我们所在的舱室上方,再一次弹跳反射,更有威力巨大的爆炸,直接将地板掀起来。我抱着锉刀。利用速掠超能闪过这些紧追不舍的攻击,仅仅几个呼吸。我们翻身潜入的这个足有一百平方大小的舱室,已经被.破坏得一片狼籍。

这个舱室看起来像是一个生活舱,当我和锉刀闯入时,正有四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正在待命,并在第一时间朝我们发起攻击。在速掠状态下,他们自然是不可能命中我的。他们的动作,在我的眼中如同蜗牛一样迟缓。当我带着锉刀掠过两名士兵之间时,他们的目光仍旧盯着我们当初进入的地方,似乎连脖子被臂刃斩断,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随后。就是从下方贯穿舱室地板的,来自于飞艇外其它士兵和战斗机群的密集火力,在将整个舱室打得破烂的同时,将这些士兵撕得粉碎。被我割喉的士兵自然无法抗拒,而没有在第一时间被我杀死的另外两名士兵,虽然敏锐警醒地就地规避,却仍旧无法逃脱跳弹和连地板都被掀起的剧烈爆炸的魔掌。

在我眼中这缓慢流动的视界中,这两名士兵一个在翻滚时被炸得如同破布袋般飞起,另一个则在后跃的时候,被三颗跳弹依次贯穿了脑袋、肩膀和腹部,差一点就四分五裂。而我和锉刀,就在这些充满危险的跳弹和爆炸破片的飞行轨迹之间穿梭而过,抵达舱门后用臂刃斩断门锁,飞起一脚,将铁门踢开。

连锁判定已经观测到外面正有一名士兵站在门口,而在五十米的走廊范围内,三队共十五人的士兵正在急奔。被踢开的铁门顿时将站在门口的士兵扇到门后,而我已经一窜而出,正面冲向那十五名在走廊上奔跑的士兵。这些士兵自然没有反应过来,或者说,动作无法跟上反射神经,当我从他们之间穿过的时候,枪口还没抬到合适攻击的位置,而我手中的臂刃,已经吻过他们的颈脖。

我和锉刀在穿过这三队士兵后停下脚步,锉刀的脸色苍白,这一阵密集的高速运动和阴影穿梭,让她的状态不是太好,虽然精神兴奋,但却掩饰不了身体的负荷。就像是晕车的人做了多次疯狂过山车,她插住腰,脚下好似踩在棉花上一样虚浮。身后士兵们扑通扑通的整齐倒地声让她下意识朝那里看了一眼,想说点什么,却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我知道,导致让她有气无力的,更大程度上是阴影跳跃时产生的压力。虽然我用夸克变化的灰丝披风将她也一起保护起来,但是,仍旧无法彻底隔绝这个过程对她的影响。再加上高速移动和戛然停止的剧烈变化,不是速掠超能持有者的她,即便有我带着,也免不了一阵虚弱。

不过,另一种感觉告诉我,这仅仅是魔纹力量没有充分发挥出来的缘故。如果是真正掌握了魔纹的力量,虽然会在携带人的时候产生双倍的负荷,却不会对被携带者产生如此激烈被动的影响。

不过,魔纹力量本就不是属于我这个高川的力量,我仅仅是凭借感觉,去做自己认为可以做的事情,至于是否能够做到最好,则需要一点运气。当然。或许也有我抗拒全力使用魔纹力量的原因,我根本就不想彻底掌控这种并非属于自己的力量。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正在经受这种力量的侵蚀。

即便无法完全控制这种超凡力量,但要面对当下的局面,也已经足够了。我非常清楚,这种来自另一个高川。也许是过去到现在最强的一个高川的力量,究竟有多么强大。即便,魔纹等级比起这个时代的席森神父,还要少了半级,但是,这种强大感,却有一种暧昧的,并不纯粹由魔纹产生的感觉。我相信这不是错觉,拥有sān_jí魔纹。却也因为sān_jí魔纹而产生变化的我,绝对拥有着比席森神父更强的力量,即便,这种强大因sān_jí魔纹而起,却并非纯粹由sān_jí魔纹带来的。

“你还好吧?”我关切地问了一句。

“还行。”锉刀喘了口气,说:“这个速度,实在是太疯狂了,你还能更快吗?”

“当然。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一点都不客气地说。

“我希望永远都没有这个必要,至少。在你带着我的时候。”锉刀翻了翻白眼。

虽然在杀死了这三队士兵后,所有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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