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显著的特点,那就是这些在这些案件中都有人失踪和死亡,无一例外。

“十年里一共二十七人失踪和死亡,平均每年接近三人,都是生在小镇上,这样也算是犯罪率最低的地方?”我到抽口凉气。

“这个小镇的人口在两千左右,每年来旅游的外来者也有几千人次。”潘解释道:“一年失踪死亡三个人的确不是什么大事,为了保护本镇的利益,一般会秘而不宣。而且你看,这些案件没有一个是在公开场合生的,作案者似乎也不希望惹人注意。”

“这倒是很有趣。”富江突然问道:“犯罪时间和模式有什么规律吗?”

“我看看,犯罪时间很平均……”潘重新审视黑皮本子,脸上露出怪异的表情,“每年都不过三起,而且集中在秋季。”

“现在就是秋季,看来我们来得很巧,巧合本来就是神秘力量的体现。我们也许应该感到高兴。”富江揶揄道。

“罪犯手法没有太详细的记录,失踪者大都是在夜里,于自己家中,有的甚至和家人朋友住在一块,结果一早醒来就现人不见了。死亡的一般是被利器刺伤、中毒和烧伤。三分之一是本地人,三分之二是外乡人。”潘不可置信地说:“这里真的没有连环杀人犯吗?”

“不对,这不对啊”富江喃喃自语。

“怎么了?”潘疑惑地问。

“你说过罪犯不希望引人注意,作案地点和受害人背景都证明了这一点。可是你看看那些人死亡的方式,刺伤没什么问题,但如果不是意外的话,下毒和纵火……一般来说,只有具备强烈冲动的犯人才会采取这种方式,他们想要展现自己的力量,并且希望他人认可这种力量,他们通过这种方式满足支配感,这种恐惧越多,他们就越兴奋,他们会回到现场或者带走现场的一些东西,在日后反刍品味。这些犯人不是内敛型的,他们想引人注目。”

“也就是说,作案手段展现的是截然不同的特征?”我想了想,也觉得这不太可能,无论作案者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组织,都展现出慎密的特征,他们的目的应该是十分明确的。

“刺伤有什么特征吗?”富江问。

“没有记录。”潘摇摇头说。

“我想,应该可以排除中毒和烧伤的人,他们不是目标。”我有了新的想法。荣格说过,恩格斯会在这些档案中做些鱼目混珠的手脚。不过,如果不止恩格斯在这么做,罪犯本人也在这么做又怎样呢?他们是不是试图通过这种手法来掩饰自己真正的目标呢?

“我觉得,中毒和烧伤的人是为了混淆我们的思路,他们也许只是殃及池鱼。”我仔细看着黑皮本子上的记录,试图找出证据,不过细节实在是太少了。不过富江却同意我的说法。她同样认为失踪者才是重点,但是对于中毒和烧伤事件却有不同的看法。

“虽然中毒和烧伤的死者不太可能是目标,但有可能是一种刻意留下的犯罪签名,甚至刺伤也是,只不过我们并不了解刺伤的细节,所以无法判断。”富江说:“我觉得罪犯和恩格斯产生了某种默契,恩格斯抓不到对方,但却能通过这种犯罪签名认出对方。”

“你的意思是,恩格斯和凶手认识?”潘说。

“就算不认识,至少也知道是同一个人或组织在犯事。恩格斯也许并非没有向外界求救,只是因为某些原因,这种自救失败了。警长知道自己犯了个错误,他意识到,就算自己不是同犯,为了小镇的安宁,他也不得不为凶手的行为进行掩饰,以免人心惶惶,这也正和凶手的心意,所以对方在尽可能的情况下,只对外乡人下手。”富江断言道:“这是个彼此心知肚明的交易。”

“我曾经听说过,有一个连环杀人犯在做案后,屡次逃脱缉捕,警探没有办法之下,私下接受了对方的约定:只要自己放弃追捕对方,对方就会停止杀人,直到警探死亡为止。”潘说。

我听到这个故事,不由得为那位警探叹息。杀人犯食髓知味,他绝对不会罢手的,他的冲动会在自我抑制中一次次增强,这个交易会变成他最好的护身符,只要警察默认了,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杀下去。这不是什么划算的交易,就算他一时停止杀人了,但是被害者的增加只是早晚的问题。

既然无法逮捕凶手,那么在他死亡前,被害者将会不断增加。

“真是饮鸠止渴。”我说:“恩格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想他知道,但他认为这样才是正确的。”富江说。

我和潘都沉默下来。无言的沉重在车厢中如油腻扩散,车窗外阳光明媚,却不能驱散这种压抑的阴霾。

回到住宅后,我将窗帘都拉开了。在满室的光明中,迫不及待和富江纠缠在一起。我们疯狂地做,通过的结合感受对方的灵魂。

我抱着富江一丝不挂地坐在落地窗前,揉握她硕大的胸部,感受她强烈的心跳。富江把玩我的,为自己和我点燃香烟。我们眺望在日光下如同宝石一般的湖泊,凝结在我内心深处的某一块黑涩的物体似乎在那湖水中悄然瓦解了。

我将夸克放出来,它立刻张开翅膀飞向远方。

我从魔纹处获得了控制使魔的方法,可是一直到此时才能闲下心来捉摸。经过认证后的使魔,能够通过魔纹和宿主进行心灵沟通。夸克原本就聪慧,在成为使魔前就似乎能够感应我的想法,这一点在变成使魔后更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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